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很冷淡的聲音傳來:“老板的決定,聽著就是了。”
“可副總你可是他……”
剩下的話就聽不到了,但短短的幾句話談,卻是讓彭父捕捉到了關鍵點,對方的確是來自C市,份不低,是個副總。
藺氏?怎麼聽著這麼耳?不會是他知道的那個藺氏吧?
而且這個年輕人長得也有些眼。
一旁的徐士一開始只是被那年輕男子的模樣吸引,可隨著走過去,他也覺得眼得,等聽到副總,更是雙眼放:“院長,那人瞧著好生眼,長得跟個明星似的……”
助理是個年輕人,此刻忍不住激:“不是明星,但參加過綜藝,我知道!好像跟很火的一個素人一起參加的節目,姓藺,但份不知道,沒想到還是個副總!藺氏有點耳啊!”
說著還拿著手機找到之前寧長青和藺珩參加節目的照片,同時也想起昨天看到的新聞,趕拿給彭父看。
彭父幾人一看,頓時將一切串聯起來,沒想到來出差,竟然遇到了藺氏的副總!
這運氣也太好了!
彭父和徐士對視一眼,各自從司機手里拿過行李箱,你們先去準備下午項目的事,找個地方住,我們自己先過去訂房間。
本來也是打算等下訂好房間支走兩人,但他們現在急于搭訕那位藺先生。
雖然藺氏沒有和醫院合作的項目,但彭父沒打算這輩子真的直接耗在那私立醫院上,更何況,有了這麼一條人脈,想搭上C市的醫院或者好的項目也容易。
等彭父一行人離開,躲在車里的翁熊和寧長青這才走了下來。
翁熊想起彭父剛剛的模樣哼了聲:“還真的上鉤了,這人果然這子是一直沒變。”自私自利,利益至上,見到一點好不惜代價。
寧長青和翁熊裝扮一番后跟著進了酒店,不過沒敢過去柜臺,而是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像是在等人。
藺珩這邊走得并不快,途中還找人打探了一個地址,等他們到大廳前臺訂房時,反而比彭父徐士二人還慢了一步。
兩人本來還環顧四周沒看到人,看到藺珩二人過來,頓時裝作在不遠還在商議訂哪種房的模樣。
藺珩和司機到了這里,直接選了最高層的套房。
彭父也立刻上前選了同一層的兩套套房。
藺珩裝作不認識他,看過去,彭父正愁沒機會搭訕:“先生是剛來這里出差的?我也是,免貴姓彭,是A市一家醫院的院長,這是我的名片。”他主遞上名片。
藺珩接了過來,往兜里一:“抱歉,這次出行的著急,沒帶名片。”
彭父毫沒懷疑,畢竟是對方這氣度模樣以及上戴著的手表就足夠他相信對方的份。
彭父立刻搖頭:“無妨無妨,我們剛好是同一層,這就是緣分。”
藺珩朝他笑笑,一行人坐著電梯往樓上去,很快彭父自己主把接下來的行程都說的一清二楚。
等藺珩到了自己的房間,先刷卡進去了。
彭父和徐士沒想到運氣這麼好,這就算是搭訕上了,等接下來尋個由頭再運氣,說不定真的能結上。
等彭父和徐士分別進了套房,寧長青和翁熊也定了這一層的一間套房。
是用翁熊的名義定的。
兩人先進了翁熊的房間,一直從貓眼看到彭父二人先后離開后,寧長青則是去了藺珩的套房。
彭父和徐士很快又回來了,兩人先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但沒多時,彭父先是打開門,先看了看走廊上沒人,這才立刻鉆進旁邊徐士的套間。
這一待就是兩個小時,直到下午兩點彭父才從徐士那里出來。
翁熊幾乎是立刻給寧長青發了短信。
【一個不倒翁:整整兩個小時,大白天的,他出來的時候還洗澡了,我看得一清二楚!頭發都是的,這要是沒況我以后就熊翁!】
寧長青給他發了個消息讓他稍安勿躁,等收起手機看向藺珩,把這個結果告訴了他。
藺珩嗯了聲:“既然如此,那晚上估計二人大概率也會。”一共出差三天,三天兩夜,明天要參加研討會一整天不在酒店,那只有今晚和明晚了。
那就賭一賭是不是今晚了。
藺珩很快就打了個電話,等回來時,彭父和徐士又重新換了一套服出門了。
應該是下午有個項目要談。
兩人晚上八點多才回來,應該是喝了酒,徐士倒是還好,彭父大概多喝了兩杯,走路都有些暈乎乎的,被司機攙扶著送到這一層。
沒多久,司機就離開了。
只是徐士一直沒有從彭父的房間離開。
等半個小時差不多了,寧長青給翁熊發了條消息。
同一時刻,老院長和彭母就坐在酒店外的車里,兩人奇怪看著翁熊:“翁同學,你們找我們過來,到底是要做什麼?譚老先生呢?”
今天下午譚老先生專門聯系了他,他和譚老也只見過幾面,還是在學研討會上,但譚老的級別自然是他比不上的。
因為信任,所以譚老約見他,他很快坐上來接他的人過來了。
雖然他也不懂譚老為什麼還專門讓他帶著小一起過來。
結果他們坐在這里等了有小半個小時了,一直沒見到人。
翁熊有些心虛,但想到彭父這些年干的事,加上欺瞞了老院長和彭母這麼久,著頭皮道:“其實……譚老先生沒在這里,他這會兒還在C市,是我們拜托譚老先生給老院長打的這個電話。”
“什麼?”老院長臉微變,只是涵養讓他沒說出什麼,皺著眉:“年輕人,你耍我一個老頭子有什麼好玩的嗎?”
翁熊趕解釋:“不是耍你們。只是有件事想告訴你們,但我們是外人,那人是你們最親近也最信任的,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你們肯定不會信,所以才用了這個辦法,借譚老的口讓你們過來一趟。因為如果我們直接說,你們肯定不信,也不會過來。”
畢竟誰會相信自己的枕邊人早就與人有了茍且?
老院長一開始因為譚老的緣故沒注意到地點,此刻著這家酒店,心中有種不祥的預。
尤其是還非要讓他帶著兒。
彭母一向不管醫院的事,并不清楚這些,只是好奇看著這個年輕人:“爸,他說的是什麼事?瞧著為難的,能讓譚老先生開口,應該不會是壞事。”
老院長本來遲疑的心此刻卻莫名安定下來,是啊,譚老是什麼人,他既然肯幫忙,那這些孩子就是好意。
如果是真的……即使他掩耳盜鈴,難道這事就不是真的了?
他深深看了眼自己被養得有些不諳世事的兒:“你說吧……”
翁熊對上老院長的眉眼,大概猜到他應該是猜到了什麼,深吸一口氣:“彭院長就在樓上的507,但他這會兒房間里不止他一個。”
老院長即使猜到了,可真的聽到還是腦子一懵,他咬了牙,想到自己當年答應兩人婚事時,對彭父唯一的要求,那就是這輩子對自己的兒好。
可結果呢……
彭母一開始還沒聽懂:“咦,頤鳴是在這里出差嗎?譚老怎麼約我們在這里?也是來參加研討會的嗎?”
翁熊掩低咳一聲:“我雖然不知道他們開始多久了,但應該時間不短了,而且……那個的已經懷了一個月孕了。”
“什麼?!”老院長這次也忍不了了,只是等再看向終于明白過來面慘白的兒還是忍不住心疼不已:“佑佑,你沒事兒吧?”
彭母有些恍惚,拼命抓著自己父親的手:“爸,他在胡說的對不對?頤鳴怎麼可能……他明明這麼好……怎麼可能?不行,我得去問他,不可能的……這肯定是假的!”彭母眼圈泛紅就要下車。
翁熊趕攔著:“你這麼過去怕是也抓不到什麼,除非你想聽他辯解解釋,裝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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