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七夕,超市有很多巧克力DIY的材料,我很快買好,回到容祁的辦公室。
容祁的辦公室說是辦公室,其實簡直就是一個套房,不僅有臥室和衛生間,連廚房都有。
我在廚房里搗鼓了好一會兒,弄得自己一臉巧克力,掙扎了良久,才終于勉勉強強地,出了了一塊黑乎乎巧克力。
我本來是想做一個俗氣的心形狀,但出來的形狀有點詭異,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是用了個“祁”字上去。
嗯,雖然很丑,但我已經滿意了。
我沒什麼追求地端著巧克力,放到容祁的辦公桌上。
我無親自面對容祁看見這丑陋的巧克力的反應,正準備灰溜溜地離開辦公室,就突然聽見門外傳來容祁和容則的聲音。
我頓時僵住了。
媽蛋啊,容祁回來也就算了,容則這家伙怎麼也跟著來了?
看了一眼那丑到的巧克力,我可不想到容則的侮辱,趕想躲起來。
但整個辦公室只有一個門,我躲哪兒去?
聽著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近,我只好退回廚房,把廚房門虛掩著。
吱呀一聲。
辦公室的門開了。
“容祁,你今天怎麼會議一結束就趕著回來?是有什麼事嗎?”容則的聲音響起。
“沒什麼事。”容祁簡短地回答。
我過門,看見容祁走到了辦公桌前。
看見桌上那個歪歪扭扭的巧克力,我清楚地看見容祁愣了一下。
容則這時,也顛顛地來到辦公桌前。
“媽呀,這什麼鬼玩意!”容則夸張地驚呼一聲。
我氣得了手里的紙杯。
容則你特麼的是瞎的嘛!這明顯是巧克力!
容則戲劇化地扶著,好不容易才從驚嚇中恢復過來,一臉余驚道:“原來是巧克力。真是嚇死寶寶了。”
嚇你個大頭鬼!
從頭到尾,容祁都沒有說話,只是用修長的手指,緩緩拂過巧克力上,我出來的那個七倒八斜的“祁”字上。
“容祁,這應該也是公司那幫姑娘送的吧?不過別人都是買巧克力,這姑娘還自己做?雖然做的不怎麼樣……”容則在旁邊絮絮叨叨,“不過能送到你辦公室來,也算本事了。怎麼,是不是和其他人送的一樣,我直接幫你扔了?”
我在廚房里一愣。
原來公司里還有別人送容祁巧克力?
不過想想,容祁雖然來到S市不過短短幾個月,但已經可謂是家喻戶曉。
容家總裁,工作能力一流,帥到沒朋友,關鍵還是單。
怎麼看都是鉆石王老五里的戰斗機。
姑娘們會前仆后繼,也是正常。
不過我心里頭有點不爽。
既然有那麼多人送你巧克力,干嘛還為難我這個手殘黨,幫你做巧克力啊?
容則廢話了一籮筐后,見容祁不說話,手就想去把那個巧克力丟掉。
不想容祁驀地按住了裝著巧克力的盤子,抬頭蹙眉道:“你干嘛?”
“扔掉啊。”容則眨著眼睛,“你收到的巧克力不是全部扔掉的嗎?”
容祁不聲地將盤子拉進了自己一點。
“這塊,留下。”
容則的,張的滾圓。
“這麼多名牌巧克力你不留,就留下這個?”他目瞪口呆,但畢竟是場老手,他很快反應過來,“這塊巧克力能在你辦公桌上,不會是……舒淺做的吧?”
我在廚房里抑郁。
該死的容則,沒事那麼敏銳干嘛?
容祁沒有答話,但顯然就是默認了。
“挖!”容則簡直跟發現新大陸一樣興不已,魔爪立馬向我的巧克力,“快讓我嘗嘗,淺淺的手藝如何!”
容則的手剛到我的巧克力,還來不及掰下來一塊,容祁就毫不留地啪的一聲,將他的手打掉了。
“嘶!你干嘛!”容則吃痛地收回手。
“這是做給我的。誰允許你吃了?”容祁冷冷道。
“小氣鬼。”容則咕噥了一聲,雖然他沒掰下來,但手上還是沾到了巧克力融化的醬,他立馬好奇地塞到里了。
“呸呸!”容則臉大變,立馬吐口水,“這什麼巧克力!怎麼是那麼苦!還有!怎麼會有一詭異的咸味!”
容則大呼小的時候,容祁剛好也掰了一塊巧克力,塞到里。
容祁吃東西很優雅,哪怕是用手吃巧克力,都有一說不好出的衿貴。
不同于容則夸張的反應,容祁吃了一塊之后,只是微微蹙眉,道:“的確是有點苦咸。”
說著,他淡定地又掰了一塊到里。
“你你你……”容則手指抖地指著容祁,那表簡直彩萬分,“你特麼的是不是沒味覺啊!這麼難吃你還吃得下!”
容祁冷冷掃了一眼他,沒答話。
我心里有些好奇,我的巧克力真有那麼難吃嗎?
一旁的鍋里還有一點凝固了的醬,我趕挖了一點到里。
我的臉當場就綠了。
我呸!
真的好難吃!
我好像把鹽當做糖了!
我又趴回門邊,看容祁優雅地將整塊巧克力都吃完,我只有和容則一樣的想法——
這老鬼肯定是味覺有病!
容則眼看著容祁吃完那塊巧克力,眼里突然閃過一異樣。
下一秒,他施施然地做到一旁的真皮沙發里,挑眉道:“容祁,這個巧克力,是你讓舒淺做的吧?”
容祁有些訝異地看了一眼容則。
“奇怪我怎麼知道?”容則輕笑,“因為淺淺的個,絕對不會主做這種東西。”
我為容則的智商點贊。
“是又如何。”容祁將盤子放在桌上,去手指上的巧克力醬。
真佩服這男鬼,連手指,看起來都那麼優雅,還帶著幾分。
容則嘆了口氣,搖搖頭。
“容祁,你這是在玩火。”
咳咳!
躲在廚房里的我,差點被容則這充滿“霸道總裁風”的話,給嗆死!
容祁蹙眉,“你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做這些事是無意的,只是覺得有趣。”容則一臉玩味,“但你有沒有想過,舒淺說到底,還只是一個單純的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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