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昭:“……”
“算了,實在不行我就霸王上弓。”喬知莞愁著小臉,目朝溫南嶼那邊看去了一眼,低了聲音,“小俞昭,那天你去游樂場,溫南嶼有沒有和你說他父親的事?”
俞昭搖頭,“沒有說。”那種況下,俞昭也不敢多問。
“試著去問問吧。”喬知莞道,拍了拍俞昭的肩膀,“如果你們要在一起,有些事,或許你得主一點。”
俞昭輕輕地“嗯”了一聲,眉眼看向不遠的溫南嶼。
臨近十二點,他們才回了賓館。喬知莞先行回了房間睡覺,把艾倫送到房間里,溫南嶼關上門便看到站在外頭等著的俞昭。
“怎麼不睡?”
“時間差沒調過來,還不困。”俞昭走到溫南嶼的邊,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溫南嶼瞧著俞昭這樣子,多也猜到了一些,“走吧,樓下有喝的,喝杯牛再睡。”
大廳往里走就是一個咖啡廳,這個點,人已經很了。溫南嶼不喝牛,只要了一杯溫開水。
捧著牛,俞昭又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口。這是溫南嶼的家事,現在的,好像沒有任何的立場去過問。
“想問那天的事?”溫南嶼先一步開口,視線落在俞昭糾結的臉上。見很輕地點了點頭,沉默幾秒,緩緩道,“昭昭想知道我就說。”
“溫醫生,我想知道的。”俞昭了手,看著面前的溫南嶼。是想要去了解的,了解一個完完整整,沒有任何的溫南嶼。
“我的父親做溫德洲,可能你聽說過這個名字,十年前,他在南臨市任職。”溫南嶼目微微悠遠起來,“在我大學的時候,南橋項目,因為工減料害死了人,我父親是罪魁禍首。”
俞昭一怔。
南橋的事,也聽說過。只不過那個時候還太小,沒到關心社會大事的時候。只知道那個時間段,報紙還有新聞都在報道這一件事,算是轟一時。
那時候俞正遠還因為這個事罵罵咧咧了好幾天,說什麼貪害人。俞昭在那時還不懂是非,只是看著那些害者的家屬對著鏡頭嚎啕大哭,覺得這是一件很悲傷的事。
“后來他去自首了,房子被銀行收走。那時候我在國外,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把所有事都理好了。”溫南嶼停頓了幾秒,又繼續道,“我知道,很多人直到現在還在唾棄他。他的確不是一個好人,卻是一個好父親。”
溫德洲做了這種壞事,可是,他給了溫南嶼所有的。甚至在出事的時候,主承擔,把所有罪責攬了下來。如果不是別人告訴溫南嶼,他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這種事。
他很壞,卻也,不是很壞。
看著俞昭呆愣愣的小臉,溫南嶼輕笑一聲,不輕不重地刮了一下的小鼻子,“是不是突然覺得,我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
簡簡單單幾句話,把溫南嶼一直在心底的說出來了。俞昭不知道,一個人要溫到什麼程度,才能做到這樣的云淡風輕。
他應該是很難的吧。自己一直信任依賴的父親,會做出這種事。而且,他還得站在與父親對立的那邊,舍棄掉以前所有的親。
“你很好。”俞昭抓住溫南嶼的手,無比認真地看著他,“溫南嶼,你比任何人都要好。”
他沒有想過瞞什麼,只是這是一件不太彩的事。俞昭想知道,他便說,即便是介意,他也不會怪俞昭。
可是這個不太聰明的姑娘,什麼都不在意。傻得……讓溫南嶼都頭疼了。
溫南嶼看著面前的俞昭,好半晌,才很溫地笑了一下,“有多好?”
“很好很好。”
好到讓心疼得不行,只想抱住面前的男人,回贈所有的溫給他。
溫南嶼心神微,他慢慢地靠近俞昭。見沒有躲閃之意,眸深了些,呼吸纏在俞昭的上,只差一瞬。
“昭昭,是你不躲開的。”
他說了,下一次,不會再放過俞昭。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是真親,我保證!
吧唧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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