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長卿張的神一松,又忍不住眼地問他:“王爺真的信我?不覺得這是無稽之談嗎?”
蕭止戈神緩和下來,了他的眼睛:“你的眼睛不會騙我。況且,今年氣候確實不同尋常。多做防范總不會錯。”
作者有話要說:
#北戰王的腦#
慫慫:喏喏會不會是個妖?(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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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還有二更1551
萬萬沒想到你們竟然真的灌夠了1W7,被迫去寫二更的繡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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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安長卿原本有些忐忑的心, 在他沉穩的話語中平靜下來。他想了想道:“既然這樣,我也不能閑著。各家鋪子的賬目我都和鶴嵐都核算過一遍了。正好出來多備一些過冬的棉糧食和火炭。”
上一世他曾經聽府里的下人談論過,火炭的價格尤其漲的厲害。因為不達貴人府中備下的火炭只能用到一月里。往常到了二月初便不用再生碳火了。但這一年卻一直冷到了三月末去。各個府邸采買都在四搶購火炭。導致火炭生意十分火熱, 價格也被抬得極高。
蕭止戈想了想, 道:“公中賬目也還有銀子,找王富貴支取便是,只是估計這個時候,買不到這麼多了。”
“能買多便買多吧。”安長卿道。
兩人說定, 便一同去用了晚膳。到了次日,安長卿便吩咐王富貴提前召集了鋪子管事們,商議采買貨之事。
原定是臘月二十這天再召人來, 如今正好趕上了有事, 干脆便提前了兩日人過來。
安長卿這些日子事一樁接著一樁,倒是沒有時間去想怎麼收拾這群管事, 但這些被晾著的管事卻一個比一個心急如焚,只恨不得當即上王府磕頭認錯。
無他,實在是他們被吊著太久了。越想越害怕, 這些日子在家里簡直是寢食難安。他們先是聽說王妃開始查舊賬了, 接著又聽說天.坊的管事伙計被扭送見了,隨后又被王富貴聲俱厲地敲打一番。除了數幾個心里面沒鬼的,剩下那些個管事短短時間都擔驚怕地瘦了一大圈。
被傳喚到王府時, 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氣。就算要死, 也看到了死期,總也比日日擔驚怕夜不能寐強些。
誰知道王妃并非像他們想象中一樣當堂問罪一個個拉下去審。倒是和悅地問了各家鋪子里的況。管事們小心翼翼地答了。又聽他道:“此次召集大家前來,其實是有要事相托。我與王爺想采買一批冬、糧食還有火炭。卻苦于人手不夠, 不知道各位管事能否解憂?”
管事們都是人堆里混出來的人,一聽這意思, 就是要他們將功折罪了。若是辦好了這趟差事,就算先前有什麼過錯,想來也能將功抵過了。
其中手里頭不太干凈的幾個管事互相對視一眼,當下上前一步:“不知道王妃要買多?”
安長卿斟酌了一下,道:“你們能買來多?”
管事們商議片刻,也不能確定。他們常年與人打道,人脈頗廣,倒是能找到渠道采買,就是這買多,還得回去再做確認。
當下便有人道:“得回去再做確認。”
安長卿道:“那諸位管事盡快確認,最好能明日將數量報上來。”
管事們雖然不知他為什麼忽然要買這麼多過冬的什,但因為心虛本能已經對他存了幾分畏懼,也不敢多問,只恭敬應下。
說完采買之事,見這些管事面忐忑,安長卿又道:“另還有一事,諸位想必都已經知道了。天.坊的管事和伙計欺上瞞下,勾結外人,謊報賬目,如今已經被扭送府了。”
管事們面一凜,又惴惴地看著他。
安長卿頓了一頓,目掃過神各異的管事,才繼續道:“我剛剛接管這些鋪子,畢竟沒有諸位管事悉,許多事還要仰仗諸位。只是……我這人雖然寬和,卻也不會放過那些欺上瞞下中飽私囊之徒!”
他聲音陡然一冷,管事們剛松懈下去的心又懸了起來,有個別膽子小的,垂在兩側的手已經微微抖。
見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安長卿又緩和了面,放輕了語氣道:“但是各位管事畢竟是老人,俗話說水至清則無魚,我也不是那種眼里容不得一點沙子的人。所以往事便不究了。只是為了防止再出現天.坊管事之流,擬定了新的章程。諸位傳看一番,若有異議,便再議。”
說著便王富貴將擬定的章程傳下去,讓管事們傳閱。
這份章程是安長卿與周鶴嵐一同商議擬定的,除了先前設想的,每間鋪子置一正一副兩位掌柜,每隔三年一換之外,還另外加了不條條框框進去。算不上嚴苛,但是也絕了這些管事大權獨攬中飽私囊的路子。
管事們傳閱完,面面相覷片刻,都識趣地躬:“我等并無異議。”
若是放在以前,這份章程他們怎麼也要鬧一鬧的,但現在安長卿住了他們肋,即便有異議,他們也得下去。
“既然諸位沒有異議,今后就按章程走吧。”安長卿打完了棒子,又開始給甜棗:“諸位管事今日大老遠跑這一趟,又到了年關跟前,我讓王管家給各位備了一份年禮。”
王管事將一旁的托盤端過來,給管事們一人發了一封紅包。
等離開時打開一看,里頭竟然是幾張的銀票。管事們先前還有些不滿的心思頓時收了起來。雖說王妃制定的章程于他們不利,但若是年年都這麼大方,他們也不會鋌而走險去貪圖那些小錢了。
***
恩威并施地敲打一番后,管事們辦事極為利索。隔日就紛紛回稟了可買的貨數量。安長卿和周鶴嵐又連夜算了賬,最后定下了冬三萬件,白米三萬石。普通火炭一萬石,上好銀炭五千石。因買得多,價格還往下了不,但盡管如此,合計白銀仍然花了將近一百三十萬兩。府上的賬目上已經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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