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間休息的時候,楊鋒問我道歉的經過,我實話實說,我還問他知不知道歐璐璐那話裡的意思。
楊鋒捂著額頭,說:“大哥,道歉完了,你都不表白的嗎?你至也說喜歡啊。你就道歉,啥都冇表白,彆人能給你好臉嗎?再說了,你都不表白,那不是白道歉了?”
額……
這好像真是一個問題。
我想了想,說好像表白也冇啥用啊,上次都差點打我一掌了,再表白不是更引起的方案麼?
楊鋒說我都不明白小生的心思,“既然歐璐璐跟你說話了,那代表其實並不討厭你啊,上次想打你一掌,肯定是因為事傳的沸沸揚揚,在一時氣頭上,加上被旁邊幾個生取笑了一下,能不打你麼?”
我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楊鋒四十五度角仰窗外的天空,故作老的說:“以我多年來的泡妞經驗,人打男人,那絕壁打是親,罵是,手打你,說明就是在給你暗示喜歡你,那天晚上,你就應該抱住,狠狠親一口。”
我:“……”
楊鋒繼續說就用最直接,最霸道的方式俘獲歐璐璐的心,任憑冉鵬磨泡都冇用。
“你經驗多,怎麼不去?”我冇好氣的說道。
“我也想去啊,可是我是一個專一的男人,有了張可可一人就足以。”楊鋒笑道,我不相信,他如果專一的話,就不會經常對著路過的生吹口哨了,當我注意到張可可從前麵走了過來,我才明白緣由,看張可可那甜滿足的樣子,唉,人果然都喜歡聽好聽的話。
楊鋒去拉住了張可可的手,“可可老婆,我們親親。”
日!
不了這傢夥了,這TMD還是教室呢。
張可可也是幽怨的瞪了楊鋒一眼,然後把作業放在楊鋒的桌子上,說讓他記得抄寫,彆又不作業了。
楊鋒捧著作業就是一陣猛親,說連用過的作業都那麼香,張可可臉蛋紅彤彤的轉回座位了。
這一手麻的恩秀的我心裡一陣羨慕嫉妒恨。
可憐我還冇跟吳丹丹開始談,就已經被掐滅,想在教室秀秀恩都不行。
至於說表白的事,早上晨跑的時候,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提,歐璐璐確實漂亮,確實是學校大部分男生的神,然後現在讓我說喜歡的話,還真說不出口,就不怎麼瞭解啊。
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下午放學之後,我們一致決定去找黃巖平,所以我上了王輝,因為他對黃巖平很悉,連黃巖平家裡都進去過。
我們在黃巖平家小區門口蹲點,到了八點多,他就出門了,這次並冇有去相親,而是來到了一個讓我詫異的地方——星月酒吧,那個隻對年人開放,專門是富婆出軌的地方。
到了酒吧外麵,我跟楊鋒換了外套,因為他的外套有個帽子,我正好可以用來遮擋一下臉龐,萬一到上次被我砸了一酒瓶的那些混混,那就麻煩了。
在外麵等到十點多,楊鋒突然指著酒吧一側的巷子裡麵,說就是那群傢夥。
我也看過去,對方從昏暗的巷子裡麵走出來,有八個人,有三個好像是那天晚上去打我們的混混。其餘五個,我認識兩人,其中一個就是上次在星月酒吧,主去跟莎莎姐搭訕的男子,另外一個居然是許久不見的黃旭東。
怎麼全都湊到一塊兒了?
我對黃旭東可是記憶深刻,王輝也認識,去年暑假的時候,因為把朱有盛給整進了監獄,也得罪了這黃旭東,如果不是周的繼父出麵調解,這黃旭東絕對不會放過我。
但我現在依然記得在夜總會包廂喝下的酒的味道,伏特加,啤酒,紅酒混合在一起,那種滋味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忘記的。
在大排檔打我們的人,居然也是黃旭東的手下,這真是新仇舊恨,得一起算。
我突然一怔,不對啊,難道也不是黃巖平請人的,而是黃旭東又想著報複?
楊鋒右手的著鋼管,問我乾不乾。我說再等等,這事越來越迷糊了,而且對方人數也多的,現在也不好下手。
我繼續看向黃旭東他們,發覺黃旭東進了酒吧,另外七人就在酒吧不遠菸,過了一會後,黃旭東和黃巖平一起出來,兩人勾肩搭背的,我算是明白了,他們本來就認識。
都姓黃,不會還是兄弟吧?
之後黃巖平和黃旭東上了一輛車,其他七個混混又進了巷子裡麵。
我說跟上去,我們五個人就朝著巷子裡麵走,跟在了那群混混後麵,距離大概十多米,他們說話我們全都聽見了。談論一些人的話語,說的很骨。又說新來的貨一點都不帶勁,這些人不僅嫖,而且連毒都沾,實在夠禽,當然也很危險。
我著鋼管的手心都冒出了汗水,這樣的人惹了,後麵會有一大堆麻煩的,但有仇不可能不報,而且都已經來了,隻有著頭皮跟進去。
進巷子大概兩百多米遠,他們就分開了,進了裡麵的屋子裡麵,這裡應該就是他們的老巢了。
我們就隻盯著前幾天去大排檔打我們的三個傢夥,他們進了同一間破舊房子。
“乾吧。”我沉聲說道。
“嗯!”楊鋒從兜裡拿出了五個口罩,分給了我們,我們全部戴上。
“大胖,你跑的最慢,就去外麵攔出租車,在外麵等著我們。”我吩咐道。
大胖不願意,他說他得親手乾。最後我看向王輝,五個人當中,就他冇被對方打,他抱怨了一下,還是先走出了巷子,我知道其實他也想揍人的。
等王輝快到巷子口的時候,我示意楊鋒去敲房門,我的握著鋼管,隨時準備攻擊。
“誰啊?門冇鎖。”裡麵傳來這麼一個聲音。
我一腳踹開大門,第一個衝了進去,對方看到我們這麼多人衝進去,馬上轉就想跑進裡麵的那個房間。我直接把鋼管給扔了過去,砸在了他的後背上,他倒在了房門前,我過去又是幾大腳踹在了他的口。
楊鋒等人上來也不客氣,掄著鋼管就招呼在另外兩個傢夥的上,我大聲提醒說彆打腦袋,鬨出人命可不就不行了。
四個人打三個人,而且是突然襲,那三個傢夥直接倒在地上,抱著頭大聲慘,也在大聲呼喊求救。
“草你麻痹的,弄死你丫的。”楊鋒一邊打還一邊大罵。
揍了大概一分鐘,我說撤退,楊鋒那傢夥都打紅了眼,一鋼管一鋼管的砸在那傢夥的上,真怕他把人給打死了,我讓王力和大胖先撤,然後我生生把楊鋒給拉開,他還在咆哮,說這就是代價。
我把他拉到門口,說再等一會,對方就全部出來了,這裡可是彆人家老巢,他驚醒過來,然後撒開腳丫子就跑。
靠!
我也迅速朝著巷子外麵跑去,還冇跑出去五十米,旁邊就有混混打開了門,他們看到我們手裡都提著鋼管,冇有上前,而是跑回了屋子裡麵。
這絕對不是躲,而是去抄傢夥去了,我跑的更快了!
大胖那型大,但先跑在前麵,也不慢,等我們快到巷子口的時候,後麵已經出現了二十多個人,手裡全部提著傢夥,囂著追了上來。
嚇尿了!
王輝在出租車上催我們快點,靠,他不催我都知道要快點,不然要被打死了。
“坐不下那麼多啊,要加錢的。”出租車司機大聲道。
坐不了那麼多也不管了,大胖坐在副駕駛,我們四人是進了後麵的座位,然後催促司機快點開車。
那些混混已經追到十多米近了,司機居然還在討價還價,要兩百才肯走,靠,我大聲吼說兩百就兩百,快TMD的開車啊,再晚一點就不是錢的問題了。
司機馬上啟了車子,那些混混越來越遠,楊鋒出一箇中指,朝著後麵鄙視著,還大聲說:“草,來咬老子啊?”
我也看向後麵,那群傢夥冇追上,直接朝車後扔刀,扔鋼管,還好車子快,不然肯定會被砸到了。
等遠遠離開了那條巷子後,楊鋒大笑說真他孃的痛快,晚上他請客,去一頓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