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墟外響起一連串的炸聲,劇烈的炸聲響過,監測臺自發出廣播:“所有學員陣亡,考核結束。學員請在教的指令下集合。”
最后兩個學員被k教提前安裝在廢墟周圍的炸彈炸死了。同時,蘭波手中的水化鋼火箭筒跟著消失。
“譚青和譚楊一直跟著你對吧,所以你才有自信在荒樹林挑戰我。”
這對孿生子一個擁有氫腺,另一個擁有氧腺,雖然不像賀家兄弟那樣擁有罕見的雙子腺,卻也有合攻能力,能夠合所有僅由氫元素和氧元素構的一切化合,包括水在。
“但在陸地上你還是弱了一點點,這沒什麼。”白楚年從背后扣住蘭波的脖頸,將他按在神壇上,左手將他雙手反制在背后,鋼化的指尖輕輕卡住他的關節,讓他無法彈。
蘭波吃痛,掙扎著仰起頭。
陣亡的學員們差不多都集合過來,列隊等著教點名,沒想到過廢墟破爛的矮墻,看見白教把蘭波按在了坍塌的主神神像下,以一個侵略的強勢姿勢虔誠地看著下的人魚。
蘭波雙手被反制在背后,咬著牙回頭狠狠注視他:“長大了,你,力氣變大了。”
“是啊。”白楚年笑起來,低頭在蘭波耳邊道,“你想向所有人證明我屬于你,不一定非要打贏我。”
他扶起蘭波的臉,當著所有學員的面和他接吻,舌尖過他尖銳的牙齒和冰涼的舌頭。
“這樣也行。”
第98章
蘭波難耐地嗯了一聲,魚尾無力地卷在白楚年的小上,他無意識的舉對alpha而言卻是最能激發的邀請,白楚年失控地扯起他的頭發,強迫他把頭抬高,接自己更深的侵略。
蘭波的指尖刻進了alpha前的皮,疼痛刺激得白楚年的眼睛從漆黑變為暗藍,冷白皮與背后的夜形強烈反差。
“唔、”蘭波快要不能呼吸,尾尖輕輕拍打alpha的示弱。
白楚年松開了他,蘭波眼眸迷離,被吻得水紅潤,涎水從角淌到下,被alpha湊過來掉。
兩人親熱的景象神殿廢墟外集合的學員教一覽無余。陸言一頭扎進畢攬星手臂底下用兔耳朵擋住眼睛:“老涅臭流氓。”
螢和小丑魚早已見怪不怪,其他alpha和omega難免緒激,嫉妒得面無全非的也不是沒有。
譚青譚楊面無表用打火機點燃手心里的可燃氣,不知道說什麼,給教放個煙花吧。
“好了,現在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了。”白楚年愉快地俯摘掉掛在蘭波睫上的小粒珍珠揣進兜里,“這個儀式您還滿意嗎?”
蘭波抹了抹,抓住白楚年的領拽到面前:“你想,造反?”
白楚年輕松邁到神壇沿上,蹲在蘭波邊,單膝點地,給他把碎發掖到耳后,悠閑笑道:“沒有啊,畢竟陸地是我的主場,我也很想讓你知道在這里我有保護你的能力。”
“給你,頭發了。”白楚年出手,一截手腕出武裝防彈服外,上面套著一小皮筋。
蘭波抿著從他手腕上摘下皮筋,將散的金發攏起來,扎到腦后。
皮筋上黏著一個塑料的藍小魚,是白楚年從碼頭溜達買煙的時候順便買的,蹲在攤位旁邊挑了半天。
蘭波很好哄,一下子安靜下來,尾尖蜷一個卷。
“什麼慕期待。”白楚年回頭了那些學員們,“你想多了,以后萬一哪一天他們突然知道了我的份,到時候會怎麼樣,我從來都不愿意想。”
蘭波抬眼問:“會怎樣?”
白楚年輕嘆口氣:“我不想他們怕我。嗯……雖然他們一直很怕我,這樣也好,如果真的有暴份的那一天,他們的態度反差應該不會太強烈。”
蘭波搖頭:“我也,被改造。但,王還是王。”
“那不一樣,你本來就不需要融什麼地方。”白楚年沉默地看著地面,無聊地摳神壇夾里的小石子。
蘭波把手搭在他后頸,輕聲安:“你不可怕。你有爪爪。”
“?”白楚年愣住,剛剛接吻太舒服,手心里浮起一層爪墊他還沒注意到。“哎唷。”他捂住眼睛,把爪墊收了回去。
蘭波笑起來,尾尖卷心形。
“不許出聲。”白楚年當即摟住腰把人魚扛到肩上,往集合地點走去,路上還拍了兩下他的屁。
見白楚年回來把蘭波放下,走到他們面前,學員們紛紛繃站直,垂著眼皮不敢看他,這次學員全軍覆沒,算作考核不合格,實時錄像還傳回了總部,還不知道這個老涅要怎麼收拾他們,以老涅的手段,把他們全部扔進戰俘監獄做七天七夜的sere訓練也不是沒可能。
沒想到白楚年卻說:“干得不錯,漂亮的。”
特訓生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鄭躍教抱臂道:“本來就沒打算讓你們任何一個人活著走出來,這次能打掉我們三個的確出人意料。”
學員們約出欣喜的眼神。
“別高興得太早。”白楚年說,“得虧這是演習,只看輸贏,不看傷亡。每人回去寫一篇戰后總結,三千字,兩天后各班班長收齊上來。”
“噢……”小崽子們沒打采地答應。
紅桃島的清掃人員負責提供食,有人提議天燒烤,學員們都筋疲力盡,腸轆轆地著烤架上的快點。
白楚年用匕首片下一塊,吹涼,卷在生菜里遞給蘭波。
蘭波看著菜包問:“禮?”
“不是,卷起來吃的,這樣。”白楚年把生菜裹,在匕首尖上喂他。
蘭波張開巨大的、布滿尖刺后牙的,連著匕首一起咬斷,吞了下去,然后又恢復了紅潤小的形狀。
“嘖,干嘛呢,張小點。”白楚年耐心又給他裹了一個,手拿著給他塞里,輕聲念叨,“你別把我手咬沒了。”
紅蟹教咳嗽了一聲:“有的人活著,他卻當我們死了。”
蕭馴規規矩矩跪坐著,安靜地切下一片,夾在生菜葉里,包規整的四方形,拿在手里,剛要吃,忽然發現邊的韓教看著他。
蕭馴怔怔和他對視,韓行謙說:“謝謝。”
“?”蕭馴手里拿著菜包呆住,突然反應過來,愣愣地把菜包給韓行謙,韓行謙滿意接過。
蕭馴手里拿著新的生菜葉子,忘了接下來該干嘛了,狗尾不聽使喚地搖起來。
吃飯的時候教和學員之間的距離總會比平時親近不,有學員大著膽子提議k教把骷髏頭套摘下來,他們所有人都沒見過k教長什麼樣,因為k教從不臉。
不是他們,其實其他教也沒見過k的長相,甚至沒聽過他的聲音,他絕大多數時候不說話,如果非要說話,也只會發出一些電子合音。
k教把頭套靠近的位置用匕首劃了個開口,靜默地吃東西,通過這一點基本可以判斷他不是一個機人,而且下頜線很好看。
陸言還沉浸在自己輸給畢攬星的郁悶里,本顧不上八卦別人。
這次考核沒有學員幸存,那排名自然就會按存活時間決定,畢攬星最后才下場,他們打的這場賭終于分出勝負。
陸言氣得飯都吃不下,躲到廢墟石頭后邊咬生菜。
一只戴著護手的手搭在他的頭上,陸言甩了甩,耳朵跟著晃。
“別生氣了。還有下次呢。”畢攬星在他邊坐下,他現在比陸言高出一個頭,alpha的型在這個年齡開始顯現特征了。
“我要是再反應快一點就好了。哎呀,明明能躲開的,我就沒有想到他會在那里埋伏我。”陸言耷拉著耳朵嘀咕。
畢攬星了他的頭發:“我們的賭約還作數嗎?”
陸言沮喪地用指尖在地上劃拉:“你說吧,要我給你買早飯還是做什麼。”
畢攬星挽起袖口,把半截手腕到陸言面前:“給我咬一個標記,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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