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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陷落》110

“你為什麼沒有班?”蘭波回頭問他。

在特訓基地,每個教都會帶一個班,這個班的學員主修自己教的課,但白楚年例外,為指揮課教,他是不帶特定某個班的。

“他們水平還夠不著我的標準。”白楚年說,“不配進老子的班。”

陸言不服氣,搭了一句沿:“怎麼才算夠得著啊?”

白楚年:“一場戰斗下來一點紕都沒出的時候。”

陸言想了想:“好像也不是很難啊。”

白楚年嗤笑:“等你們誰做到再說吧。”

艙門關閉,飛機進跑道,蘭波扶著小窗看到外邊的機翼,默默嘀咕:“翅膀大。”

“飛機。你是第一次坐嗎?”白楚年把他拉過來坐穩當,細心系安全帶,“小心點。”

飛機起飛,突然出現的推背讓蘭波嚇了一跳,接著耳朵里奇怪地堵住了, 蘭波飛快鉆出安全帶,卷到白楚年上。

“nali nali?(怎麼了x2)”

“沒事,你坐下。”白楚年輕拍他后背,不知不覺從腺中溢出一縷安信息素。

蘭波指著自己耳朵:“wei?(為什麼(堵住了))”

“正常,別怕。”白楚年給他耳朵,托著他下,“你這樣,張開,會好一點。”

白蘭地氣味的安信息素溢滿機艙,紅蟹教就坐在他后邊,被熏得太突突地疼,扶著腦袋念叨:“服了,起個飛而已,至于放這麼高濃度的安素嗎。楚哥,我要腦震了。”

戴檸教蹭著這醉香的安信息素,把腦袋擱在小桌板上睡得直打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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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趟飛機的機長是從基地偵測臺臨時調過來的,平時開慣了殲擊機,垂直起飛速度拉滿,蘭波看了一眼窗外,外邊天旋地轉,距離陸地越來越遠。

“蘭波想吐。”蘭波蜷一個半明球,順著機艙中間的走道往廁所滾過去。

“哎,你過來我帶你去。”白楚年解開安全帶,一路追著翻滾的魚球跑到機艙末尾。

飛機忽然進平穩飛行狀態,魚球靠著慣折返方向骨碌回來,白楚年又趕追回來。

韓行謙支著頭看熱鬧,蕭馴出頭看了一眼,忽然看見韓醫生把一本雜志推過來,雜志上堆著一小堆兒手剝的瓜子仁。

蕭馴怔了怔,猶豫著起一粒放里,細細嚼了半天,又起一粒。

韓行謙打開筆電,從黑屏的倒影中觀察蕭馴翹起來搖的小狗尾攔住走廊里滾來滾去的魚球,讓白楚年把魚抱走,安靜一點不要打擾他。

飛行半個小時,飛機即將抵達目的地上空,白楚年拿起機載麥克風邊:

“你們已經進紅桃島軍事訓練場,航線將橫穿紅桃島上空在機場落地,參與考核學員六人一組,武由訓練場固定彈藥箱提供,每把武上都附加了我的伴生能力疼痛欺騙,你們不會真的傷,但會驗一比一還原的傷疼痛,失去戰斗能力的隊員原地等待清掃救援即可,直到場上僅剩一隊為止。你們的表現將由所有教全程監控,并將實況影像轉接總部高層,務必全力以赴,讓我看到你們艱苦訓練一年來的果。”

被隨機點到名字的特訓生們接連跳傘,白楚年忙著點名,蘭波從座椅底下找到了一個降落傘包,自己安安靜靜地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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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喊了一聲“99號準備完畢!”,然后跳傘離開機艙,小丑魚喊“100號準備完畢!”隨即跟了上去。

白楚年:“好。”

“101號準備完畢!”

白楚年:“好。”

“102號準備完畢!”

白楚年:“好。”

“103號準備完畢。”

白楚年:“好。”

兩秒鐘后。

白楚年:“???103哪來的??”

蘭波嗖地抱著傘包從飛機上自由落,以一個奇特的造型胡旋轉降落。

他落得比所有人都快,因為并沒有打開降落傘,俯沖落地的一瞬間靠強電流磁懸浮緩沖,發出一聲電流嗡鳴。

“刺激。”蘭波浮在建筑穹頂,卷在避雷針上,尾尖歡快地卷起來,仰起頭看了看飛機,發現白楚年并沒下來。

蘭波:“?”

實時錄像清晰放大了蘭波的況——他樂此不疲地打開固定彈藥箱鉆進去,在有人來拿武時突然探出頭噴他們一水,然后叼著武爬走。

紅蟹看著實時錄像,樂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不一攪屎嗎。楚哥你媳婦真帶勁。”

韓行謙抱臂靠在一邊:“好,是該讓這幫高傲的孩子們見識一下真正的對手,讓蘭波當一場陪練好了。”

白楚年坐在機艙里,著腦袋掐人中搶救自己。

第95章

“你讓一個混中立的非陸地生當陪練,”白楚年擺手,“人干的事兒他是一件都不會干的。”

韓行謙問:“我能收集一些關于蘭波的行數據嗎。”

“可以。”

戴檸斜倚座位靠背,問白楚年:“那我們接下來的計劃還照常進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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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原計劃進行。”白楚年打了個響指,“問題不大。多對付一條魚而已。”

白楚年盯著手腕電子屏上的地圖:“差不多了,我們走。”

幾位教從座位底下出黑頭套和骷髏面利索戴上,去教服換上常服,背上傘包打開艙門飛了下去。

白楚年手里攥著頭套和金屬骷髏面,蹲在監控屏前尋找蘭波的蹤跡。

紅桃島各個角落都安裝了攝像揚聲裝置,方便錄制每個學員的戰斗表現,他輕易從數千個鏡頭中找到了蘭波。

蘭波正趴在山谷小溪里浴,溪魚在他周圍游,幫蘭波清理按,運氣好的還能混上一只藍水母吃,山里的鄉下魚沒見過王,甫一天降仙子,崇拜得五投地。

紅桃島地理位置靠南,這月份山里野花開得正盛,不知名的白碎花一簇簇籠靠著溪水,蘭波上散發的白刺玫信息素勾引來幾只藍蝴蝶落在上。

他翻了個,枕在一把hk416卡賓槍上,日正好,蘭波抬起頭,雪白臉頰和肩膀仿佛披著一層蜂的薄紗。

白楚年看得了神,恍惚間蘭波上裹纏的繃帶也了博館中雕刻天使上的潔白綢緞。

白楚年沒發覺自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忽然很想抓一把泥土或者其他什麼東西抹在蘭波潔白的軀上,總之把他弄臟,再把他上的繃帶一扯斷,讓他倉皇無措遮掩背后的傷疤,但沒有人保護他,他只能恥瑟著鉆進自己懷里尋求保護。

越了解蘭波就越能得到他與普通人的云泥之別,在他上有種圣潔的氣息人淪陷。

想讓他里充滿自己的氣味,渾遍布吻痕,也想讓他平坦纖瘦的小腹地鼓脹起來,朝圣者想要靠近神祇不一定需要一步一跪上階梯,也能用祈愿的金鈴和紅繩綁住神的脖子把他扯到人間。

白楚年突然被自己齷齪的想法驚醒,難耐地用力抓了抓頭發。

“不對,不對。”

他嘀咕著否定自己。

“有什麼不對的。”一個聲音在他后說。

白楚年回過頭,發現韓行謙還沒跳下去,正了正:“你知道我想什麼呢?”

“知道啊。”韓行謙扶在座椅靠背邊,托腮低頭看著他,“實驗也會分和心理,喜緒從依賴發展到,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ok,不要,測一下心率。”韓行謙看了他一眼,用鉛筆在記事本上寫下數據,抬眼瞥他,“長大了,我這個老父親很欣。”

“去你嗎的,你能不能別老就觀察我一下子?”

“這也是我的一項工作。”

白楚年差點忘了,自己被錦叔從地下拳場撿回來以后,在聯盟里接治療的那段時間,一直是韓行謙在給他做后續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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