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自證清白,是肖遙在來的路上想到的。
之前之所以沒說,是因為肖遙覺得如果自己之前就和邊這個白仙族說清楚了,那麽估計也就不用來流明亭了。
要是不來流明亭的話,肖遙又不知道接下來去哪了,而且聽這些白仙族之前說的話,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這流明亭肯定不是什麽小門小派,再加上自己親眼看到的,更加驗證了他之前的猜測,現在讓肖遙離開,他還真有點舍不得離開了,傻子都能看出來流明亭肯定有不好東西,要是不從這裏撈一點再走,肖遙都覺得有些對不起自己。
這簡直就是在犯罪啊!
這簡直就是變得著法的給自己送福利呢,肖遙自然也不會和對方客氣了。
白仙族氣呼呼地樣子,抬起腦袋看了眼坐在中堂一張用仙木打造而的椅子上那位著黑長衫,且手捧茶杯輕輕抿茶的老人,心裏無奈歎了口氣。
事已至此,哪裏還有半點回旋的餘地呢?
無奈之下他也隻能帶著肖遙著頭皮走到跟前。
“秋明長老,董汗老賊已死,隻是辟火珠不見了,除此之外,董汗老賊從我流明亭走的丹藥也都不見蹤跡……”
那黑衫老者,抬起腦袋看了眼白仙族,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眼肖遙,開口問道:“他是?”
白男人拱手低下頭:“回長老,當我等趕到董汗旁時,隻見這位道友還在旁邊逗留,所以將其請了回來,還請長老明察秋毫。”
黑衫老者笑了一聲,點了點頭,明白其中所以然,到也沒有怪責什麽,這種事,普通弟子確實無法定奪,給自己倒也沒什麽過錯。
不管是做人還是為仙族,其實很多事都是這樣,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聽著很簡單,實際作起來又很難,畢竟其中尺度難以把握,太過於追求無過,其實就是一種大罪了。
所以,這也是一門技活。
“好了,你先下去吧。”那老者擺了擺手。
白仙族頓時如釋重負,趕點頭,退了下去。
老者目再次落到肖遙上,眼神中寫滿了好奇。
接著老者的目又落到了肖遙的腰間。
“嗯?”老者站起,往前走了兩步,又抬起腦袋,問道,“你是鎮龍劍宗的弟子?”
肖遙微微一愣,低下腦袋看了眼之前從梁玉龍那裏掠奪而來的玉牌,眼珠子稍微轉了轉,心中已經了然,微笑著點頭:“是,在下鎮龍劍宗梁玉龍。”
“哈哈!原來是這樣。”老者哈哈笑道,“我流明亭和鎮龍劍宗關係一向不錯,既然是鎮龍劍宗的弟子,我也不需要懷疑了,隻是之前見你在門口與我那劣徒說,已經有了自證清白的法子,不免心中好奇,當然了,我是不會懷疑鎮龍劍宗弟子的,這一點,還請放心。”
肖遙心中暗罵老匹夫,既要做表子,又要立牌坊,好話都給說完了,卻又不給自己任何餘地,明擺著是給了鎮龍劍宗麵子,但是卻又將自己了出來,總不能不答應吧?
這些火了幾百年甚至數千年的仙族,哪個不是活?
“既然長老這麽說了,那晚輩自然不敢推。”肖遙笑著說道,“晚輩知曉,貴門派辟火珠的作用,就是避開一切火焰,對吧?”
那秋明長老點了點頭,說道:“當然,這也不是什麽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辟火珠才是我門派中重寶。”
肖遙笑著說道:“所以,我才會說,我本不需要辟火珠,哪怕沒有辟火珠,我也掌握了一些控火之,任何火焰,我都能控,所以,又何必需要什麽辟火珠呢?”
老者臉上出了詫異之。
“所有火?”
肖遙點頭。
“哈哈,有點意思,正好老朽也略懂一些控火之,既然是這樣,不如試探一番?”秋明長老哈哈笑道,看上去似乎很興趣的樣子。
肖遙聳了聳肩膀。
他不相信,在這天底下,還有什麽火更夠比自己的異火更加霸道。
其實話說回來,那辟火珠對肖遙還真沒什麽用,隻是想著等以後回到魔族,能送給小白或者魔龍而已,雖然對肖遙沒什麽用,但是到了肖遙上就沒還回去的道理了。
而且,之前即便自己真的因為瞧不上辟火珠將其出去,對方也不一定會善罷甘休。
他們或許還會說,那董汗的刀尊從流明亭盜走的寶不止辟火珠一件,再扯出一張清單,自己到哪幫他們找去?
一直以來,肖遙對仙族就沒什麽好印象,哪怕之前那些白仙族看上去態度還算不錯,肖遙也不可能對他們完全不設防。
經曆了這麽多七八糟的事,肖遙早就不是二愣子了。
嗯……想到這,肖遙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這話說的跟自己以前是個二愣子似得。
這一路的妖魔鬼怪,他都不知道見了多個,又怎麽可能大意呢?
“好,那就請長老不吝賜教。”肖遙笑著說道。
對方充其量也就是個仙尊實力,這一點他還是非常清楚地,若是對方真的有什麽心思,他也敢直接將其斬殺然後瀟灑離去。
當然了,斬殺一位流明亭長老還想要安穩離去,其中難度可想而知,可肖遙也絕對不會任人宰割。
“好!”秋明長老哈哈笑了一聲,又歎了口氣,說道,“可惜了,我流明亭的弟子,就沒有鎮龍劍宗弟子這一份豪氣啊!”
肖遙沒去想這到底是一句誇讚還是暗諷,反正和他都沒多大關係。
說的跟自己真的是鎮龍劍宗的弟子似得……
肖遙問道:“那需不需要出去呢?”
秋明長老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隻是簡單試探一番而已,無需嚴陣以待。”
肖遙聳了聳肩膀,抬起手,示意對方已經可以開始了。
隻見那秋明長老,出一隻手,便了一個手訣,作看上去複雜,卻又行雲流水。
彈指間,一道火苗便朝著肖遙撲了過來,到了跟前之後火焰陡然上升,其中蘊含著一無盡勢。
肖遙稍皺眉頭,立刻將異火祭了出來。
剎那間,異火火大漲,將麵前的那一簇火苗直接吞噬,又在空中兜了個圈像是在耀武揚威,接著重新回到肖遙,再也不見任何火焰,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這一係列如行雲流水風輕雲淡,看上去甚至都沒有任何觀賞,就像一個尋常人打了個哈欠一般不值一提,肖遙臉上的表也是如此,可與之形強烈對比的,就是那秋明長老驚愕的臉了。
對方還下意識了眼睛,似乎是生怕自己看錯了什麽似得。
自己煉出來的火苗,就這麽不見了?
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從九火山盜來的啊!
沒了?
他嚐試著催自己心神,卻發現與那簇火苗再無應。
“咳咳,秋明長老,您看,晚輩還需要什麽辟火珠嗎?”肖遙拱手問道。
秋明長老結滾了一番。
沉默了片刻,他小聲說道:“那個,小友,這個話題,咱們暫且不說,你能不能先將我的天火還給我?”
“還給你?”肖遙瞪大了眼睛,“難不剛才那一簇火苗,也是長老的寶貝?”
秋明長老表示自己被肖遙噎得很難。
這個問題,自己該怎麽回答?
說很重要?
可自己為流明亭的長老,如果連一簇火苗都當寶貝,這件事若是傳出去,都不用傳多遠,哪怕隻是被對方傳回鎮龍劍宗,自己還有何麵?
可問題是,那一簇火苗,也是他好不容易才從九火山那裏盜來的啊!
差點把小命都代在那了,九火山的一簇火苗,可是有天火之名,就這麽打水漂了,換做誰不得心疼?
“咳咳,秋明長老,你有所不知,我縱的異火,能夠吞噬一切火種,所以……恐怕是還不了了。”肖遙說道。
“當真還不了?”
“當真還不了……”肖遙說道。
秋明長老臉難看到了極點。
憋了半天,他才說道:“小友,不如你幫我想想辦法,若是能將我的火種給找回來,我願意給你一顆乘風珠,如何?”秋明長老說道。
乘風珠,之前他就聽那些白仙族說過。
用上乘風珠,飛行的速度要快很多,甚至不比安穩慢。
那對肖遙而言,還真是個好東西。
於是肖遙趕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容我想想辦法。”
說話的時候他攤開手掌,之前被異火吞噬的那一簇火苗就已經在掌心上跳著了。
秋明長老差點沒一口噴出來。
剛才不是說被吞噬了找不回來了嗎?
不是說當真還不了了嗎?
老子這邊剛說乘風珠,你就給找回來了?
你之前都是王八下蛋呢?
秋明長老要被肖遙給氣尿了,他總覺得,哪怕對方多說幾句,裝模作樣做出一副很麻煩的樣子……他心裏也會稍微好一些,可這手一火焰就回來了。
你考慮過我的嗎?
現在話都說回去了,覆水難收,秋明長老隻能啞吃黃連,況且一顆乘風珠對他而言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所以他也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和對方扯皮。
鑒寶識寶,本是眼力為王;他卻獨樹一幟! 貌似偶遇的小白狗,竟讓他真正踏上了古玩珍寶之路。不過,這究竟是不是一條狗······
八年前,趙辰被親戚賣到非洲黑窯,一手建立全球最大的雇傭兵和情報組織‘閻王殿’。八年後,他重歸故裡。剛出機場,就被已經成為女總裁的高中校花拉到了民政局領證,還要成為她的貼身保鏢,這是要鬨哪樣?
奉命出山的葉凡準備和未婚妻履行一紙婚約,他身懷八針秘術,銀針救命,金針殺人!這是一個下山神醫浪跡都市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