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被人刻意忘的大電燈泡,程文康同學,對著自家老大離開的方向狠狠的呸了一聲,“無恥啊,明明是占便宜,還能說的這麼正大明,簡直太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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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我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到了宿舍,晏暠和盛恒道謝。
“那你早點休息。”盛恒著小學弟后的宿舍樓,不有些憾,怎麼沒幾步路就走到了呢?(宿舍樓:我和你們機甲訓練室,隔著一公里呢,你幾步走一個試試。)
“學長也是。”說完,晏暠揮了揮手,跑進了宿舍樓。
盛恒在原地又站了一會兒,眼前全是小學弟那揮的白小手:嗯,今天順利牽手五十六秒。如果把按也算上的話,小學弟主牽我手的時間,應該超過十分鐘了吧。不能讓小學弟吃虧啊,得牽回來才行,目前還差九分零四秒,記賬上。
晏暠回到宿舍,何邵正趴在床上吃零食,他的床上也放了幾包吃的,正是何邵給他帶的。
一見他回來,何邵問道:“你剛才干嘛去了?”
“我去找盛恒學長了。”晏暠如實回道。
“他你出去做什麼?”何邵一個鯉魚打坐了起來,好家伙,自己出去買個東西的功夫,自家小白菜就被姓盛的騙走了?
“盛恒學長的手因為練習機甲傷了,程學長就讓我幫忙買點藥。”晏暠道。
“買藥他們不會自己買,干嘛大晚上的讓你跑一趟。”何邵一眼就看穿了里面的心機。
“我以前不是學藥劑的嗎,盛恒學長的手傷的重的,需要藥力的二次激發。”晏暠道。
“我去,還有這招?”裝弱,博同,高明啊,這是吃定了我們家崽對朋友好啊。
“什麼?”
“哦,沒什麼,那他是不是還讓你以后經常去給他治療?”何邵幾乎都能想到接下來的套路。
“不用,我把藥草的配方給學長了,讓他自己去藥劑商店買藥草,就算我不去,效果也是一樣的。”晏暠拉開椅子,打算繼續剛才沒看完的書。
沒答應?!自家崽長進了啊。
何邵頓時樂開了花,很是欣的道:“沒錯,咱們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幫他治療的話會耽誤學習的。而且你現在也不是藥劑師了,盛恒學長如果手有問題,應該找專業的藥劑師才對。”
“嗯。”晏暠笑著點頭,繼續看書。
沒被騙就行,何邵放下心來,躺回床上繼續吃東西。只是吃了沒一會兒,他就覺渾不對勁起來,仿佛有哪里不對,思索了片刻,何邵默默的從零食堆里拉出來一本專業書,唉聲嘆氣的翻開。
學神都如此努力了,我輩凡人怎敢咸魚。
作者有話要說: 程文康:老大你無恥。
盛恒:你奈我何。
何邵:有我在,不會讓你輕易騙走的。
盛恒:你可以不在。
何邵:……暠啊,有人威脅我。
盛恒:……
第31章 你是小可吧
機甲檢修室。
晏暠正踩著梯子, 在一駕足有五米高的機甲手臂上檢查線路,他手里還拿著一張圖紙,偶爾還會低頭記上幾筆。檢修室的另一頭,何邵正在制作五級能源塊。
學會制作五級能源塊, 是機甲制造系這個學期的期末考試之一。其實在晏暠的督促下, 何邵已經能夠掌握五級能源塊的制作了,但秦教授似乎特別看重何邵, 給他單獨提升了考試難度, 要求他必須制作出超過75%效能的五級能源塊才算他合格,這可把何邵郁悶壞了。
“73.22%, 啊啊~~”何邵盯著測試儀中顯示的數值,恨不能以頭搶地, “第五塊了,第五塊了, 我怎麼就不過這個73%。”
被驚擾的晏暠無奈回頭, 笑著道:“都跟你說了, 你的神力在疏導能量的時候不夠細。”
“還要細?再細我就分了。”他制作了一上午五級能源塊,疏導了一上午的能量, 現在腦子都要炸了, “暠啊, 你以前制作那麼多能源塊,怎麼就沒見你頭疼。”
“可能我對于神力的掌控要比你好一些吧。”
“請把可能去掉,謝謝。”何邵被的都要謀論了, “全班那麼多人,只對我要求75%以上的效能,是不是秦教授故意針對我。”
“我倒不覺得是針對你,應該是故意鍛煉你。”晏暠道。
“所謂故意鍛煉, 就是以為名的針對。”何邵道。
“你的五級能源公式學的很好,上萬個不穩定點,你十五分鐘就能計算出來,以你這樣的計算能力,制作一個60%以上效能的五級能源塊,對你來說并沒有難度。”晏暠道。
“所以我才說秦教授針對我嘛,不然期末考試這一項我還不是穩拿,至于在這里苦苦練習嗎。”
晏暠見何邵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思索了片刻,忽然正道:“何邵,秦教授這麼要求你,可能和我有關系。你要是不想的話,下學期我們就不要一起住了。”
“哐”的一聲,何邵手里的能源塊掉落,差點砸到自己的腳:“晏暠,你說什麼呢?”
“你的神力其實并不比班里其他同學差,但是你對于五級能源的公式掌握,是除我之外班里最好的。”
“這是因為你經常給我補課啊。”晏暠的數學天賦是何邵見過最好的,很多老師還沒有講過的公式,他都已經學會了。所以每次老師講完課,私下里晏暠還會對他進行一對一輔導,甚至會手把手的教他如何在制作能源塊的過程中,有規律的計算出那些不穩定點。
“就是因為我經常給你補課,秦教授知道你能源公式學的比班里其他同學好,所以才會在神力上要求你的。”晏暠自責起來,小臉滿是沮喪,“這麼說起來,害你被針對的其實是我,都是我不好。何邵,我下學期就申請單人宿舍,這樣秦教授應該就不會再針對你了。”
“別啊,這跟你有什麼關系,你給我補課是為我好啊。”何邵急忙道。
“可是我害的你被秦教授針對了。”晏暠低著頭,整個人蔫蔫的。
何邵見自己養了三個月,好不容開朗一些的學神室友,似乎又要抑郁了,頓時急的抓耳撓腮:“唉,好了好了,為了和你繼續做室友,老子認了。針對就針對吧,我就不信我做不出來。”
“你不用勉強的。”
“不勉強,不勉強,我知道老師也是為我好。”何邵道。
“真的?”
“真的!”何邵哪敢否定,他怕自己一個搖頭,晏暠就跑去遞單人宿舍申請了。明明當初和晏暠一個宿舍是為了抄作業的,如今看來,這作業也不好抄。
“那你繼續練習吧,不要急著完能量梳理,你可以嘗試用之前兩倍的時間來慢慢梳理。”晏暠笑著建議道。
“等下午吧,我有些了,打算去食堂吃飯,一起?”何邵個懶腰站起來,他腦袋疼,必須休息一會兒。
“我不去了,我線路才檢查了一半,等弄完再說。”晏暠搖頭。
“等你弄完食堂都沒飯菜了,算了,我幫你帶一份過來把。”何邵嘆了口,無奈道。
事做到一半喊他去吃飯,他那心思也不在吃飯上。
“謝謝。”
何邵擺了擺手,著酸疼的脖子往外走去,晏暠看著他的背影,臉上卻堆滿了捉狹的笑。如果這時候何邵回頭,看見晏暠臉上的笑,一定會知道自己剛才是被騙了。
何邵哪里都好,就是過于咸魚了一些,考試只求及格,仿佛多考一分都是浪費,真正是讓惜才的秦教授,又又恨。
今天是周末,學校食堂的學生比平常了一些,但里面依舊很熱鬧,學生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塊,似乎正在討論著什麼,一個個臉上滿是喜。其中最為激的,似乎是機甲駕駛系的人。
聯邦大學的校服款式都差不多,但是不同系別的制服外面會繡上不同樣式的徽章,何邵就是靠著這些徽章判斷出他們的份的。
重生香江,隻為那一抹溫情;步步崛起,隻為那華語凋零;東山再起,隻為了雪恥揚眉;捍衛珍寶,隻為了初心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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