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沒有正式在一起, 但是顯然,沈宴和阮知微兩個人的關系已經和在一起沒什麼區別了。
他們現在比最初在一起的時候還要甜,兩個人如膠似漆, 像是春天里開的最盛的花朵的花一般,那花帶著一朵花最純粹的馨甜和味道,似乎從花瓣、花枝、甚至系連至土壤都能滲出甜的水來。
用張雯雯的話來說“我看他們兩個人看彼此的眼神都能滲出意來”。
每次沈宴來接阮知微的時候,阮知微都會像是小雀一樣奔到沈宴的懷里,沈宴次次將抱個滿懷, 看的眼神要多寵溺寵溺:“今天演戲怎麼樣?”
“好, 一切順利。”
等他們上了車,沈宴就摟著阮知微的肩坐到后排,他們親昵而自然,說說笑笑地聊著天,偶爾沈宴還會阮知微的頭,看得張雯雯都要酸死了。
檸檬樹上檸檬果, 檸檬樹下你和我, 張雯雯之前覺得沈宴早晚會抱得人歸的,但是他們兩個真了, 最酸的還是張雯雯這種吃狗糧觀眾。
張雯雯每天看著他們, 忍不住慨,甜甜的什麼時候能到自己。
而沈宴和阮知微, 沉溺于的人是不會到其他吃狗糧人的心的, 他們每一個舉都自然而然,話語和笑容都仿佛摻了一樣甜。
沈宴在那天和阮知微重歸于好之后, 便賣了阮知微隔壁的房子,他直接搬過來和阮知微住在一起,只為了和更親。
他名下豪宅無數, 阮知微要想住哪個都任挑選,無奈住慣了這地方,沈宴干脆也陪來住。
雖然不像是之前的別墅面積那麼大、各種設施那麼全,但也夠他們兩個人住了,這樣的占地面積,反倒是給了他們溫馨的覺。
更有家的意味。
他們晚上會睡在一張床上,沈宴最喜歡從后面摟著阮知微的腰睡覺,這個姿勢,就好像整個人嵌他的一樣,他喜歡這種完全屬于他的覺。
然而,讓阮知微多會覺得困的一件事,就是雖然他們晚上相擁著一起睡,但是沈宴從來沒和做過。
他們會接吻,會擁抱,沈宴喜歡把在床上吻,吻得一下比一下深,但他每次吻到的鎖骨時,他只會反復地研磨般地吻著的鎖骨,再想往下的時候,他都會停下來,不會再繼續了。
甚至有時候,他還會結束后從床上坐起來,沖進廁所里洗冷水澡,嘩嘩的流水聲從浴室中傳出來,而只剩下滿面紅/的阮知微留在臥室的床上,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卻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
又是一次睡前。
他們漫長而親的接吻過后,沈宴從后面摟著的細腰,聲音低啞地蹭了蹭的發:“睡吧。”
而這次,阮知微分明清晰地覺到他的反應,也不是沒有做過,阮知微猜到了是什麼。
在他懷里不安分地了,沈宴聲音更啞了:“乖,別。”
既然兩個人要好好在一起,那最好彼此都坦誠,阮知微也在學會多表達出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什麼事都悶在自己心里。
但一想到要說什麼還是忍不住紅了臉,的聲音細如蚊訥:“那個……所以,你為什麼不做?”
許是沒想到阮知微會問出來,沈宴緩了會才反應過來,他低笑一聲:“微微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都敢問這種問題了。”
阮知微在他懷里轉了個,抬眼看到的便是他下流暢的曲線和的結:“我是覺得,既然重新在一起了,我們都坦誠一點。不要再像以前那樣,把事藏在自己心里了。”
就像是白綺替的這個誤會,如果早早就說出來,在分手那個結點時就將這個點提出來,或許他們之間也不會錯過這麼久。
過往來說,其實他們兩個都有錯,他而不自知忽視,太過卑微而把什麼話都藏在肚子里,導致他們兩個流過,很走心。
所以現在,阮知微希相過程中能盡量避免以前犯過的錯。
沈宴明白的意思,他安靜了一會才開口:“我怕嚇到你。”
上次的電梯接吻事件,雖然結果是好的,他們還因此在一起了,但是阮知微不知道,在臥室里關著門而沈宴一個人在客廳的時候,沈宴是什麼樣的心。
后悔、懊惱、擔心生氣……種種緒替在一起,他那個時候真的有點慌了。
他當時著那扇閉的房門,在心里罵了自己無數遍,最后也是想了又想,才以“點外賣”為借口,去敲的房門,順便道歉的。
沈宴以前做過了太多錯事,所以知道能得到阮知微的原諒有多不容易,也因此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想再犯錯。
但他本來就是不羈的子,真要放縱起來他本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現在,他連開始都不敢了。
阮知微默了一會,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
/不分家,和沈宴又不是柏拉圖,和神的契合一樣重要,而沈宴就因為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現在連都不敢。
他小心得讓阮知微都心疼。
阮知微沒再多說什麼,用行證明了自己的想法,仰起頭,輕輕地吻住了沈宴的結。
以前都是沈宴主,阮知微都是被承得那個,所以也不會太多調/的技巧,笨拙地親著他的結,仰頭的姿勢宛若要把自己獻祭。
可是這對沈宴來說,已經夠了。
他眸子黑得愈發濃郁,他清晰地著結麻麻的覺,從他的角度,能看到阮知微的全部表。
清純的臉上帶著點青的,清純帶,最讓人罷不能。
-他真想將一口吞下,嚼得渣都不剩。
“你這樣,我會不了的。”沈宴聲音喑啞,像是靠近音箱時的低音炮男聲,阮知微在他膛上,聽他這麼說話,甚至有一種自己和他共振的錯覺。
“那就做你想做的。”阮知微著他,的聲音甜而輕。
像是有一羽劃過沈宴的心底,得他心難耐。
阮知微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吻上了他的下:“沒關系。”
除了我,你還能跟誰在一起呢。
而下一秒,沈宴眸子暗了暗,他終于不再忍了。
沈宴反客為主,忽地起,他一手按住了阮知微的手腕,把控在自己的下。
怕阮知微不舒服,沈宴先把的抬起來,將的枕頭墊在腰后,阮知微下意識地將雙臂環繞住沈宴的脖頸,摟住了他的脖子。
沈宴順勢摟住的腰,他低下頭,細細吮吻著的。
沈宴是主的那一方,他掌控節奏,肆意妄為,阮知微悶哼一聲,只覺自己仿佛要融化了。
融化一汪春水,春水波粼粼,映著天空的暖也變得溫暖而燦爛。
他就這樣點燃起一又一燎原的火。
阮知微只覺得那火要將燃燼了一般,剛開始還是一簇簇小小的火苗漸次亮起,后來那些火匯聚一團,的四肢百骸里仿佛都染了火,燒得難。
咬著下不肯發出聲音,那種覺既難,又舒服。
沈宴眼看著阮知微的如雪的被淡淡的紅籠罩,像是被蒸了一樣,還是他親自把控的火候。
的下都被咬出了齒痕,沈宴近阮知微的耳邊,朝耳朵里吹氣:“別忍。出來,你起來很好聽。”
阮知微只覺得半邊子都被沈宴吹麻了,無意識地“嚶嚀”一聲,這一聲,讓沈宴更瘋狂了。
有了第一聲,就有了第二聲、第三聲,甚至后面發出來的聲音,都不像是的聲音……
那真是的聲音嗎?
怎麼會那麼啊,滴滴的聽起來仿佛能把骨頭麻了一樣,聽著都不了……又何況是沈宴啊。
……
一整夜。
從床上、沙發到浴室……地上都是水痕,床榻上暈染出深淺不一的痕跡,是他們從浴室里帶出來的水滴。
天由藍黑變純正的黑,分明已是深夜,窗外霓虹燈火卻依舊明亮。
西面的臺有一窗戶,從那里可以俯瞰城市全景,而此刻,沈宴和阮知微就在這里。
阮知微任后的人為所為,的呼吸憋在腔里,仿佛也被他攫取一般。
看著玻璃窗外的夜景被的息蒙上一層水霧,又變得清晰,沒多久,再次被水霧覆蓋……
沈宴低頭含住的耳垂,聲音像是被/染上:“微微。”
“恩?”阮知微的聲音都啞了。
沈宴也不說干什麼,他只是再次低啞地喚的名字:“微微。”
微微,微微,微微……
這兩個字的時候,牙齒會到的,連撞都溫暖而充滿意。
他們心契合,做這種的事,心都被/包圍。
沈宴好想和說,我你。
但還是有點說不出來,大男人的,說這三個字,是真的矯。
所有的,都藏在了這聲“微微”里。
——我喚你的名字,不是在你。
而是在說,我你。
-我你,愿為此用盡生命。
作者有話要說:我都要改吐了……這還不夠意識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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