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良吉一頭霧水,這怎麼了?
“不怪你,這事兒都怪我們!”張家大舅兄憨厚而尷尬的說了。
原來張家老大媳婦和老二媳婦一開始的確沒有要接于寶寶過來的那個意思,但是老三媳婦總是提這事兒,并且擺明利害關系,又每每都拿于家財大氣來說事兒。
這老大媳婦跟老二媳婦就是個眼皮子淺的貨,老三媳婦畫了個可大的餅出來,倆人被老三媳婦描繪的前景給迷住了心神,連張家大舅兄和二舅兄都被瞞過了,就打算那一天一起發難呢!
等于良吉走了之后,老大直接扯了媳婦問話,他是憨厚可不傻,他媳婦兒啥樣他知道,要說能有啥本事,能說出那一番話,絕對不可能,因為想不到那麼全面和深遠!
一問這就問出來實話了!
老二更甚,直接守著爹媽和老三一家的面前,兩個大耳刮子下去,老二媳婦就慫了!
當場就指認了老三媳婦!
張老太太都給氣暈了啊!
張老爺子沒暈,老頭兒直接攔住了正要悄悄離開的村長兼族長張迪,還有張云逸這個舉人老爺,以及兩位族老,分家!
“以后來看寶寶的,就我們倆老東西,和你大舅兄,二舅兄!”張老爺子氣哼哼。
于良吉聽明白了,張家老三一家子恐怕不是被分家出去的,是被趕出去的,就是名聲不好聽,就說分家了。
有誰家正月里分家的?
那跟散灶了有什麼區別?
張家老三恐怕也是沒地方去了,這才不得已,跟著媳婦去了岳家,大新正月的可真不好看啊!
于良吉還真猜對了!
張家都這樣了,于良吉還能不表示麼?
“結契的事,已經不可更改。”于良吉說這話的時候,斬釘截鐵,爺三個更蔫兒了:“您家的事,說白了和我于家也沒多大關系,寶寶還小,這種事還是你們大人之間比較好辦,咱們日后還當親戚走著就是。”
不然還能怎麼樣?
千不是萬不是,不是還有于寶寶在麼!
“你要是……算了,寶寶被你養的比他爹養他那會兒還好,老頭子信得過你。”張老爺子深深地嘆了口氣。
娶妻娶賢,人都說“妻賢夫禍”,古人誠不欺我也!
“您老……這是何苦呢?”于良吉也想嘆氣了,他當時的確是生氣張家的作為,才挖了個坑,把他們埋了。
其實就是他們不說啥,該結契他還是結契,就是他們沒趕上好時候!
作為現代人的芯兒,于良吉的皮,小于舉人習慣了見針的生活,哪怕他只是,醉心農業,但是在那樣的家庭環境下生長起來的人,絕對不是什麼老實人。
有人欺負他,不欺負回去絕對不可能!
當然,這欺負也分哪一種欺負哈!
不說什麼利益最大化之類的東西,他只是一勞永逸,張家以后在于家面前都低半個頭。
沒想到,何止是半個頭,幾乎是半個子都低下去了!
這是直接攔腰了啊!
“不能為了他,讓我們老張家蒙!讓我兒眼睛都閉不上!”雖然怎麼做都無法挽回,可也必須要有個態度,張老爺子知道,于良吉或許是早就準備結契了,但是他說的時候挑的太好,張家本站不住腳!
老三跟老三家的也嚷嚷著,說早就看出來了,于良吉就是個兔兒爺,讓他給扇了掌,直接趕出了家門!
要不是看在兩個孫兒的份上,恐怕他就連除族都要做出來了!
侮辱有功名的人,輕則杖刑,重則流放!
張家村多代都沒出過犯了法的族人啦!
他要是不置妥當了,指不定怎麼給村里和族里招禍呢!
那個張云逸,還是舉人呢,竟然目短淺到不當一回事的地步!
張老爺子想想都嘆氣!
跟人家小于舉人一比,簡直沒法兒看!
“不說那些了,今天既然來了,那就在這兒住一夜吧,明天再回去,這大風小嚎的,別走了!”盡管知道,走不了,但是于良吉開口留人和他們不得不留下過夜,是兩回事。
“唉。”張老爺子點點頭,嘆口氣。
于寶寶眼的看著于良吉,他雖然小,卻也懂事了些,盡管不太明白自家和外祖家怎麼了,可也知道,起因在自己。
“乖啊,親一親姥爺,姥爺給寶寶送了好東西來呢!”于良吉怕孩子有心理影,就把孩子從舅舅邊拉了過來,推進了他姥爺的懷里。
再怎麼樣,有孩子在,老人家也不會太過傷心,主要是他不想于寶寶這唯一的祖輩人跟他關系鬧的太僵。
寶寶聽話的親了張老爺子的老臉一口:“姥爺,不要難過,寶寶很好的。”
看著孩子干凈的眼神,聽著他稚的聲音,張老爺子眼淚“嘩”的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219 舉人教導
張家父子三人過來,十八里鋪的人都知道了,不過1早就讓劉文喜的出去放了話,是來賠禮道歉的,大家看在寶寶的面子上,就別為難了。
這才沒讓十八里鋪的人攆他們出去。
其實要不是看在寶寶的面子上,恐怕這三人都進不了村子!
孩子小不懂事,當大人的還不懂事嗎?
不過聽說他們家前幾日分家了,大家轉念一想,也都明白了是啥意思?
1熱接待他們,一點沒怠慢,吃的喝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一點沒有介意的意思。
2知道他為的是什麼,所以也沒有意見。
倒是張家父子三人,對石宏大可更加好了,以前只是當不是親戚勝似親戚那樣打道,尤其是2跟石張氏的事兒,讓張家人都不太好意思見他,每年的年禮,張老太太都給他單獨做個手捂子,弄個帽子之類的東西,以示關心。
今年給石宏大帶過來的也是一頂帽子,是早就做好了的,本來他們從張家走的時候,就應該給放到車上的,可沒想到大家走的匆忙,張家也是糟糟的,就沒人想起來!
后來還是老大媳婦兒老實了下來,才想起來,年禮都沒給孩子拿,1就帶著孩子回了十八里鋪!
這太失禮了!
本來就理虧,這樣就更不行了!
正好,張家也要有個理由,來登于家的門。
這兩天有人請客1也去,就是吃點喝點就要回來,畢竟家里還有客人呢,大家也都能理解,想到1這樣都是為了魚于寶寶,誰不說1一聲好?
同時,他們對于寶寶更看重了。
第二天,張家父子三人就告辭了,他們家也的確還有一幫子事兒,自始至終,1都沒問張老太太怎麼樣了。
而張家父子三人也沒說過張老太太。
不是他不想問,而是那天張老太太的表現,很是讓1失,而張老爺子則是不好意思提。
哪怕張老太太的初衷是好的,可走的方向不對,明了一輩子,怎麼能連老臨老,晚節不保呢!
大家正月里請客吃飯一直到正月二十九才結束,前頭兩個學堂的先生合請了一頓。
出了正月便是二月,最重要的一天就是2月二,龍抬頭,這一天流行吃豬頭。
幸好穿越前輩打下了堅實的基礎,百姓生活水平起碼比前朝要好很多。
過完二月二,新年就正式結束了,往年這個時候,已經有了一暖意,但是到現在,還在時不時的下大雪。
1已經將大棚里的青菜該吃的都吃了,準備翻一下之后,給地里種上一茬大蒜。
大蒜生育過程長短,因播種期不同有很大差異。
像1這樣要春播的大蒜生育期十分短,只要百天便可收獲,當然,蒜頭小,長不大。
而秋播大蒜長的大,但是其需要長達至二百二十、最多二百四十天之久。
“這是什麼說法?”2本就沒注意過大蒜的種植要多天。
反正這邊種的多數都是秋蒜,春蒜本不可能,東北這邊冷的時間長,暖的時間短。
不過1這是大棚,不用在乎溫渡,種一茬春蒜才能收獲。
“大蒜挑時間呢!”1驚訝的看著他:“你不知道?”
“從沒見過誰家是春天的時候種大蒜的,都是春夏之的時候種……。”2是真的沒見過。
1一想,就明白了。
南方三月末四月初就開始種地了,而北方,一般都是五月節前后才種地,沒辦法,太冷,種早了,都容易把發了芽子的籽兒凍死。
已經過完年了,不用到赴宴,1就讓八個小生跟先生上課,課程表他都給列出來了。
這邊他就開始平整大棚,里頭的青菜也能吃的就吃,不能吃的就拔了秧子,整理土地,還要給地先做好底,大蒜春播的話,要想長得好,底和追都很重要。
“你出去,不許進來!”2一短打扮,直接將1從大棚里拎了出去。
“為啥啊?”1正拎著個小耙子,就被人給清出了他的大棚。
“給地上,你在這兒干什麼?”2轟蒼影一樣轟小于舉人。
“上我又不是沒弄過!”他們春播的時候,他就給自己的菜園子上過了啊!
“那都是腐好了的,這個不行,你出去,下午再進來!”2將1的小耙子都搶了過來,丟到了一邊。
“這是我的大棚!”1氣呼呼,到了古代,他就真的了宅男,都快出不出戶了。
唯一的樂趣和好,就是有大片的土地供他折騰。
現在連這個樂趣也要被人剝奪了嗎?
“沒說不是你的,施完你再進來。”2一招手,劉文喜他們就戴著口罩和手套,套袖等,端著帶著蓋子的大木桶,魚貫進了大棚里。
穆這半大小子過來拉著1的胳膊就往葡萄架下的走廊里拖:“小老爺,您先去換服,上前頭學堂看看那八個家伙怎麼樣?”
1:“……!”
力氣小,沒人權!
兩個半大孩子都比他力氣大!
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這纔是男人該有的生活趙洞庭穿越成皇,為這個小目標不斷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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