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祈禱的眾人一見槍械頓時驚起來,伴著人們刺耳的驚聲,彩玻璃被撞出一個大,厄里斯翻越進來,手中舉著他槍托雕刻哥特花紋的短管霰彈槍,朝四散跑的人們開了一槍。
“哈哈,接審判吧,一群只會閉著眼睛要這要那的蠢貨。”厄里斯在空中獰笑,臉上的黑紅十字紋因為他夸張的笑容而扭曲。
霰彈槍的傷害范圍很大,金縷蟲把步槍扔給木乃伊,并單手縱木乃伊去空中截住厄里斯,自己則立刻放出蛛,使用J1能力法老的繭將最靠近程范圍的人們包裹住,蛛極度堅韌,足夠抵擋一發霰彈的傷害。
躲過子彈后再立即將蛛繭召回,以免這些普通人被法老的繭融化。
木乃伊則端著步槍向用詛咒金線將自己吊在空中的厄里斯掃。金縷蟲的伴生能力分心控制足夠在自己解決危機的同時縱木乃伊去攻擊攔截厄里斯。
厄里斯靈活地在空中飛躍躲避,時不時對著金縷蟲吐舌頭:“叛徒,居然開始當起人類的狗了?”
金縷蟲歪頭:“我是邵文池,本來就是人類,但我也開始喜歡現在的樣子,可以保護家人。”
震耳的槍聲在教堂的回響中令人恐懼。
金縷蟲打開隨攜帶的通訊聯絡總部:“教堂到咒使襲擊,需要支援。”
木乃伊拿著步槍追著厄里斯掃,但厄里斯畢竟A3級高他一階,雖然有彈匣的加,金縷蟲仍然無法對抗咒使。
厄里斯搶先一步落地,霰彈槍抵住了金縷蟲的額頭,而后的木乃伊也單手舉步槍,槍口對準了厄里斯。
厄里斯笑起來:“你敢開槍嗎?你的子彈能把我們打個對穿,同歸于盡的死法你喜歡嗎?”
金縷蟲抿住。
厄里斯面向躲在翻倒的桌椅后瑟瑟發抖的人們,大聲笑道:“你們不知道吧,他,還有他們,”厄里斯指向唱詩班和牧師:“他們都是實驗,隨時隨地能殺死你們,IOA騙了你們,這些實驗想滲進人類中間,你們不能容忍,對吧?”
無人敢回答,厄里斯更大聲地質問一個男人:“我問對嗎?”
不過他臆想中人們得知真相后的后怕和尖并未出現,那瑟瑟發抖的男人雙手舉過頭頂,地說:“我們知道他們是實驗……他們都戴著牌的……而且第一天來就告知我們了。”
“?”厄里斯轉頭看向金縷蟲,果然,他前掛著一個致的工作牌,他著下打量,一字一句讀出來:“嗯……實驗211,金縷蟲……很高興參加蚜蟲市志愿者服務……IOA。”
厄里斯撓了撓頭。
他跳下來時帶起的一陣勁風吹禿了公英剛長出來的頭發,公英坐在地上難過地哭起來。
金縷蟲停止與厄里斯對峙,跑過去哄。
厄里斯再一次提起氣勢,這一次指向了穿黑袍的牧師,對眾人大聲說:“哈哈,你們想不到吧,他是撒旦,其實是個山羊角的魔鬼化,看看你們的牧師的真面目吧。”他翻過一地狼藉,一把拽下了撒旦的兜帽。
然而兜帽底下還是一個兜帽。
厄里斯一愣,又拽下一個兜帽,結果兜帽底下又是一個兜帽。
他還想繼續拽,被撒旦抓住了手。
撒旦托著圣經,淡淡對他說:“這是一個寬容而慈的地方,人們懷著虔誠而來。”
厄里斯瞪大眼睛,用手指著撒旦托在手里的圣經:“你看過這本書嗎?里面寫的就是罵你殺死你,哪兒慈寬容了?”
撒旦將他沾滿火藥氣味的手從圣經上挪開,冷冷注視他:“不,撒旦在神面前控訴人。撒旦是人類迫賦予我的名字,他們用心中的污穢來造我的態,而我已經離了這種低級趣味,我這樣圣潔的地方,傾聽愿和懺悔,用我的能力替他們指引未來。”
厄里斯張了張,轉頭翻越階梯,落在唱詩班面前,其他孩子們已經嚇得進角落中,公英在金縷蟲懷里噎,剛玉則呆呆地迷地看著厄里斯。
厄里斯攤開手,話音也激昂起來:“快,跟我走,你們就自由了,殺死所有人類,沒有人再管制我們,或者讓他們變奴隸,幫我們做事,我們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小東西,想想,自由之后你想做什麼?”
剛玉把手指放到里:“和唱詩班的、朋友們,一起,唱詩。”
“還有呢。”厄里斯垮下臉。
剛玉努力想:“聽、老師、講故事,學,折紙。”
厄里斯弓下子,雙手在面前比劃:“我的天哪,IOA都把你們洗腦什麼樣兒了!他們其實就是想……額……想……對,想讓你們給人類干活,關起來,時不時給你們注藥劑,切斷手指腳趾來滿足他們的實驗,醫學會難道比研究所做得好嗎?我不相信。你們沒有自由,對,還沒有飯吃。”
剛玉發了會呆:“我剛剛、吃了,兩碗,大米飯和、炸小黃魚。”
“收買你的代價也太小了,這就是傳銷。你這個笨蛋。”厄里斯徹底放棄說服剛玉,走到還在噎的公英邊:“喂,你想要多頭發尼克斯都能給你,快跟我離開這鬼地方,這城市的空氣都已經被人類的呼吸污染了。”
可憐的小孩頭上只剩下一種子樣的頭發了,被厄里斯隨手揪掉。
公英最后一頭發被揪掉,大眼睛里噙滿了淚,深吸了一口氣,哇地一聲哭出來。
厄里斯來不及反應,被公英猛然發出的一強勁空氣迎面沖來,公英特種作戰實驗J1能力“飄搖”,不造任何直接傷害,無視等級吹走近點扇形范圍敵人,針對直升機無人機等空中作戰武有奇效。
一陣狂風吹來,厄里斯被迎面掀翻,后背結結實實撞在了教堂墻壁上,厚實的磚墻被撞出一個窟窿,磚墻坍塌下來,把厄里斯埋在底下。
最先趕到教堂支援的是白楚年,警署警車也在飛速趕來的路上。
白楚年猛地踹開教堂大門,口起伏劇烈地氣,穿IOA防彈背心,左手持槍,右手持證件,沉聲道:“特工組搜查科執行任務,所有人趴下不準跑!”
白楚年銳利的目搜過教堂每一寸空間和每個人,實際上教堂的局面看起來還不算太糟,除了桌椅翻倒,彩玻璃碎了兩扇,墻上多了一些彈孔之外,只有靠右的一面墻塌了。
堆積的磚頭松,厄里斯從里面爬出來,雖然并未傷,但渾是土,前額的頭發都被狂風吹得向后背了過去,十分狼狽。
白楚年將槍口轉向他,咒使一旦使用人偶師的驅使神圣發條,實力倍增長,到時候纏斗起來很可能會傷到周圍的無辜群眾,得想個辦法疏散人們。
他低聲用通訊對與自己相隔對角線的金縷蟲說:“你去疏散無關人員。”
同時,白楚年盯著厄里斯向自己一步步靠近,繃,隨時做好攔截他突然襲擊的準備,輕聲聯絡蘭波:“老婆,我在教堂。”
不過厄里斯現在似乎沒什麼攻擊,低著頭與白楚年肩而過。
白楚年疑回頭:“不打嗎。”
厄里斯頭也不抬:“我是什麼臭魚爛蝦,我自己爬。”
第176章
金縷蟲找到機會,自己指揮教堂里的人們從側面離開,同時縱木乃伊去保護著唱詩班的小孩子們逃走,等確定教堂中再沒有其他人后,木乃伊回到金縷蟲背后,將蛛原樣纏回金縷蟲腋下和腰間,恢復被金縷蟲背著的狀態。
縱人形蛛繭木乃伊行是金縷蟲的m2能力雙想,持續一段時間后木乃伊需要回到他上,給金縷蟲留出息的時間。
蘭波從芭蕾舞劇院附近海,走水路趕來從海濱登陸,所以速度很快。
他從教堂頂上降落到白楚年邊。
白楚年問:“怎麼這麼快。”
蘭波將金發掖到耳后:“在劇院遇到帝鱷耽擱了一點時間。”
“你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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