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郯墨轉椅就要走。
孟雪急忙上前,“只不過是吃飯而已,我可以…”
“滾開!”
年陡然繃,森然開口,剛剛停好車才趕來的陳伯聽到靜下了一大跳,等問清緣由后面不悅的看了孟雪一眼,推著郯墨離開了西餐廳。
孟雪臉由白轉紅,火辣辣的燒了起來,背后幾個看熱鬧的服務員差點沒憋住笑。
“說了人家就是為了喬嵐來的,非得上趕著找罵。”
“唉我都羨慕了,有誰這麼追我,我絕對扛不住三天。”
孟雪臉極其難看的回頭,“有什麼好羨慕的,一個殘疾,指不定還是神經病,就是送給我我都看不上”,說罷轉就走。
幾個人面面相覷。
雖然說是神經病有點難聽,但這個年確實有點不太對勁。
但孟雪上趕著親近人家,翻臉又說人家壞話的行徑,還是讓人看不上。
幾人又說了會兒閑話,這才散了。
離開西餐廳的郯墨一直沉默不語,陳伯左思右想,“要不我找老師打電話問問?”
“不。”
陳伯無奈,“也許是家里有點什麼事,等下周去學校了,你問問到底為什麼今天沒有來。”
今天是周五,等過了周末,下周一問問喬嵐為什麼沒來就可以了。
可是陳伯并不知道,在學校里,郯墨是不和喬嵐說話的。
郯墨抿了抿,垂下了眼睫。
在上周的時候,郯墨偶爾聽到幾個同學說話提起過喬嵐,還順帶提起他。
們說當初喬嵐因為替他說過話,所以被班里的生疏遠。
而后來又因為喬嵐主和他打招呼,更有同學笑話。
“喬嵐有病吧,天天和郯墨打招呼。”
他有病,和他說話,和他有關系的人,也會被人說有病。
他不正常,所以喬嵐和他說話,也同樣不正常。
所以郯墨不在學校,不在有人認識喬嵐的地方回應喬嵐。
更何況,他覺得現在已經很好了,在西餐廳也可以說話,偶爾育課,喬嵐也會來教室。
可是郯墨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突然間,喬嵐和他的距離能小到只隔著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周末過去,周一到來,一來教室,興的同學們就搬著桌子開始換座位,喬嵐換到了第一組的倒數第二排。
郯墨與往常一樣進了教室,一抬眼,就看見了坐在自己正前方的喬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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