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長卿小心將紙條卷好,又放回花燈里,瞥他一眼,哼哼唧唧道:“就這樣我可不會消氣。”
蕭止戈目黯了黯:“喏喏還想做什麼?都聽你的。”
安長卿微微仰著頭,在他張的目里緩緩道:“那就罰你……以后每年都為我放一盞花燈。”
蕭止戈心一,手指驀然攥了,邊卻帶出笑來:“好。每年都給你放。”
安長卿瞪他一眼,又推推他:“趕去把花燈放了,裳都了,也不怕得風寒。”
蕭止戈順勢握住他的手,牽著他一同往前走:“我們一起去放。”
作者有話要說:
喏喏:看著聰明一人,原來是個傻子。
慫慫:……(不敢說話.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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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把解開誤會的節寫完,今天寫了這麼——多!
所以可以擁有很多的營養了嗎?
別的作者每天都有好多營養,繡繡也想要QAQ
今天評論區開了,評論也想要好多(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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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重新到河邊將花燈放下, 看著花燈緩緩飄遠,兩人才攜手回了仙樓。
在外面耽擱這麼久,兩人回到仙樓時, 安嫻鈺已經提前回來了, 后丫鬟手里還捧著不小玩意,看神玩得十分開懷。
時候已經不早,安長卿便提議回府歇息。原本眾人是準備等他們回來便回府,聞言正中下懷, 便都起往外去。從松濤閣出來時,安長卿注意到旁邊弄雪閣的門已經開了,里頭空無一人, 想是安家人已經在他們前頭走了。
眾人回了王府, 便各自回了院子休息。安長卿還惦記著蕭止戈弄的鞋,一回院子就了下人備水備姜湯, 又催促蕭止戈把弄的裳鞋換了,免得染上風寒。
蕭止戈平日里糙慣了,就是大冬天的下水也不是沒干過, 這點小事他本來沒放在心上。卻不料安長卿瞪他一眼, 氣道:“娘說了,寒從腳底生,年輕時不注意防寒保暖, 等年紀大了有你的。你還真當自己是鐵打的?若是以后老了病了, 可沒人伺候你。”
說話間正好下人已經備好了熱水,安長卿不由分說地掉了他的外裳,推著他往浴房方向走:“趕去沐浴, 出來后再把姜湯喝了。”
蕭止戈被他一連串話堵得啞口無言,只得聽他的話先去浴房沐浴, 待換上干凈裳從浴房出來,又看見他正端著一碗姜湯過來,心頭就暖了暖。
從母妃去世過后,已經許久沒有人這麼細致地關心過他了。從他十二歲投軍營,爬滾打,刀山劍海里來去。周圍都是些糙漢子,有過命的,卻沒有哪個會關心誰老了以后會如何。
刀口的將士,顧不上將來,只顧得上當下活著。
這回不用安長卿叮囑催促,他走過去,端起熱乎乎的姜湯一口喝下。暖熱的姜湯順著嚨滾食道,全都暖了起來。
安長卿見他自覺,總算不再板著臉了,輕輕哼了一聲,自己去浴房洗漱。
等再回來時,男人已經鋪好床,在里頭半躺著了。見他過來,便挪到外面,把暖好的那一側讓給他。
安長卿掉鞋子,從他上爬過去,鉆進被子里,便是一陣熱乎乎的暖意,還夾著男人上獨特的朗氣息。不知道是不是今日把話都講明的緣故,安長卿到悉的溫度,卻后知后覺地有些面紅耳熱起來。他略有些不自在的卷好被子,也不像往常一樣自然地鉆進男人懷里,就像個蠶寶寶一般,半張臉都進被子里假寐。
蕭止戈張開手臂等了半晌,也不見他過來。疑地皺了眉。再去看他,卻見他出來的半張臉上,黑的眼睫不停,分明是還未睡著。
只略猶豫了一瞬,蕭止戈便抬手將人攬了過來。懷是悉又人眷的溫,蕭止戈下在他頭頂蹭了蹭,將人抱得更了一些。
安長卿本來就不自在,現在被他這麼抱著,整個人都被他的氣息包裹著,只覺得連氣都不過來。憋了片刻,終于忍不住睜開眼,抵著他.膛推他,里小聲嘟囔:“不過氣了。”
蕭止戈低頭去看他,正好撞上他抬頭,兩人與鼻尖相對,不過微毫之距。安長卿眼睫了,不敢與他對視,眼神悄悄挪到了別去。蕭止戈結幾番滾,想起隨著花燈一起飄走的“白首之約”,終于順從本心,小心又輕在他鼻尖上輕啄了一下。
眼睫的更加劇烈,像被獵人捉住不安扇翅膀的蝴蝶。但即便如此,安長卿也沒有抗拒或掙,他垂下眼,甚至微微仰了臉,擺出一個方便他親吻的姿勢。
劇烈搏的心臟瞬間又用力迸發,沸騰在周流轉,蕭止戈控制著變重的氣息,小心又細致的從翹鼻尖流連到形狀優的下頜。
大冬日里,撞又纏的氣息綻放出人的麗花朵。
安長卿面紅,手指攥了被子,鼓了許久的勇氣,才小聲問:“還、還要繼續嗎?”他別著眼,不太好意思:“之前準備的藥膏……沒、沒用上,就收在床頭第二個柜子里……”
他說得聲若蚊吶,落在蕭止戈耳中,卻如擂鼓。天人戰良久,到底還是顧慮安長卿的擔憂占了上風,他腮幫繃,額頭青筋都蹦了出來,氣息重地悶聲道:“……今日、沒準備好,改日吧。”
安長卿臉上火.辣辣的,見他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便“哦”了一聲,雖然他并不知道做這檔子事還要準備什麼。但蕭止戈說要準備就準備吧。
晚上在外面玩了一晚上,回來后又承了漫長又繾綣的親吻,不多時安長卿便沉沉睡了過去。倒是蕭止戈花了許久才平復氣息,但抱著懷里的人,卻怎麼也睡不著。好不容熬到了天微亮,便起去打了兩套拳又練了半個時辰的槍,才迎來天明。
等安長卿起來,兩人一起用了早膳,蕭止戈才找了個理由出府,去尋胡是非。
接連替余氏和周母診過病開了藥后,胡是非無事可做,便又回了自己的小醫館,只偶爾才需去王府替兩位眷診脈,日子過得十分悠哉。
這日他躺在搖椅上烤著火,就見那扇搖搖墜的木門又被人推開了。蕭止戈面沉凝地走進來,銳利目掃過四周后才道:“有事找你。”
胡是非一瞬間張起來,以為是雁州有急事,引著他去了室又支開藥,妥善關好門才問道:“可是雁州有事要我去?誰了傷?”
“……”蕭止戈莫名看他一眼,道:“與雁州無關。”
“哦……”胡是非略放心了一些,直脊背卻依舊繃了,困道:“那是何事?”如果不是與雁州相關的大事,王爺神不該這麼凝重。
蕭止戈長久凝視著他,沉默。
胡是非亦滿頭霧水,瞪大了眼睛等他說。
良久,才聽他道:“我有一個朋友……”
嗯?胡是非心想,莫非是有個朋友重傷了需要我去救治?
“……他娶了一位男子,那男子比他小兩歲,還未及冠。”
胡是非:“?然后呢?”
蕭止戈極緩慢道:“如今我那朋友準備與他人圓.房,只是他天賦異稟,那……生得極大,怕會傷了人,所以托我來問問你。”
“……”胡是非木著臉與他對視。
蕭止戈有些不耐:“你可有辦法?”
胡是非角了,心想人是男子,還正好小兩歲,王爺你這位朋友該不會就是你自己吧?
只不過王爺與王妃竟然還沒圓.房?胡是非深覺自己知道了個不得了的。
“這辦法有是有……”胡是非慢吞吞道:“古往今來也不是沒有斷袖,自然有不保養之法……”
“如何保養?你寫下來,我回去……”蕭止戈生生轉了個彎:“……回去給我那朋友。”
胡是非當做沒發現,笑呵呵繼續道:“稍后我都寫下來,只是不知道王爺說得天賦異稟,是有多……天賦異稟?”胡是非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蕭止戈黑著臉,額角青筋鼓,到底卻還是給他比劃了一番大小。
胡是非“嚯”了一聲,提起筆在紙上寫字,上道:“那事前也要好好準備。免得傷了。不過這事嘛,其實還要多做,配合默契習慣了就無大事。”
蕭止戈擰著眉:“多了會不會對承的人有妨害?”
“這就要配合我說的保養之法了。”胡是非嘿嘿一笑,將寫滿小字的紙張疊好給他:“王爺拿回去照著做……不,我的意思是說你那朋友照著做便可。”
蕭止戈板著臉瞥他一眼,將紙張妥善收進袖中,才轉離開。
***
用完午膳后,安長卿便去了清蕪院。清蕪院里余氏和安嫻鈺正在丫鬟們收拾箱籠行李。元宵之后便出了年,余氏早早就跟安長卿提了,覺得母兩人總住在王府里實在不像話,出了年便準備去莊子上住。也免得外人拿這事做文章傳閑話。安長卿見堅持,只好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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