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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陷落》191

忽然,兩人對視一眼,似乎達了共識。

“走,去看看。”畢攬星雙手藤蔓纏在高墻上,帶著自己的翻越圍墻,蕭馴隨其后,提著狙擊槍匣跟了上去。他們的通訊都帶有定位功能,技部可以隨時掌握他們的位置。

更了兩章,說好的六千字啦

第151章

蘭波緩緩醒來,困倦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坐在地板上。他酸痛的后頸,指尖突然到一個冰涼的件。

一枚鋼制抑制鎖在他后頸腺上,因為針頭會鎖在頸骨中,所以有點痛,不過好在他不是第一次戴這東西了,很快就習慣了。

“??”蘭波環視四周,這屋子的壁紙是黃的,燈也不暗,整個房間還算明亮,離他不遠有個用餐吧臺,吧臺里面有水池,做飯用的炒鍋放在電磁爐上,酒架后的壁紙略微有點泛著

這個房間沒有窗戶,只有相對的兩扇門,門沒有鑰匙孔,只有碼輸,看來輸碼才能打開。

蘭波爬到與之相對的另一扇門前嗅了嗅,兩扇門的構造相同,不過這一扇門旁邊的不是碼輸,而是一個指紋鎖。

“什麼鬼東西。”蘭波自然地把自己的手指按上去,指紋鎖突然亮起紅,發出刺耳的錯誤音。

“別按。”

一個聲音從耳邊響起。

蘭波嚇了一跳,轉過后空無一人,才發覺是耳中戴的通訊里有人說話。

“randi?”蘭波聽到白楚年的聲音立刻安下心來,尾尖卷心形搖了搖,“你還好嗎?你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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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醒來就在這兒了,還被扣上個抑制,爺吐了,我這輩子不想再戴這玩意。”

白楚年所在的房間也是黃澄澄的墻壁,倒是明亮,墻邊有個大理石洗手池,洗手池前掛著一個半方鏡,左手邊的墻壁上有一個圓形的鏡,右手邊是個做了干分離的洗浴間,再旁邊是馬桶。

分離和馬桶這一面沒有壁紙,是的紅底瓷磚,怕濺上水把壁紙泡了。

同樣的,這個房間也有兩個相對的門,一扇門只能用碼打開,另一扇門只能用指紋打開。

白楚年背對著鏡子,努力歪頭看后頸上的抑制,這個抑制和之前他戴過的不太一樣,后面明部分裝有藍

“韓哥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他發現個藍的藥劑,有毒,能毒死實驗,我咋覺我脖子上這個就是,日了。”

蘭波:“我這里沒有鏡子,我看不到。不過應該是一樣的吧。”

白楚年努力對著鏡子自己后背:“我這兒還掛了個吊牌呢,寫著……強行拖拽以及發警報則有幾率啟銷毀程序。你可別再按了。”

“啊,我已經按了。”

“你找到碼了?”

“我按的。”

叮咚!

蘭波那邊的響了一聲,亮起了綠燈。

同時亮起的還有他的魚尾,魚尾變紅,鱗片泛起金

他的伴生能力錦鯉賜福不需要消耗腺能量,不需要他主使用,自然就不會抑制限制。

白楚年:“啊這。”

蘭波:“碼是89456,綠燈亮了,應該是對的吧,可是門沒開,拉不開也推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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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額,你等會兒我,我研究一下。”

他把馬桶后蓋搬下來,在水里撈了撈,什麼都沒有,又翻了翻垃圾桶,也一無所獲,于是雙手撐著洗手臺發了會兒呆,從鏡子里發現房間天花板的角落有個黑圓孔,攝像頭正在運行。

“那幫雜種把我們弄到這兒來,估計現在正從攝像頭里看笑話呢。”白楚年拿香皂洗了洗手,隨口道。

洗手間太仄了,不像無象潛行者的三棱錐小屋一樣那麼大,擺設也不多,白楚年把能翻的角落都翻了一遍,沒有任何線索。

“我找到一瓶葡萄酒,我可以喝嗎?”蘭波問。

白楚年呵止他:“放回去……等會,上面寫什麼沒有。”

蘭波一字一句念:“寫著……‘葡、萄、酒’。”

白楚年:“沒了?”

蘭波:“剩下的我不認識。”

白楚年:“……”

蘭波:“哦哦,還有一幅圖。”

白楚年振作起來:“畫了什麼?能看出數字嗎?”

蘭波:“葡萄。”

白楚年氣得直笑。任務里需要智商的環節蘭波基本上是幫不上任何忙的。

他坐在馬桶上沉思,無意間揚起頭,卻發現以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天花板角落的圓孔攝像頭亮著紅點,紅讓眼睛很不舒服,不像證明攝像頭在工作狀態的指示燈,有點像激

“嗯?”白楚年出手在攝像頭前晃了晃,發現紅打在掌心上,映照出了清晰的弧線。

“噢,無聊。”白楚年擰下墻上的鏡,把鏡面放到靠近馬桶的位置,紅被反到黃壁紙上,顯現出了清晰的一串數字:“746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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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輸了這串數字,叮咚一聲,亮起了綠燈。

白楚年推了一下,門鎖就開了。

“嘁,就這。”白楚年不屑地將鏡裝回原位,問蘭波,“你的門開了嗎?”

蘭波:“沒。”

“沒事,別著急寶貝。”白楚年安他,將門推開,這里面擺放著兩張病床,病床邊各自豎著一個輸架,周圍擺放著消毒柜,里面放著一些常用藥。

與這道門相對的位置有另一道門,同樣需要輸碼。

白楚年安靜走過去,當走到病床中間時,后的門砰的一聲關起來鎖住,把他震得打了個寒

這時候,蘭波忽然說:“我的門推開了。”

白楚年:“那我懂了,我這邊門關上你那邊才能打開。我這邊像個醫務室,你呢。”

蘭波:“廁所。有馬桶,有浴室,浴室這一面是紅瓷磚,洗手池這一面是黃壁紙。”

白楚年一愣:“那就我剛才待的洗手間啊。”

他快步走回剛剛進來的那道門,用力敲了敲門:“蘭波?咱們現在就隔一道門呢,能聽見我敲門嗎?”但這道門在白楚年這一面只有個指紋鎖,就算知道碼也打不開。

蘭波:“聽不到,門隔音的。”

白楚年想了想也對,不然這幫雜種為什麼把通訊給他們留下了。

“沒事,那屋我剛走過的,你直接輸74692就行。”

“哦。”蘭波按他說的輸碼,碼鎖突然亮起紅燈,發出尖銳的錯誤警報。

蘭波:“錯了。”

白楚年一驚:“我沒說錯,你按錯了嗎?”

蘭波:“我再試一遍。”

白楚年:“別!你錯兩次了都,再按我就沒老婆了。你去把墻上的那個圓的鏡子拆下來,然后坐馬桶上,把房頂角上那個機照出來的激反到壁紙上看一下。”

蘭波照做:“數字是,14638。”

白楚年:“……看來開一次鎖碼就變一次……大意了。你謹慎點按啊,我不想當寡A。”

蘭波那邊叮咚響了一聲,碼對了,但門推不開,看樣子只有白楚年進下一個房間,蘭波這邊才能開門。

“我找找這邊有什麼東西沒。”白楚年翻了翻櫥柜,“柜子最上面有個試管架。”

試管架里面著一管沒拆包裝的針劑。白楚年把針劑拿出來,對著看了看,里面的藥水是明的,但包裝上什麼都沒寫。

管他呢,裝兜再說。

白楚年:“試管架上就一支針劑,桌面干凈的。”

病床邊靠墻擺放著一個鐵藝花架,花架上擺放著幾盆假花,假花邊放著一個盛水的小噴壺,花架側面掛著一本一天撕一頁的那種日歷。

“……”白楚年拿起小噴壺,隨便往日歷上噴了噴,紙頁空白便顯現出一串數字字跡,“25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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