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淺。”容祁沉著嗓子開口,“你說的那個人,難道是容則?”
“什麼人?”我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
“我在問你,你說你有喜歡的人了。”容祁有些咬牙切齒,“那人是不是容則?”
我足足愣了好幾秒中,才終于反應過來。
我心里好想大笑,但還是憋住,反問:“為什麼那麼說?”
“不然你干嘛那麼關心他的事。”容祁臉更沉。
我憋笑都要憋出腹了,但還是繃住臉,眨眼道:“容祁,你果然好聰明啊。”
容祁的臉瞬間徹底垮下來。
“舒淺!”他的手狠狠按住我后的座椅椅背,將我整個人抵在下,恨恨道,“容則那小子有什麼好的?還不如我帥,也不如我對你好,你為什麼看上他!”
這下子,我是真的愣住了。
“你為什麼要拿你來和容則做比較?”我怔怔道,“難道你希,我喜歡你嗎?”
問出這句話的剎那,我覺得自己的心幾乎要跳出嗓子口。
我甚至有些在期待容祁的回答。
容祁驀地愣住。
下一秒,他突然收回手,低聲道:“沒有。容則好的,至他是人。”
至他是人。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我努力抑自己心里的苦,別開臉。
可就在這時,我后的容祁,又開口了:“但容則太花心了,你知道他過多朋友嗎?”
我一愣,還來不及答話,容祁又道:“還有,他是我家族的后輩,你嫁給我,又要和他在一起,這不合規矩!”
我角已經微微搐,但容祁還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另外,你沒發現,容則的有點歪嗎?真的,你仔細看看。”
我原本還有些傷的緒,在容祁這絮絮叨叨的“友善提醒”下,終于然無存。
我轉頭,看見容祁還在數列著容則的缺點,終于忍不住,笑出聲!
“舒淺,你笑什麼!”容祁氣得咬牙切齒,直接過來抓住我。
“別……別抓我……”我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我剛才是騙你的,我喜歡的人不是容則。”
容祁一愣,但下一秒,他又瞪圓了眼睛。
“舒淺,你竟然敢騙我!”
我嚇得趕趕往旁邊躲。
就在這時,前面的容則停下了車。
我立馬不跟容祁鬧了,朝車窗外看去。
這一看,我愣住了。
容則請假來的地方,竟是墓地。
我和容祁下車,走進墓地,就看見容則站在一座墓碑之前。
此時的容則,毫不見平日里的嬉皮笑臉,俊臉上滿是落寞的神,只是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墓碑發呆。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容則。
他的邊,站著我方才看見的那個鬼。
此時近看這鬼,我才發現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長得麗大方。
穿著一白套,脖子上系著一條淺青的巾,看起來優雅人。
“容祁,你看到那個鬼了嗎?”我低聲問。
“嗯。”
我心里更奇怪了。
我們都看得見那只鬼,為什麼容則偏偏看不見?
我和容祁不好意思去打擾容則,就在不遠靜靜地站著。
不知過了多久,容則才抬頭,發現我們的存在。
“淺淺,容總?你們怎麼……”他一臉詫異。
“容則,我們是過來告訴你……”
我和容祁朝他走去,我剛想開口告訴他那白鬼的事,可突然間,我的目落在容則面前的墓碑上,整個人都呆住了。
墓碑上是死者的照片,是個人,那面容,赫然就是站在容則邊的這個鬼!
我詫異地抬頭看向那鬼,就看見一臉悲涼地看著我,不斷搖頭。
“求求你……不要告訴他我的存在……”乞求道,“求求你……”
我徹底云里霧里了。
我看得出,和鬼和容則的關系不一般。不然,容則不會特地請假來給掃墓。
可為什麼,這鬼不想讓容則看見自己?
就在我失神時,容則已經蹙眉,問:“淺淺,你想說什麼?”
我突然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但我旁邊的容祁,已經替我開口了。
“是來告訴你,你邊有一只你看不見的鬼。”
“鬼?”容則愣住,“什麼鬼?”
“就是墓碑上的這個的。”容祁回答的太快,我本就來不及阻止他。
我慌地看向那鬼,就發現臉上落下兩行清淚。
這時,啪的一聲。
容則將手里的康乃馨,掉到了地上。
他的臉,先是震驚,接著,閃過劇烈的喜悅。
下一秒,,他沖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吼道:“舒淺,容祁說的是真的嗎?我媽媽真的在我邊嗎?”
我目瞪口呆。
這鬼,竟是容則的媽媽?
我看向容則母親,就發現正著容則。
的表很悲涼,但眼底,似乎也有一期待。
我想,其實心深,也很想和容則相認吧。
不然,的魂魄,不會飄在容則邊。
想到這,我開口:“現在就在你邊。”
容則的頓時僵住。
下一秒,他突然如同了瘋了一般,拼命地朝著四周。
“媽媽!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我就知道你沒走!整整八年了!你為什麼還不肯出來見我!”
容祁大吼著,眼淚流了一臉。
旁邊的那個鬼,也是泣不聲,不斷搖頭。
“不可能出來見你。”就在這時,一旁的容祁突然開口了。
容則驀地止住哭,震驚地看向容祁,“為什麼?”
“因為用自己上一半的鬼氣為代價,設下了法。”容祁依舊淡然,“那個法的作用,就是讓所有流著容家之的人,看不見。”
“讓容家的人看不見?”容則徹底僵住,“可容祁你呢,你為什麼看得見?”
容祁不屑地笑笑,“你母親雖然修為不錯,但這法對我還是沒用。”
容則子一震,幾乎要站不穩摔倒。
“容則!”我擔心地想去扶他,可他只是甩開我的手,瘋狂地而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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