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拉?
劉3浪聽著有些哭笑不得。這名字起得也太敷衍了吧?要是哈士奇的話,是不是就小哈了?
兩只手牽起它的兩只前爪,像是在握手一樣,“你好,小拉,我是詩詩姐姐。這位是……”指著劉3浪。
“對了,小劉,你全名什麼來著?”問道。
劉3浪差點吐!
“劉3浪。”他尷尬地說道。
“哦,這位劉3浪就是你爹,聽明白了嗎?”
“等下,這輩份岔了吧?”他忍不住提醒道。
為什麼我是它爹而你是它姐呢?我可不想要個便宜兒啊!
“嗯?”詩詩很可地歪了歪頭表示不解。
“沒事。”他咧苦笑。
了兜,“呀,今天沒帶什麼零食啊,拿什麼當見面禮呢?”
“我這里有零食!”劉3浪跑去拿來一袋從寵店里買的牛干,撕開以后遞給。
小拉聞到香味,立刻惶急地不停往上爬,饞相畢。
“來,給你吃。”詩詩剛出一片,就被它一口叼住。
牛干比較,它又正于換牙期,新換上來的門牙不如牙那般細而鋒利。它從詩詩手里掙出來,把牛干吐到地上,用爪子按住牛干,利用尖牙撕開,嚼了幾下就咽進肚子里,然后又搭上詩詩的雙膝,張著要食吃。
“哈哈,不著急,慢慢吃,還有還有。”詩詩出牛干,一片一片地喂給它。
劉3浪瞧著這一幕,心里泛起無限的溫馨之。據說對于國男人來說,老婆、孩子和狗,得到這三樣,就代表人生的圓滿。劉3浪雖然不是國人,但也是心有戚戚焉現在狗有了,就差老婆和孩子了。
他算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中國男人,有著一技之長,平時話不多,比較節儉,孝順父母,與同事的關系還算不錯,屬于君子之淡如水的那種。詩詩就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孩,時尚、活潑、手里存不住錢,有一大幫里調油的死黨兼閨。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喜歡上,也許是由于屬互補的原因,也許本沒有原因,畢竟“喜歡”這種事本不講道理。
劉3浪明白,他與詩詩最終能走到一起的機會并不大,甚至可以說是渺茫。同樣傳統的父母會不會接這樣一個兒媳呢?那邊的父母又會不會接他這個泯然眾人的男人呢?但是他總要試一試,這樣即使失敗,也不會留下憾。
詩詩來到了他家,雖然僅僅是為了看狗而不是看他,至算是一個好的開始。
對小拉的乞食予取予求,很快就把一袋牛干喂完了。還沒吃過癮的小拉著的手指,連指尖上的碎渣也得干干凈凈,然后又喚了兩聲,兩只前爪替地在的膝蓋上拍打,仿佛在催促。
“還有沒有?快再拿一袋來!”詩詩探過掌心。
“有有!”劉3浪又拿來一袋牛干。
“乖乖,別急,姐姐這里還有呢。”扯開包裝,繼續用牛干喂它。
滿心歡喜的劉3浪早把訓練的事忘到腦后了,沒有察覺到小拉對待他們的態度已經越來越不客氣。拉布拉多實在是一種很聰明的狗,非常擅于學習,非常擅于觀察人,以此讓自己過得更舒服。
喚就能得到好吃的,喚的聲音越大,好吃的就來得更快這樣的理念正在慢慢融它的潛意識。
小拉已經不滿足于等著喂了,一探頭就向的手叼過來。
有兩條牛干粘在了一起,太厚,而且有不筋絡,詩詩怕它咬不,想分開再喂給它,卻被它一下子全叼走了。
小拉果然咬不,嚼了幾下又吐在地上,用爪子拉來拉去。
“咬不吧?來,姐姐給你撕開。”詩詩毫無防備地去撿這一坨牛干。
“嗚!”小拉突然張就向詩詩的手咬了過去。
劉3浪和詩詩全都沒反應過來,眼睜睜看著它咬在了的手腕上。
“啊!”
詩詩小聲驚,花容失,肚子,一屁坐倒在地上。
小拉只是輕輕咬了一下,詩詩到驚嚇后松開了手,牛干掉在地上,它就重新去叼牛干了。
“詩詩,你怎麼樣?沒事吧?”劉3浪趕去扶,把從地上攙扶起來。
“沒事沒事!我沒事!”詩詩驚魂方定,連連擺手。抬起手腕,注視著剛才被咬的地方。
劉3浪急得滿頭大汗,“要不要去醫院?是不是要打狂犬疫苗啊?你等著,我打12o……”他惶急地四下張,想找找手機放在哪了。
“不用,真沒事。”詩詩反倒冷靜了,抬高手腕舉到劉3浪眼前,“你看,連皮都沒紅,它咬在我的手鏈上了。”
如雪的皓腕令他微微失神,注意力全集中在皮下那淺淺蜿蜒的靜脈上,幾乎醉了。
詩詩沒有注意到他的失態,晃了一下就把手腕收回去了。
劉3浪如夢初醒,喃喃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他不愿看到那只近乎完的手腕出現傷疤,不愿看到傷,最無法容忍的是被他的狗咬傷!
想到這里,他才算完全回過神來小拉咬了!
他怒從心頭起,擋在詩詩面前,“這狗咬人,我把它送回去!”他的意思是送回寵店,因為那店長明明說過這是無攻擊的狗,為什麼還咬人?是不是因為這只狗不是純種的?
詩詩以為他是要拋棄這條小狗,立刻冷下臉,不滿地說道:“你這人怎麼能這麼狠心?要是在外面淋了雨,它非得凍死不可!”
“可……可是它咬了你……”劉3浪語無倫次地念叨著。
“它不是故意的啊!是我自己不小心,護食是狗的天啊!再說也沒咬破嘛!”詩詩替小拉辯解道。
劉3浪盯著正在低頭嚼牛干的小拉,心中猶豫不決。的皮完全無損,沒有被咬破,但被它咬了卻是事實。這次正巧咬在的手鏈上,下次可就不一定有這種好運氣了。另一方面,詩詩說的似乎也有道理,護食確實是狗的天,但即使是主人也不能它的食嗎?還是說因為相時間太短,它還沒有承認他和是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