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長青皺眉,幾乎是立刻站起,快步越過也傻了眼的服務員走出包廂, 果然看到兩三步外圍著很多人,剛剛的聲音就是從里面傳出來的。
寧長青推開人群:“讓一讓,我是醫生。”他在過去時已經讓系統把針包給變了出來,他將其放在運的口袋里。
四周的人一聽他是醫生,立刻刷的一下讓開來,只是等讓開看到是個戴著口罩帽子格外年輕的年輕人,雖然心里嘀咕,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
寧長青走過去,看到躺在地上的老先生,邊有個手足無措的老太太正讓他靠在自己的上,急得臉都白了,而懷里的老先生臉都青了,也泛著紫,是心臟病發作的模樣。
他蹲下把了脈,果然是心臟病。
寧長青扶著老先生從老太太懷里開,讓老先生平躺在地上,邊解著老先生的服邊詢問老太太:“平時吃的藥呢?吃的都是什麼藥?最近有發作過嗎?怎麼突然發病的?”
只是他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都沒聽到回答。
寧長青意外抬頭,剛好對上老太太呆呆著他的模樣,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如何,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老太太瞧著他的模樣怪怪的。
旁邊圍著的人以為老太太嚇得說不出話,趕七八舌解釋:“被一個熊孩子給帶倒驚了一下就發作了,藥好像忘在車里了,已經有人拿了車鑰匙跑去拿了。”
寧長青嗯了聲,沒有再抬眼,而是手法嫻開始將銀針扎在老先生口的位上。
本來還覺得寧長青年輕的眾人看到他這手法立刻驚奇不已,畢竟手法太老練了,那麼多銀針,一氣呵,甚至都不帶遲疑的。
一直等二十多針都扎完,寧長青停下來,才有人剛開口:“這位醫生你是哪個醫院的啊,瞧著好厲害,這老先生沒事兒吧?危險不?”
寧長青點點頭:“不會有事。”
他言簡意賅,可那份沉穩勁兒讓眾人原本懸著的一顆心平復下來,這才想起最初撞到老先生的熊孩子,就看到一個年輕子正愧疚站在不遠,熊孩子在前低著頭抱著飛機玩,也知道自己犯了錯,哭得直。
眾人看這模樣也不好說什麼,還是先等老先生救回來再說。
也就是片刻的功夫,突然有人驚呼:“好了好了,瞧著臉不青了,也恢復正常了,呼吸都平緩了,哎呦醫生瞧著年輕好厲害!”
“對對對,也是這老先生運氣好,否則還不知道怎麼辦呢,下次記得隨帶著藥啊,別再忘了,這可是要命的事……”
這時候一個年輕男子氣吁吁拿著藥跑了回來:“藥來了!”等到了近前看到老先生況已經穩下來,嚇得也是一,把藥趕遞過去,才一屁坐在地上。
那個年輕子和孩子趕也過來把人扶起來,顯然是一家人。
寧長青看了眼藥倒出一粒給老先生吃了,將藥重新給老太太:“已經沒事了,再等幾分鐘應該就能說話了。這會兒渾應該還沒力氣,兩位要是不嫌棄先去我包廂坐著吧。”
老太太哪里想到竟然會這麼巧,此刻也是六神無主,平時都是老頭子帶著,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還是小孫子救了老頭子,此刻眼圈紅紅的,連連應著。
那一家三口這會兒聽到沒事才徹底放下心,趕道歉,那熊孩子也抹著眼淚結結說著對不起。
老太太瞧著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加上孩子爸一出事就趕跑去幫拿藥,也和他們道了歉。老太太被扶著起:“以后別再這麼莽撞就行了,左右沒事,這次多謝諸位了,要不是你們幫忙,我家老頭子就……”
眾人連忙擺手:“我們可沒幫上什麼忙,要謝還是要謝謝這位醫生,著實厲害。”就那麼扎了幾針竟然就好了?
老太太連連應著:“是要謝的……”
寧長青這邊剛將老先生扶起來,本來想抱到包廂去,巫凉和阮擎趕過來幫忙。
等一行人回到包廂,眾人也都散了,餐廳老板這時也過來了,店里發生了這種事,雖然錯在那個橫沖直撞的孩子,但差點在他們店里出事也是難辭其咎:“對不住諸位,這次多謝這位先生,也讓老先生驚了,今天你們這頓免單,算是補償,真的對不住!”
寧長青不是占便宜的人,救人本來就是他應該做的事,搖頭:“不用了。”
老板看他們堅持,只能放棄,但是送了不小菜和茶水。
老先生這邊終于緩過來,瞧著邊坐著的小孫子,一時間百集,不知道自己這意外發病到底是禍還是福了。
說是禍因為差點老命代了,但偏偏卻又被自己小孫子救了不說,這還有了牽扯,算是功認識了,可兩人卻也心虛。
老先生低咳一聲:“這次真的是多謝這位先生……”
寧長青不善于應付長輩:“舉手之勞,兩位是來旅游的?”
老先生老太太對視一眼,只能著頭皮承認:“是來旅游的,哎,我這不好,家里人一直顧忌這個顧忌那個,除了待在療養院不讓多出門,這次我們兩個是跑出來的,想著死之前多看點地方。”順便瞧瞧小孫子。
可沒想到剛來差點一個不注意反而給小孫子添了麻煩。
兩人也是忍不住后怕。
寧長青:“還是注意這些的好,他們也是為老先生好,你這種況,的確需要有家人陪著。”老太太年紀也大了,如果真的出了事也沒了主心骨,需要有能擔事的陪同。
兩人不管寧長青說什麼都連連應著,特別的聽話,甚至還好說話,這一頓飯一小兩老倒是談得來,尤其是還是醫生和病人的關系。
寧長青本就是醫生,加上之前緒波值達到55%,能稀釋一半的靈藥草,分量若是降一些,不至于太過驚世駭俗。
寧長青著兩個老人,最后等一頓飯吃完離開前,想了想:“兩位方便的話留個聯系方式,如果信得過我的話,我可以為這位老先生開個方子配一些藥,吃一段時間老先生的病能改善穩定一些。”
兩人求之不得,不管到底能不能改善先不說,能和小孫子有聯系方式,他們這一趟也就沒白來,甚至超出了預期。
寧長青四個人和兩個老人分開后,直到坐上車,寧長青才看向藺珩:“怎麼了?”
吃飯的時候他就覺得藺珩時不時會看向那兩個老人。
藺珩搖頭:“那兩位老人有些眼,像是在哪里見過。”不過他想了很久也沒想起來在哪里見過,加上這個年紀的老先生瞧著都長得差不多,他想自己應該是看錯了。
寧長青也沒當回事,吃飯的時候聽兩人說一直都在國外治病,這兩年都沒回國,藺珩又鮮面,理應是不認識的。
等一行四人回到酒店,隨著昨天和今天淘汰的人很多,酒店終于有了空房間,藺珩松口氣,雖然很想和寧長青多待,可晚上睡在一起的確對他來說是個考驗。
寧長青回去后也要配置藥,總不能突然當著藺珩的面變出這麼多藥。
等寧長青回了房間,想到自己收到的禮,坐在地毯上,瞧著只有掌大小的盒子,等拆開看到里面的東西卻是一愣。
寧長青怎麼也沒想到藺珩會送給他一塊手表,還是價值幾百萬的。
寧長青無奈,這不過生日也不過年的,送這麼貴重的禮,只是祝賀他晉級八強?
既然藺珩已經送了也沒有還回去的道理,等藺珩過生日的時候他再反送回去一件禮好了。
而另一邊,老爺子老太太回到車上也沒忍住喜氣,將小孫子的聯系方式寶貝似的存好,等激過后,兩人對視一眼,心里很是不安:“那萬一要是暴了怎麼辦?”
老太太也是張不已:“不能吧?你看這次不就沒認出來?”
奚老爺子好多年前就把奚氏給奚父打理,也很多年不常面,加上如今年紀大了,更是瞧著只是一個尋常的老頭,至于老太太那更是沒怎麼過面。
兩人真是又擔心卻又舍不得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最后就這麼發著愁回到住的酒店,離寧長青他們住的不遠,只隔了一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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