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固笑著在他指尖點了一下:“這里,柏苗苗報到那天不是被扎了嗎?”
阮北:“……”
你不說我都忘了我還被針扎過,現在連針眼都找不著了。
“你是不是吃醋了。”
阮北哼笑,見柏苗苗和曾鵬帶著耳機正征戰游戲場,小聲道:“柏苗苗就是小孩兒子,你跟他計較什麼呀。”
秦固倒是夠坦然:“對,我吃醋了。”
他這麼一說,阮北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秦固窮追不舍:“怎麼,我不該吃醋嗎?”
阮北耳發熱,撇過頭不去看他,秦固也不說話了,就坐在他旁邊盯著他看。
阮北默默出手,牽著秦固手指搖了搖:“好了吧。”
秦固順著他的手過去,兩只手掌在一起,十指叉,不可分,怎麼都沒辦法說是兄弟或者朋友之間的牽手。
“這樣還差不多。”秦固得意地輕哼一聲。
阮北覺得那只手要燒起來了,熱意順著左手蔓延,燒的他半邊子都開始發麻。
明明……明明他們兩個,小時候一起洗過澡,長大后一張床上睡過覺,更親的作也不是沒做過。
可這次單單牽一下手,竟然就有種刺激得讓人不住的覺。
阮北僵坐在那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見柏苗苗摘下耳機跟曾鵬說話,他才恍然驚醒,猛地回自己的手,臉頰上被紅暈染了個遍。
秦固低低笑了一聲,他聲音清朗好聽,這般笑著,就像有人拿羽搔了人耳朵。
阮北不由自主地了自己發的耳廓,這才驚覺,他耳朵熱得發燙,不知道紅什麼樣了。
“快走,別坐我這,熱死了。”阮北惱怒,推著秦固攆他走。
“好好好,就走。”秦固得了好,心里正著,也不想把阮北急了,順從地拖著凳子回到自己書桌前。
第二天是九月三十日,學校大約覺得新生軍訓完就放假不合適,生生安排了兩節公共課在十一小長假之前。
阮北他們四個一個專業的,文修這個專業,那一個冷門,就連錦大這種綜合類重點大學,也不是年年開。
比如阮北他們這屆,一共招了二十一個人,就一個班,這人數還算多的。
他們的直系學姐學長,已經大三了,去年這個專業就沒開招,上一屆也才十幾個人,連二十個都沒湊滿。
同專業還同班,公共課當然也一起上。
關于寢室里四人為什麼會報這個專業,臥談會的時候自然討論過。
阮北和秦固都是一個說法,喜歡這方面的東西,興趣指向。
曾鵬是因為,他有親戚在老家博館當館長,當初他報專業的時候,親戚說以后就業可以幫幫忙。
這些年大學生就業形勢張眾所周知,曾鵬擔心自己畢業就失業。
再加上曾媽媽覺得兒子這模樣太壯實了,看著有點兒蠻,學個文氣點兒的專業,免得以后找不著朋友——當媽的想的很長遠了。
至于柏苗苗,他的況跟阮北前世有點像,不過一個主一個被。
他也是聽多了別人說的一些七八糟兄弟爭家產的話,所以報專業的時候,凡是能跟他們家公司事沾點邊的都排除了。
挑來挑去,最后選中了文修,聽起來特別有文化且高大上,絕對跟管理沾不上一點兒邊,好多人聽都沒聽過這個專業。
反正他也不用考慮就業,至于興趣,有錢還怕培養不了興趣嗎?
話說回來,有緣同寢,也是緣分,更讓人慶幸的是,四個人格各異,但都還蠻合得來。
上完兩節跟其他班合上的大課,第二天就放十一,連著周末一起,一共八天假。
阮北秦固柏苗苗這三個本地的肯定要回家,曾鵬就得留校了。
本來阮北邀請他去自己家玩,曾鵬說約了以前高中同學,還有同鄉會之類的,組織了活,他想去看看。
至于說好的去嘗嘗阮爸爸的手藝,等放假回來了,他們平時可以四個約著一起去。
既然要回家,阮北肯定得把妞妞也帶回去,讓跟媽媽見個面。
出發前一天晚上,秦固施召喚妞妞回歸,小姑娘很快跑回來了。
阮北躲在臺假裝打電話,掛著藍牙耳機跟妞妞說話。
聽說學校放假了,很快可以見到媽媽,妞妞歡呼一聲,又問放幾天假。
聽阮北說要放一個星期以上,小姑娘掰著手指算了一下,覺得這個假好長啊,兒園的周末,才放兩天。
“哥哥,我想去跟我的朋友道別。”妞妞說。
妞妞的朋友,自然不可能是正常的人類小孩,至于那幾只地頭鬼,鬼齡都很大了,天天聚在一起斗地主玩桌游,不帶妞妞這樣的小鬼玩。
“是哥哥不認識的新朋友嗎?”阮北問。
妞妞年紀小,又單純天真,阮北現在以監護人自居,發現自家小孩了不知道來路的朋友,自然就想著多問幾句。
“對呀對呀。”妞妞歡快地笑起來,出一小米牙:“我的新朋友布丁,是不是很可?”
“布丁?”阮北驚訝了:“是跟妞妞一樣的小朋友嗎?”
“不是哦。”妞妞搖頭道:“布丁是只狗狗。”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世苗苗跟哥哥是因為才產生矛盾的。
苗苗:哥哥對我那麼好,我竟然對他產生了那種想法,我禽!
哥哥:苗苗是我看著長大的,我竟然想對他這樣那樣,我禽不如!
然后兩個人心懷愧疚,不敢見面,沒等到解開心結,就be了,實慘。
第64章
阮北得到眼這半年,各種各樣好的壞的鬼魂見了不,但小孩子只有妞妞一個,類鬼魂更是一個都沒見著。
這跟鬼魂的因有關,過于強烈的執念,或或恨,都建立在完整的世界觀上。
小孩子大都天稚純,就如妞妞,支撐變鬼的執念,是想要回家,想要見到媽媽,而不是報復殺死的。
至于小,變鬼魂就更難了。
阮北思忖片刻,或許那只布丁的狗狗其實不是鬼魂?不是有老話講,的眼睛很靈嗎?
不過他不能直接問妞妞:布丁是不是跟你一樣呀?是不是也死了變鬼了?
阮北放了聲音:“妞妞,能跟哥哥講講你的新朋友嗎?”
“好呀。”
妞妞毫不猶豫,小鳥雀一樣嘰嘰喳喳說起來:“布丁是只好大好大的狗狗,跟妞妞一樣大!”
小姑娘比劃了一下,阮北理解說的是高,看樣子布丁還是只大型犬。
“它的很長,跟布丁一樣。”妞妞了下,說著說著就饞了:“哥哥,我想吃布丁,是那個圓圓的布丁,不是狗狗。”
妞妞能吃東西,供給的食倒不用燒,燒完就沒了。
供在的小牌位前或者墓碑前就行,能嘗到味道,也只能嘗嘗味兒,被吃過的食,就會一點兒味道都沒有,變木頭渣子的口。
其他鬼魂同理,如果是后人祭祀祖先,點名說供給先人的,也行。
這個不拘是誰給供的,誰愿意送東西都行,妞妞媽媽有時候也會買些吃的供給兒。
妞妞很懂事,很主向阮北要東西,這點兒小要求,阮北當然不吝答應。
“好,明天就給妞妞買布丁吃。那你的新朋友呢?要給它送一點兒吃的嗎?”
妞妞小大人般嘆了口氣:“不行,布丁它不能吃。”
“為什麼呀?”阮北問。
“因為布丁沒有小牌牌。”妞妞媽媽那里留了妞妞一個牌位,阮北在妞妞的偶屋里也放了個特別特別小的,秦固專門找人雕的,還沒有一個指節大。
妞妞就以為,一定要有小牌子才能吃到東西。
“這樣啊。”阮北明白了,看來還真是只狗狗鬼。
“那你去吧,跟布丁道個別,明天哥哥帶你回家,等開學了再來找布丁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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