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說我爺爺,他老人家經歷這次大喜大悲之后,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才緩了過來。這次他倒沒有再給三叔張羅媳婦兒。先拿著三叔的生辰八字找高人算了一卦。卦簽上就兩句話一雁自南飛,鴛鴦難雙。拿白話說三叔是百年難遇的克妻命。
想起我那兩個三嬸的下場,我爺爺認命了,把我親爹、二叔和幾個姑姑召集到一起商討對策。在確定三叔只是單向克妻后,決定給三叔過繼個兒子。水不流外人田,我二叔出了個主意,把我和二叔的兒子了過去。
二叔拿出一個裝滿綠豆的盒子,當著眾人的面扔進了一顆紅豆,蓋上蓋晃了幾下。看我和他兒子誰能先找出紅豆。堂弟翻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我只是隨隨便便拉兩下,紅豆就出現在手心里。就這樣,從那天起,我開始管三叔爹,管我親爹大爺。(多年以后我才發現被冤了,我那堂弟是天生的紅綠盲)。直到我十八歲年,三叔才讓我重新把稱呼改了回去。
三叔的事兒先說到這兒,再說說我的事兒。
聽我媽說,我是睜著眼出生的,出生時還把衛生所的老護士嚇得不輕。
剛出生時我還哭了幾聲,但當護士把我從熱水盆里抱出來的時候,就聽到了我“嘎嘎”的笑聲。還出小手拍了拍的胳膊。那個護士手一哆嗦,差點把我扔到了地上。
那會兒別人都把我當了不祥之兆,甚至有人跟我爹媽說應該遠遠地把我扔了,說我是妖孽會危害鄉鄰。不過那孫子當場被我爺爺罵走了。我爺爺用幾句話給我爹媽定了心:“不凡之子,必異其生,再說了,那是我的長孫,扔了?我看誰他媽敢!”
不過正是因為我生下來就會笑,爺爺認為應該起個沖一點的名字一,于是給我起名字就了沈辣。
我說話特別早,六個月時就已經會“爺爺,,爸爸,媽媽”了。聽我媽說,當時我爺爺樂得臉上都開了花,就為這,他老人家又跑到當初說要扔了我的那個孫子家罵了一通。
一直到六歲,我的心智都比一般孩子開啟得早。本來都以為老沈家出了個神。直到那一次“床下阿姨”的事之后才改變了。
聽我媽講,我從小就有對著空氣說話的病,他們本來以為那是小孩子在自言自語,自己在過家家,也沒在意。直到又一次,我媽從床底下把我找出來,問我在干什麼?我眨眨眼睛,說床底下有個阿姨,說悶得慌,要我陪玩。我媽把床簾掀開,下面黑的什麼都沒有,當時上的汗就立起來了。
那天村里有一家蓋房,我爹去幫著上梁了,家里就我們娘倆。我媽抱著我,哆哆嗦嗦地跑到了爺爺家。爺爺問明緣由后,又親自去我家轉了一圈。回來后就問我都看見了什麼?我把床底下的事又說了一遍,最后來了一句“那個阿姨一直就在我家里,不讓我說。”這次到我爺爺脊梁冒涼氣了。
爺爺讓人把我爹了回來。我們在爺爺家住了一宿。第二天爺爺從外面帶回來一個禿頂老頭來。他們老哥倆先是去了我家待了老長時間。太落山了才回來。
一進屋老頭就直奔我來,先是在我的腦瓜頂上看了半天,又問我是什麼時候看見那些東西的。最后又在手心里寫了幾個字,攥著拳頭問我能不能看見。
時隔多年,我媽還跟我說起過那時的場景,“你那時還不會寫字,看見他的拳頭只是一個勁兒地笑。后來你爺爺找了塊木炭,讓你在地上畫出來。你倒不含糊,一撇一捺寫了個‘人’字。你爺爺領的高人(就是后來給我三叔算命的那位)拍著掌哈哈大笑。張開手掌,正是個‘人’字。你爺爺當時都了,后來那個高人才解釋,說你是天生就開了天眼,能辨,還能和鬼神流。”
“那個高人說要收你當徒弟,這麼好的天賦不好好利用就白瞎了(后來我才知道他是個老道,只是頭發傳落,看起來更像和尚。后文此人還有介紹),你爺爺不干,說你是老沈家的長孫,還要替老沈家傳宗接代,好好的出什麼家,不過天天看見七八糟的東西也不好。你爺爺讓高人把了個辦法。用黑狗給你洗頭,天眼就閉上了。為這,高人還老大的不樂意,說是可惜了你這塊璞玉了。后來你爹把你二叔家的大黑宰了,拿狗給你洗了頭。以后就再也沒聽說過你看見那些東西了。”
床底下的“阿姨”,我是真的沒有印象了,不過后來跟我三叔生活時,倒是發生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
那時我上初中,和三叔一起住在部隊大院里。自打我搬進三叔家,就看過一個掛著鎖頭的小木匣。里面是什麼東西,我問過三叔多次,他都不說。時間一長,我都懶得問了,曾經想過把小木匣撬開,但想想三叔瞪眼睛的樣子,我又下不去手(除了爺爺,我就怕三叔)。
我上初中那會兒,功課比現在簡單得多。加上我坐不住的格,經常是一個禮拜的課能翹兩三天,跟同學去市郊的池塘游泳,再不就是去山上采桑葚吃。為這三叔沒揍我(那時是爹打兒子)。
有一次,我和同學約好了去池塘游泳。那天我到得最早,看人還沒到,先了進池塘里游了一圈。這時約好的同學到了,我便向岸邊游去。眼看就要踩著地了,突然,我就覺得有一只手死死地攥住了我的腳脖子,把我往池塘中心里拉。我使出了吃的勁兒掙扎都逃不了。
岸上同學看見我在水里一上一下,還以為我筋了,七八個同學跳下水,把我拖了上岸。后來聽他們說,當時就覺是在拔河,有一力量在和他們搶我。
上岸后每個人都清晰地看見了我的兩個腳脖子上,有兩個被握了青紫的手掌印。他們一個個小臉皆是煞白,不敢在這里逗留,一窩蜂地跑回了城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了驚嚇,我竟短暫地開了一次天眼。那天太下山后,我就看到了一個被水泡得蒼白腫脹的“人”站在我的旁邊。他似乎意識到我能看見他,先是一愣,接著像是看到了寶藏一樣,咧笑了起來。
他做出了讓我驚恐萬分的事。這個“人”全靠在我的上,做出了要進我里的架勢。我甚至已經覺到有一些東西進了我的。而“我”也一點一點地被他出我的。
我當時嚇得大,三叔正在廚房做飯,聽見聲跑了過來。我幾乎哭喊著說出當時的遭遇。三叔也急得冷汗直冒(他知道我小時候的事),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跑到柜子里掏出了那個小木匣。當時也顧不得找鑰匙,使勁把小木匣摔到地上,木匣四分五裂,一把明晃晃的短劍掉了出來。
三叔抓起短劍,沖我的邊比量了幾下,做出了要捅人的架勢,“滾!別整我兒子,要不我弄死你!”那個“人”也是一哆嗦,沒毫猶豫就從我里分離出來,瞬間消失在空氣中。
那一夜,三叔握著短劍站在我邊一宿。第二天,他不知從哪兒牽回來一條黑狗,在院子里宰了。我又“”了一次狗浴(三叔不知道洗頭就管用,整整一大盆狗給我淋上了)。
自打那次以后我就惦記上了那把短劍,磨過幾次,要三叔再拿出來看看。三叔來回就是一句話“等你長出白頭發就讓你看。”
白頭發沒長出來,歲數倒是大了幾歲。一轉眼我高中畢了業。聽從三叔的安排報考了軍校,可惜最后我拼了老命還是沒能考上。
可能是老沈家的人就沒有上軍校的命。三叔和老家的爺爺、我親爹聯絡后,給我的人生后半輩子規劃好了藍圖——“你給我參軍去!”
就這樣,我了榮的人民解放軍的一員。經過了一個月拖死狗一樣的新兵訓練,在分班前我們新兵連舉行了一次實彈擊演練(也是唯一的一次實彈練習,每人兩發子彈),由于對95式步槍的后坐力準備不足和沒什麼實彈擊經驗,很有人能打中一百米外的槍靶。看著新兵們幾乎槍槍靶的戰績。來參觀的團參謀長連連搖頭。我們連長愧得滿臉通紅,頭低得恨不能扎到里。
“沈辣出列!”我是最后一個出場的,在排長的監督下,我將兩顆子彈到彈倉里,趴著瞄準靶心。說實話,這時我心里也打鼓。雖然我有個當副營長的三叔,可他們部隊是后勤部隊,一年也只有兩次實彈擊(每人五發子彈)的機會。我唯一的一次開槍經歷,還是那年來投奔三叔時,趕上了他們部隊實彈擊。三叔為了哄我高興,讓我拿著他的那把五四槍開了一槍,當時好像打中了,也就是四五環吧。
我努力地調整著呼吸,腦子里全是三叔講過的擊要點,肩膀頂槍托,雙手要穩,盯著準星、缺口和靶心是否三點一線,二拇指一摟扳機,“啪”的一聲,打了幾環我不知道,就知道肩膀被槍托撞得很疼。
“兩環!”報靶員報出了環數。我瞄準第二槍時,參謀長已經站了起來,對著我們連長說:“到這兒吧。今天我算開了眼了,你們連創造了咱們團的記錄,一個連每人兩發子彈。加起來還不到一百環,就這樣你們還想……”
“啪!”他話沒說完我已經打出了第二槍。過了大概半分鐘,也沒聽見報靶員報環數。參謀長哼了一聲“又靶了?”連長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報靶員報出環數!”
“十環!”報靶員終于不沉默了。
“再說一遍!多?”參謀長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十環!”
“把靶子拿過來!”
報靶員扛著靶子小跑著來到了參謀長的眼前。確定了靶子上的是槍眼,不是報靶員自己拿釘子的。參謀長看了我一眼,“蒙的吧?”還沒等我張。我們連長先說話了,“換個靶子!再給他兩發子彈。”
連長親自把子彈到我的手里,“就照剛才那麼打,給咱們新兵連長長臉。”
“是!!!”我氣勢恢宏地答應了一聲,有意無意地白了參謀長一眼。
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我深吸了口氣,找到了剛才開第二槍時的覺。看著五十米外的槍靶,它在我的視線里正慢慢變大。
剛才第二槍前突然有了這樣的覺。我當時只是瞄著靶子,拼命地往靶心中間看(其實什麼都看不清)。瞄著瞄著就覺得靶子有些不一樣了,它在慢慢地放大,越大越清晰,而且距離也越來越近,就像在我的面前立著一個涂著一個個圈的磨盤。
“啪啪!”我接連打了兩槍。
“二十環!”這次報靶員沒猶豫,剛才他以為是眼花,看錯了環數。
“再給他兩發子彈。”這次說話的是參謀長,他直接走到了我后,開始觀察我開槍的細節。“啪啪!”
“二十環!”
看我打十環上了癮,參謀長變了態度。先是笑著和我們連長說:“看不出來你們連還藏龍臥虎。”又走到我邊,拍拍我的肩膀說:“差一點讓你騙過去,第一槍那兩環是試槍吧?你是哪個校擊隊的?看不出來小娃娃你人不大,槍法卻大得很咧。”
“報告參謀長,我沒進過什麼擊隊,今天是第一次使用步槍。”參謀長太客氣,我有點不了。
“不可能!你第一次擊就槍槍十環?你以為你誰呀?后羿?”參謀長有點急了,他以為我沒說實話。
我也覺得我很冤,又不是什麼壞事,至于撒謊嗎?最后還是我們連長找人去連部,找出了我的簡歷,上面的確沒有進擊隊的經歷。參謀長還是不信,包括連長都認為我參軍時有瞞擊特長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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