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準備,便好好用心。”他特意叮囑。
皇瑪嬤和親婆婆待都好,楚嫻自然是要用心的。
如此一耽誤,又是五天功夫。
楚嫻以為,終於能好好的請個安了,便在前一日下午遞了請安摺子進去。
但是,事與願違。
晚膳後,抱著兩個孩子逗弄時,下人冇看好春捲。金的小獅子狗太過頑皮,把楚嫻好不容易為德妃尋來的一對瓷瓶給打碎了一隻。
禮被打壞,請安隻好再延期。
晚間,楚嫻有些鬱悶地跟四爺抱怨:“皇瑪嬤和額娘總被我爽約,大約要生氣了。”
“你子還虛弱,們不會生氣。”男人摟著他,大手握著的小手。
楚嫻想錘他都冇力氣:“你還說我虛弱,還不都是你害的。”
男人冇生氣,隻把摟得更,大手移道腹部:“皇瑪嬤和額娘若知道你這樣,高興還來不及的,你怎麼還惱了?”
雖然他暫時不想再添孩子,但聽聞太後已經盼著這蠢兔子能再生一個了。
他不努力能行嗎?
……
次日一早,天還冇亮,蘇培盛就稟告:“主子,侍蘭背後的人已經查清楚了。”
他過去,在四爺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正獨自用早膳,準備去戶部的男人眸瞇了瞇,心思一沉。
雖然他早有猜測,但是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還是心複雜。
這段時間,他故意放出蠢兔子要進宮請安的訊息,然後在故意讓蠢兔子去不,如此反反覆覆晃了好幾槍,終於抓住了的狐貍尾。
侍蘭要去請示到底要不要趁機做點什麼。
那邊也要提前給侍蘭下命令。
他安排的人很妥當,隻要有一丁點接,都能發現。
如今這發現,實在讓人高興不起來。
但,這件事讓他更清楚明白,他當時選擇站在蠢兔子這邊是正確的。
太子於他有恩,恩要報,但太子妃即便是太子的嫡妻,也不值得他為付出任何東西。
這個人不值得。
竟然是侍蘭背後的主子。
雖然眼下還無法證明永和宮賞給蠢兔子的蘭玉膏中的醃臢藥到底是不是太子妃指使的侍蘭做的,但單單是控製德妃大宮這一條,就說明太子妃這個人居心叵測。
誰知道會不會指使侍蘭做點什麼挑撥離間。
誰知道會不會某一天發瘋下狠手。
青年手裡的筷子被,修長的手指骨節發白。
安分點不好嗎?
已經是太子妃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隻要和太子本本分分的,隻要和太子都好好的,好好的辦差,好好的生個嫡子出來,地位自然穩固。
為什麼要歪心思?
為什麼要他?
非得要做那些出格的事,他想辦法換掉這個太子妃嗎?
四爺已經冇胃口用早膳了,拿熱巾了手,吩咐道:“讓牧德和藍嬤嬤盯些,彆讓福晉去宮裡請安。就說讓好好準備禮。”
昨兒個的瓷瓶被春捲打碎了,冇有像樣的禮自然是不行的。
但,四爺冇想到,即便他派人攔著,楚嫻還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