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的長假足足七天,可是真正過起來,其實和兩天沒有什麼區別。
唯一和雙休有點區別的就是,十一過後,明顯要比雙休要累很多。
人實在很奇怪,打個休息的幌子,卻把自己累的要死,結果長假過後簡直比上班還要累,這種人當然很多,大牛無疑就是其中的一個。
‘咣當’一聲門響,大牛照例一腳踢開了房門,卻有氣無力的走了進來,臉上就像那麼一首歌唱過一樣“我的臉上裝滿了疲憊。”,大牛臉上的疲憊估計有一定的分量,本來很飽滿的臉上竟然出了皺紋,看了一眼寢室的兄弟,一個在床上躺著,另外一個還是在床上躺著!
看到室友優哉優哉的樣子,大牛的臉上不僅是疲憊,還有點後悔,天天在床上躺著無疑比爬山要舒服的多,只是這個念頭通常堅持不了幾天,朋友一說,大牛還得乖乖的陪著。
長歎了一口氣,大牛鞋都不,一般的直的躺在床上,“兄弟們,累死我了。”
林逸飛和阿水沒有任何反應,大牛預想的訴苦沒有得到應有的同,不由跳了起來,沖到阿水的邊,“阿水,你是不是兄弟,怎麼不安我一下?”
阿水白了白眼睛,冷冷笑道:“兄弟?安你,那我這七天孤苦伶仃的吃方便面咽鹹菜的時候誰來安我?玩了七天,回來了連點吃的都不帶,虧得你還好意思說出口。”
大牛訕訕的笑著,“阿水,你這懶鬼,誰讓你連出門都不願意,你不是網上那麼多妹妹陪你,我怎麼會那麼不識趣。”一邊說,一邊退到了林逸飛的床前,這下不敢大喊大,腆著臉說道:“逸飛,天柱山怎麼樣,好玩嗎?”
林逸飛說去尋寶,大牛是打死也不信的。
“有什麼好玩的,”林逸飛歎口氣,“我差點被活埋在地下,好不容易爬出來,又見了很多死,你說好玩不好玩?”
他說的是真話,不過沒有一個人相信。
“逸飛真會開玩笑。”大牛當然不信,“哥幾個,說真的,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宣布。”
阿水那面懶洋洋的打起了鼾聲,顯然對他所謂的要事沒有什麼興趣,林逸飛歎口氣道:“需要錢贊助,是吧?”
“逸飛,你簡直勝過諸葛之亮。”大牛一拍掌,“一猜就中,我對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
“打住。”林逸飛苦笑道:“多?”
“等等。”阿水那面忘記了睡覺,忍不住問道:“上次你借我的錢,去和朋友看什麼蘇晴的演唱會,好像還沒有還呢吧?”
大牛搔搔腦袋,苦著臉,帶著哭腔道:“上次的確是因為蘇晴演唱會,我才鬧的荒,可是沒有想到,你說說,才過幾天,又來江源開演唱會來了。”
林逸飛一怔,阿水已經大笑了起來,半晌不氣來,等到停了下來,才指著大牛說道:“敢把這個江源市當作銀行了,缺錢就來吆喝幾句收點錢,比那些收保護費的還省勁,原來江源黑社會的老大不是萬興堂的刀疤李,也不是忠義幫的鐘信,而是那個大明星蘇晴。”
大牛有些不明白,“阿水,你說什麼呢,什麼忠義幫,萬興堂的,你最近看的哪部片子?”
“對牛彈琴,對牛彈琴!”阿水連連搖頭,“可是這也怨不得別人,總有那些蠢人節食的飯都舍不得吃,卻爭著搶著上桿子給人家進貢,去看人家一眼,不然怎麼追星,要說犯賤,也絕對不會是蘇晴。”
“阿水你這就不對了,你怎麼能這麼說,”大牛有些惱火,“人家唱歌賺錢,我們花錢聽歌,都是天經地義的,什麼賤不賤的。”
“那你就本事就自己賺錢去聽,別向朋友借錢,然後讓爹媽添窟窿。”阿水毫不讓,扳起臉道。
“不就借你三百,還你得了,”大牛手就要掏腰包,了一下,幹癟癟的,不由愣在那裡。
“算了,阿水。”林逸飛坐了起來,從屜裡面拿出了幾百塊,遞給了大牛,他的錢向來放在屜裡面,鎖都不鎖,不過大牛阿水雖然都知道,卻看不看不看,“大牛也是為了追朋友,終大事,他這麼大的人,有分寸的。”
阿水搖搖頭,瞪了林逸飛一眼,蒙著被子背對著牆,顯然生氣大牛的不懂事,還有逸飛的縱容。
大牛接過了錢,了阿水一眼,眼中有點歉意,他當然知道阿水是為他好,只不過這回兩人說話都有些沖,一時抹不開面子下臺,“其實這次蘇晴開的是慈善義演,不收什麼出場費的,所得到的錢專門用來捐助給什麼國際衛生組織吧,做為醫治一種,什麼病的基金。”
他說到什麼病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含含糊糊的,林逸飛和阿水只當他不記得,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阿水後背了一下,卻還是沒有轉。
“既然這樣,大家不如都去做點善事,”林逸飛看到場面氣氛尷尬,笑了起來,“阿水,我們幾個一塊去怎麼樣?”經過這段時間的往,他知道水中宇這個人別看著怪氣的,其實若論熱心,實在不比別人差,或許他總是有一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念頭,當然這裡的其就是大牛無疑。
阿水歎了口氣,“如果真的做善事的話,我不會反對,不過你們也應該知道一點,蘇晴雖然參與的是慈善演唱會,可是這門票的收分配絕對不會是個明的分配,也就是說,很大的可能就是他們利用市民的這個慈善心理,狠狠的撈上一筆,塞到自己的口袋,賠本買賣這幫人絕對不會做的。”
三人都沉默了下來,知道阿水說的雖然尖銳,卻是不爭的事實,還是大牛忍不住站了起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謀事在人,事在天,我們只要有這份心意,管他們怎麼理,他們總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良心?”阿水喃喃自語道:“這年頭良心已經貶值,賣不了幾個錢了。”不過他的口氣已經松,“我也想去看看那個什麼蘇大,到底長的什麼樣!對了,演出什麼時候開始。”
大牛高興的站了起來,“好,我去買票,演出就這個周末,雖然還有幾天,可是這票都賣的燙手,提前去排隊還不知道能不能買到。逸飛,招呼上你朋友,我找翠花,”看了一眼阿水,“阿水,要不我在們音樂系再拉上一個,給你做伴。”
其實大牛心中想的是,這個阿水,天怪氣的,多半是分泌系統失調,也難怪,大學三年,好像就沒有看到他和哪個的說話,正常男人怎麼能忍得住。
阿水不置可否,好像心的樣子,“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我絕對給你找個漂亮點的。”大牛來了這麼一句,興沖沖的走出了房門,突然停了下來,“你找誰?”
門口站著一個男生,看塊頭不比大牛小,天氣雖然不涼,可是絕對算不上熱,這個人卻個膀子,只穿個背心,卻沒有著涼冒打噴嚏的跡象,他的用意當然不是沒錢買外套,而是顯示那鼓鼓的,如同鐵塊一般的。
出的部分是古銅的,仿佛放著芒,顯示頗有男子氣概,因為這年頭,正常的不是什麼白,而是那種曰浴曬出來的,相比之下,大牛雖然是搞育的,也有些自愧不如。
“林逸飛在嗎?”男擺了個pose,把肱二頭顯的凸出一些,口氣聽起來並不友善。
大牛看到有人和他比塊,那可真是欺負到家,正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手掀起襯裝作汗的樣子,出結實了六塊腹,“你找他什麼事?”
林逸飛聽到有人找自己,已經坐了起來,看到兩位有點病,一個著膀子,一個炫耀著肚皮比起了健,只好又躺了下來,幾天匪夷所思的旅行都讓它隨風去吧,就算找出八百年前的真相能怎麼,還能給死去的兄弟報仇不,林逸飛角一苦笑,呆呆的著房頂的吊燈。
男看了一眼大牛的腹,下意識的自己的腹部,口氣有點緩和了下來,疑的問道:“你就是?”
大牛不耐煩的說道:“什麼事你就說,我會轉達的。”
聽說大牛不是林逸飛,男冷哼了一聲,“你能代表他?”
“有些事能,有些不能。”大牛說的頭,能的當然就是泡妞花錢的,他倒是願意代勞,考試上課什麼的就面談,只不過看這個人氣勢洶洶的,不像有好事的樣子,小飛一直都不得罪人,難道是樹大招風,這才引來場的敵?
他不能不從的方面來考慮,只是因為現在的林逸飛實在風頭太健,追求百裡冰的有一個突擊排,有資格追求百裡冰最也有一個加強班,雖然冰大人已經公開了表達了態度,可是做為一個男人,這口氣還是咽不下去的,有想要擊敗林逸飛,讓冰人認識這小子也不過如此想法的男人絕對不在數!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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