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大綱是他提供的,由朋友來執筆。
那位朋友也是一名金牌編劇,兩人合作的電視劇從來沒有翻車過。
池映秋覺得,這部劇應該是老師從當中汲取了經驗。
因為他有客串,所以劇本也給了他一份。
看過之后,只覺得整片天空都亮了。
讓人忍不住,也想去談一場風花雪月的。
下車前,他還在和他的小顧哥哥聊劇。
臨下車的時候還叮囑他:“哥哥你多看看劇本,這個故事真的太甜了。老師說了這次沒有特別深度的意義,只是年輕人風花雪月的故事。你多看看,說不定下個學期就能給我領回一個漂亮嫂子了。”
說完他就背起書包,跑去了自己班級的方陣。
顧西堯無奈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又開始復雜起來。
秋秋啊秋秋,哥哥現在甚至都沒辦法欺騙自己了。
你怎麼知道金先生的肝不太好?
昨晚他和金先生聊天的時候,還試探地問了一句。
對方似乎并沒有覺得自己有麼不適。
他會想辦法把對方約過來做一個檢,如果真的能證實對方確實肝不好,那自己可能就真的沒辦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但是不論如何,他永遠都會把秋秋當最親的弟弟來疼。
這樣想著,他又重新發了車子朝學校的方向開去。
池映秋遠遠的就看到了自己班級的方陣。
他上前和薛老師打了聲招呼,便站到了隊伍的末尾。
這會兒班里的同學們還沒到齊,池映秋便和他的小同桌有一搭沒一搭地瞎聊著。
他的小同桌就很有說相聲的潛質,幾句話就能把周圍的同學逗得哈哈大笑。
而且他發現他這個小同桌人緣特別好,不論男生還是生都特別喜歡和他朋友。
這就是一項非常難得的技能,說起來都是適合他們這個圈子的。
娛樂圈就需要三種人,一種是有演藝實力的,一種是極品花瓶。
還有一種就是周安達這種,天生有著極強的親和力和幽默。
這種特別適合發展為諧星,也相當吸。
池映秋便問了一句:“周同學,你想不想進娛樂圈呀?”
周安達一臉驚訝地說道:“同桌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我既不會唱也不會跳更不會演,進的哪門子娛樂圈啊!”
池映秋笑瞇瞇地說道:“藝人的屬也是不一樣的,誰說藝人就得會唱會跳會演啊?我記得你上次在迎新晚會上還說了個相聲?得了第三名是吧?這也是一種很不錯的曲藝形式。”
周安達一臉的懷疑人生,說道:“我長的也不好看啊!”
池映秋繼續笑瞇瞇地說道:“諧星不需要長得好看,只需要長得有特。”
對面的小同桌竟然沉默了,看來他對秋秋的建議確實有想法。
這時一輛黑的轎車又停在了不遠,江沐涔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他上穿著逸軒小學的校服,被著學校統一發放的書包。
唯有一雙運鞋,應該是某品牌限量款。
這孩子終于學會了低調,再也不講排場了。
自己去老師那里報道后,乖乖走到了隊伍后面排隊。
池映秋覺得他還有救,就是小爺脾氣還有點倔,需要時間的銼刀來好好磨一下。
江沐涔一走到這邊就看到了池映秋,剛要在回隊伍的頭上,就聽池映秋說道:“怎麼見了大哥就走啊?不是應該先和大哥打招呼嗎?”
江沐涔一臉不耐煩地又轉了回來,不不愿地喊了一聲:“大哥好。”
池映秋十分滿意地說道:“乖,以后見到大哥要打招呼,不許躲著聽到沒有?”
江沐涔卻仍然是一臉傲慢的看著他,氣急敗壞地說道:“你等著!早晚有一天你會管我哥哥的!”
池映秋角微勾,說道:“那不會,我只會管一個人哥哥。”
他的名字顧西堯。
新學期一片兵荒馬,又是開會,又是典禮。
各種活舉辦下來,兩周也差不多過去了。
那位名金銘的金融天才,也來到了京城。
讓池映秋意外的是,這位金先生竟然長得還好看的。
他覺得上天是不公平的,為什麼給了有些人絕無僅有的貌后,還要再給他無與倫比的才華。
比如謝老師,比如這位金先生。
在他的心目中,這位金先生的容貌差不多可以和謝老師相媲。
只不過他和謝老師完全是不同的風格。
謝老師是東方傳統的審標準,五端正且致,穿上古裝就仿佛畫里走出來的謫仙。
金先生則不一樣,他永遠都是西裝革履,發型整理的一不茍。
手腕上戴著價值不菲的腕表,談吐更是集氣度與紳士于一。
池映秋本以為這樣的人會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讓他意外的是,金先生竟然難得的非常好相。
就像他的謝老師一樣,格溫和為人謙恭,是個不可多得的完人設。
但是秋秋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完人設。
金先生肯定也有他被咬了一口的地方。
就像他的小顧哥哥一樣,完也只是他上的標簽罷了。
顧西堯一見到金先生便立即迎了上去,十分熱地說道:“歡迎來到京城,金叔叔。”
第172章
看得出這位金先生非常喜歡顧西堯。
他過來以后竟然還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
池映秋在一邊圍觀, 全程姨母笑。
好看的人互可真養眼啊!
不過對方應該也是這樣想的,因為金先生一看到秋秋眼神里便有。
一開口就知道是老俏皮了:“哪兒找來的小天使接機?”
顧西堯角止不住的上揚,夸他家寶寶簡直比夸自己還讓人開心。
卻仍然略帶謙遜的說道:“小孩子玩皮的很, 是我弟弟秋秋。”
金先生一臉微妙的看向顧西堯, 發出一個詢問的:“哦?”
顧西堯立即解釋了一句:“顧卓言的干兒子, 不是私生的。”
金先生松了口氣, 說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被他給收買了。我跟你說顧卓言這種渣男,那麼對不起你媽媽, 這輩子也不能原諒他知道嗎?”
池映秋笑, 看來這位金先生對南姐還真是不錯。
對了,他們還是青梅竹馬,為什麼沒在一起呢?
在一想, 南姐比金先生大了將近十歲。
啊,看來只是姐弟了。
他應該是下意識把自己當了南姐的娘家人。
顧西堯說道:“您放心吧金叔叔, 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金銘說道:“聽你媽媽說你對金融突然興趣了?讓我來教教你。”
顧西堯實話實說道:“倒也不是興趣, 我只是覺得,顧卓言那麼大的家業,死了以后總不能便宜那些私生子。”
池映秋心道就是,顧炮王天天這麼搞,怕是很快就要被掏空了。
上一世你躲的遠遠的,怕是南姐去世后, 就和炮王斷絕關系了吧?
那豈不是便宜了別人?
如今他終于想通了,這是好事。
金銘聽了以后由衷的笑出了聲, 說道:“你這話說的倒是對的,你媽媽為了你跟他約定,只要還活著對方就別想再婚。為的, 其實就是保護你的利益。”
聽完金先生的話,顧西堯卻是停住了腳步。
金銘一看他這反應,立即拿手里的手機砸了砸自己的腦殼,說道:“你看我這,竟然說了。”
池映秋也終于知道,為什麼會有人想方設法的算計南姐了。
原來南姐和炮王之間有這樣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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