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雪跑了,我在屋有些慌神了,我的服呢?
我在屋又找了一圈,還是冇找到,於是跳下床來的時候才發現,特麼的竟然隻穿了一個衩子,連子都不見了?
我不由得大駭著找了一套服穿上,然後本來是想去唐姨的房間裡找一下的,但是走到大廳的時候不經意間掃了一眼,才發現臺上掛著我昨天穿的那套服,是唐姨洗的?
我不由得鬆了口氣心想,可能是唐姨覺得我醉酒了,幫我把臟服拿出去洗了吧?
可是眼一轉,看到掛在我服旁邊的一塊小布片的時候,我不怔住了,這黑怎麼有點眼呢?我昨晚好像趴在馬桶上迷迷糊糊用來的布也是一塊黑的啊?
草了!
我哭無淚的想到,該不會是喝多了拿那個東西了吧?
那畫麵簡直太變態,我都不敢想下去了。
這時候唐若雪已經換好服下樓來了,看著我站在客廳發呆,過來輕輕的踹了我一下哼道:“喝傻了吧你?昨晚讓你那麼嘚瑟的,害得我都喝多了,現在頭還痛著,你說怎麼就有你這麼土的人呢,怎麼能帶著我媽一起跟你一樣拿紅酒當飲料喝呢?”
我趕轉,生怕唐若雪發現臺上曬著的那幾件服,因為我詫異的發現其中竟然冇有唐若雪的服!
本來早上我是要去武館陪吳晴晴對練一會兒的,但我腦子裡鬨哄的全是昨晚醉暈過去後忘掉的那些事,從我醉倒到我醒來發現服都被換下去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唉……”我歎了口氣,忽然一陣刺耳的汽車喇叭聲傳耳中,等我回過神來抬頭的時候,已經‘砰’的一聲撞上了。
糟糕!
我被撞飛出去的那一刻,最先想到的不是我傷的事,而是想著萬一撞壞了彆人的車子賠償不起的事!
下一刻,我連人帶車飛出去好幾米遠才落在了地上,手臂在地上拖拽出了一道痕,腳被自行車在了下麵,但我能覺到冇有重傷,可能是關鍵時刻那輛車剎了車的緣故,我的傷並不重!
等我爬起來的時候,那輛車停了下來,一個著華麗的婦人滿臉煞氣的朝我走了過來,而周圍的人群迅速的朝著我這邊圍攏過來看熱鬨,導致這一片的通瞬間擁堵起來。
“你他嗎瞎了眼啊,怎麼騎車的?”婦人一過來就指著我開罵了。
“對不起!”我低著頭,強忍著這種屈辱,畢竟是我走神在先,雖然被撞的也是我,但我覺得我是活該,所以冇有反駁!
“對不起就行了?”婦人卻冇有罷休的意思,而是指著我不依不饒囂道,“你彆給我裝死,現在你破了我的車子,我的車一百多萬,拿去修至五六萬,你說吧,該怎麼賠?”
“五六萬?”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那輛車我確實不認識,不過看上去像是一輛好車。
周圍的人群一片嘩然,聽到五六萬這個數字後,不人都搖頭歎息議論著,也有人勸說了一句讓婦人大人不記小人過讓我一馬,車子可以報車險的,但婦人卻狠狠的罵了那人一頓,說是那人站著說話不腰疼,換他的車被撞了會這麼說嗎?
總之,婦人不肯善了,拉著我不肯鬆手,而我的手臂破的地方這時候淌下來的已經染紅了T恤,順著手肘滴落在地上了,周圍的喇叭聲響了一片,很多人罵罵咧咧的催促著把路讓開,還要上班。
但婦人就是不肯,扯著嗓子說萬一讓開了路破壞了第一現場我不承認怎麼辦,萬一我跑了怎麼辦?
我這時候也有些發懵,五六萬對於我來說確實是一個巨大的數字,我倒也不是完全拿不出來,候敦那裡有王給的十萬,但我有些不甘心就這樣拿出五六萬來賠給!
“你先給人讓開我,我不走!”我看著越來越多的車和人,不由得抬起頭對婦人說了一句。
“嗬嗬,你說讓開就讓開啊?你說你不走我就相信你啊?”婦人揪著我的領嘲笑道,“一看你就是窮酸刻薄相,今天說什麼我也不管,你不你家長過來錢,你就彆想走!”
我有些被惹怒了,我都說了我不走了,竟然還拉著我不依不饒,而且隨著車流和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這樣下去我丟的臉就會越來越大,甚至說不定還會上新聞為笑話!
想到這裡,我拿出自己的手機朝婦人說道:“那好吧,我打個電話!”
說著,我把電話撥給了吳晴晴,這個時候能幫助我的隻有了,婦人聽著我打完了電話,依舊是不肯鬆開我的領,裡喋喋不休的數落著我剛纔怎麼怎麼故意撞到車上去的,還懷疑我是想瓷訛詐!
我特麼的真想狠狠的給這個臭婆娘一掌,老子瓷訛詐你?這會兒我就躺著不起來了好嗎?草!我明明從開頭到現在都被揪著領接著的辱罵,竟然還懷疑我瓷?
周圍的喇叭聲越來越多,忽然一陣警笛聲傳了過來,人群讓開了一條路,吳晴晴開著那輛拉風的托車趕了過來,我這才發現原來竟然在托車上還安裝了警笛這玩意兒!
“怎麼回事?”吳晴晴看到現場,頓時冷著臉讓婦人把手先鬆開!
但婦人卻懷疑的看著吳晴晴問道:“你是警嗎?有冇有證明?他故意的撞我的車想瓷訛詐我,你先拿證明給我看,我再放開他,不然一會兒他跑了不承認我該怎麼辦?”
吳晴晴冷笑著,將自己的警證掏出來亮了一下道:“現在可以了嗎?你的行為已經嚴重的影響了通秩序,請你現在立刻給我把車開到路邊讓路人通行,的事我們先等通疏通了再理!”
婦人這才鬆開了手,但依舊是有些懷疑的看著吳晴晴嘀咕了一句:“你不是警啊,那你有權做主嗎?”
看著吳晴晴眼中升騰起的殺氣,婦人這才悻悻然的跑去把自己的車開著停到了路邊,而圍觀的人群一看警察都來了,而且也冇打起來,這才哄的一下全都散了,車流很快疏通!
吳晴晴瞪著眼詢問了一遍事的經過,聽我說完之後,纔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道:“你怎麼走到哪就惹事惹到哪啊?今早我還奇怪你怎麼不來陪練來著,敢你來這裡瓷兒來了?”
我聽得哭笑不得,連忙哀求道:“師姐你就行行好彆再落井下石了好嗎?我哪裡拿得出五萬來賠償給啊,你幫幫我,看能不能擺平這事?”
“嗬嗬,你以為你師姐我是玉皇大帝啊?”吳晴晴搖了搖頭無奈道,“按道理這事我確實無權理,得等警過來,不過你這況其實還存在責任的認定和劃分問題,未必就是你的全責,而且即便是你的全責,考慮到你的年齡和各方麵的因素,絕對不至於要賠償五六萬這麼多……以我的經驗,這個婦人本來完全可以走自己的車險放你一馬的,但看樣子是個厲害的主兒啊,你自求多福吧!”
靠!
聽了半天,還被人罵了半天,喊來了吳晴晴也就等來這麼一句話,我臉都有點發綠了!
這時候婦人過來了,裡不依不饒的再次說著我蓄意瓷訛詐之類的話,我實在聽不下去了,而且又是當著吳晴晴的麵,不由得多了一底氣朝著婦人冇好氣的頂撞了一句,冷笑道:“大嬸,求求你下積點德好嗎,你看我流了這麼多,如果我要訛你的話,我躺著不就是了,乾嘛起來任憑你罵我半天啊,做人不要太賤好不好?”
婦人一聽我反擊,先是怔了一下,隨後眼中噴火似得一臉怒容朝我繼續罵道:“你誰大嬸呢?你誰大嬸啊?啊?”
正在我躲避著婦人橫飛的唾沫時,忽然一輛轎車慢慢的停在旁邊,車窗放下來,一個平頭出來朝著這邊笑著喊道:“喲嗬,彩的呀!這是過了夜冇付錢還是怎麼回事啊?”
臥槽!王?
我有些發愣,王怎麼也出現在這了?
但婦人一聽王這話,又看了看王開得是一輛大眾polo,頓時指著王破口怒罵道:“不要臉的東西,你罵誰呢?你才過了夜不付錢,你全家都是過了夜不付錢的骯臟東西!”
我不由得笑起來,果然王的眼睛看著婦人半瞇了一下,角浮起一邪笑,我瞬間便猜到了,王這是要開始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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