“可誰知8年不見,他被毒害得更深了。”
“不僅毫不聽我的勸,還謾罵我是叛徒、只會揮劍的呆瓜,讓我從他眼前滾開。”
“那時,我正值氣方剛的年紀,勝一如此泯頑不靈,還對我如此出言不遜,我的火氣也上來了。”
“我當時對著他吼了一句‘那你自生自滅吧!我不管你了!’,接著就摔門而去。”
“摔門而去時,我是真心想著再不與勝一他往來了,他怎麼樣就怎麼樣。”
“離開家沒多久,我就在各種差錯之下,來到了目前日本唯一對外國開放的港口——長崎港。”
“在那裡,我認識了一個很厲害的商人朋友。”
“於他的邀請和幫助之下,我登上了一艘願意載我出國的荷蘭商船。”
“我那時已有意到國外去遊歷,見識下更廣闊的世界。”
“然而因爲江戶幕府的鎖國令,我的這願遲遲難以得到實現。”
“鎖國令有規定——日本的國民都不許離開國境,若有商船協助本國國民離境,則該商人將永遠不許再來日本。”
“就因爲這個麻煩的規定,願帶人出國的商船,百不存一。”
“有商船願帶我出國——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我當時猶豫了好久,最終決定——不放過這難得的大好機會。”
“那艘願意載我的商船,是一艘荷蘭人的商船。他們要回荷蘭。”
“於是,我就坐著這艘商船,離開了日本,去了西方的歐羅大陸。”
“本來,我的原計劃就只是到荷蘭那遊歷個一年半載,然後就回日本的。”
“可誰知——意外頻生。”
“在荷蘭待了1年後,我就乘上了一艘去日本的商窗。”
“然而這艘商船剛到英吉利海峽時,就遭遇了暴風雨,整艘船直接沉掉,我抱著塊木板,飄到了英吉利國。”
“我那時只會講荷蘭語和一點漢語,所以完全沒法和英吉利人通,漂流到英吉利國的那段時,可是段艱苦的過往,我那時只能靠作和氣勢來和人流。”
“再接著,又在各種差錯之下,到了英吉利國對岸的法蘭西國。”
“再然後又因捲了一些麻煩,不得不跑到了東邊的神聖羅馬帝國。”
“到了神聖羅馬帝國後,各種各樣的麻煩還是不斷地糾纏著我,我往南去了教皇國,接著再往東,到了西亞國。”
“到了西亞國後,還不得歇息,誤打誤撞之下,上了一艘去阿利加大陸的船,到了離日本更加遠的阿利加大陸。”
“總而言之——自打去了國外後,黴運就一直跟著我,每當試圖回國時,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意外而離日本越來越遠。”
緒方這時……角了。
他已無法再像剛纔那樣,對著源一出“我懂你”的神。
他本以爲他和源一是一類人,都是很容易被各種麻煩纏的人。
而現在……緒方纔驚覺——他何德何能覺得自己的“惹麻煩”程度,能與源一相提並論?
“到了阿利加大陸後,總算是在一個朋友的幫助下,乘上了一艘去日本的船。”
源一對他的“傳奇大冒險”的講述,仍未結束。
“我離開日本時,是24歲的年輕人。”
“重新踏上日本的土地時,我已是54歲的老者。”
“足足離開了日本整整30年。”
“待在國外的時間,比待在日本的時間還要長。”
“因爲在國外呆太久了,所以剛回國時,我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終於把日語重新講利索了。”
“離開日本的前夕,我本下定決心——再也不管勝一,任由勝一這個泯頑不靈的蠢貨自生自滅。”
“但在國外闖了30年後,我的心也變了許多,不再像年輕時那樣衝、容易氣上涌。”
“在年齡和心增長後,我也理解了勝一對我的敵視。”
“時隔30年重歸日本後,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老家,想見見勝一,想跟勝一重歸於好。”
“以接近花甲之年重歸故里後……我算是真正理解了何爲‘是人非’了。”
“老家的屋子變得更加破舊了。”
“家中已不見勝一的影。”
“只見到已經垂垂老矣的阿若、一個陌生的年輕人,還有一個9歲的小孩。”
“雖30年未見,但阿若還記得我,一眼就認出了我這個兄長。”
“在的解釋下,我才知道——勝一早已病逝。”
“家中的那個年輕人,是勝一和阿若的兒媳。”
“而那個9歲的小孩,則是勝一和阿若的孫——也就是小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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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作者君曾跟你們介紹過——臣國鬆被救到薩藩並非作者君瞎掰的,有相關的野史傳聞,據野史記載:臣國鬆被救到了薩藩,然後跑到了日出藩,了日出藩木下家分家之祖,改名木下延次。
關於臣秀吉,有個野史,那就是臣秀吉是個頭頂綠到能跑馬的人。相關詳,請看下面的“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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