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聽老公的。”沈嶼晗乖巧應道,主要是不聽也不行,復又不自信地問道,“我真的多才多藝?”
單頎桓手勾著他的下:“在勾引我這方面絕對是多才多藝。”
沈嶼晗皺起鼻子,哼聲:“跟你說正經的,你老不正經。”
“我哪里不正經,我是正常行夫妻義務,那你知不知道,如果夫妻其中一方不滿足另一方,\生活不和諧是可以離婚的。”單頎桓一本正經地跟他討論不正經的話題。
“還有這回事啊。”沈嶼晗只知道七出,但是這在現代已經不常見了,可沒想到國家的法律竟然還保護夫妻的那方面的生活。
那老公的意思豈不是要自己好好滿足他?竟然用這樣的方式提醒他!
沈嶼晗瞪他老公一眼,難道他們的那方面還不夠多嗎?
方院長是以需要“人才”為由邀請沈嶼晗去首都。
出發當天,單頎桓親自送沈嶼晗去機場,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單頎桓都怕別人把他給著傷著,在考慮是否要買架私人飛機,想了一秒,他把這個計劃記在了心里,待會回去后就找人問一問飛機怎麼買,哪個型號最安全。
沈嶼晗并不知道他老公想的那麼長遠,頭一回自己出差,心跟上回自己獨自坐飛機去找單頎桓又不太一樣,這可是帶著自己的工作任務的去的。
是的,他現在也是有工作的人了,若他現在還在齊國,怕是一輩子都想象不到也有一天要為賺錢而工作,但替國家的單位彈琴曲子,并不是賣藝,勉強能接的,現在賺他自己的小錢錢還是很重要的,網上的網友也時常在說結婚后一定要有自己的事業,不能當家庭主夫,否則會逐漸失去自我。
他們再往前走就進安檢了,單頎桓不能進去,他還握著沈嶼晗的手叮囑他到首都之后要做什麼,完了后又跟他派過來的助理待了幾句關于沈嶼晗的生活習慣。
沈嶼晗聽得真樂呵,還在一旁打趣:“老公,你再說下去我就趕不上飛機啦。”
“還敢嫌棄我啰嗦,你說說你哪次出門能讓我放心。”單頎桓把他往前推了推,“快走,不想看到你了。”
沈嶼晗看著他板著臉,笑著轉,主抱了抱他的腰:“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別擔心嘛。”
“我不擔心,你快走,你走了,我才能快活。”單頎桓理了理他的頭發,作溫,上卻故作冷冰冰的,“你不在家,我才舒服。”
沈嶼晗早已習慣他話反著說了:“那我進去了。”他也不免叮囑他老公一句,“老公跟朋友喝酒不要喝醉哦。”
“哦,我不。”單頎桓給沈嶼晗演了一個叛逆的青春期年的狀態。
既然他這麼說了,那肯定就不會喝醉的,沈嶼晗這才放心去安檢。
在給安檢員遞份證時又回頭看,發現他老公還站在原地,沈嶼晗朝他揮了揮手,單頎桓僵地揮了揮。
安檢員遞還了證件,沈嶼晗不得不進去。
第一次出差,心里居然產生了微妙的緒,而這份緒是則是他對老公的不舍。
他們結婚時,老公第一次出差,他也會不舍,而這次的不舍卻不一樣,還多了些對回家的期盼,他要快點結束工作,然后回家陪老公。
行程大約兩個小時,沈嶼晗下飛機后直奔單頎桓替他訂的酒店,后有兩名保鏢跟著,助理是單頎桓替他挑選的,日后專門負責沈嶼晗的工作事宜,一位三十歲相對穩重的士,都著明范,上下飛機全程沒讓任何人著沈嶼晗,這令沈嶼晗到無比舒適,他確實不喜歡跟陌生男靠太近。
楊助理:“沈先生,已經替你安排好跟方院長他們見面的時間,地點在國家的考古的辦公樓,您看有意見嗎?”
沈嶼晗坐著回道:“嗯,我記得方院長喜歡吃海鮮的,如果晚上要吃飯,記得訂海鮮餐廳,我記得他們好像喜歡吃的。”
楊助理全然是對沈嶼晗的尊敬:“有規格要求嗎?”
沈嶼晗和楊助理并不,但能覺出的專業:“你看著訂吧,要符合方院長份,噢,不要被人舉報那種。”沈嶼晗現在連這個都知道,聽說領導們不能大吃大喝。
楊助理:“我明白了。”
看著楊助理一刻不停地在替他理事,沈嶼晗心想,若是他邊的墨竹當年有這份機敏,何故跟他一塊兒去楚國,也不知道他后來有沒有活下來。
但,他這個主人都沒了,墨竹可能也沒活下來了。
國家考古研究其實藏得還深,首都最多的就是老舊的紅磚房,而考古研究院就夾在這些樓房中間,正門還是比較古古香上了漆的古式大門,牌匾還刷了金漆,一照,閃閃發。
因提前預約過,與方院長見面的過程還算順利,他畢竟是方院長邀請過去的,即便他沒有什麼學歷支撐,但氣質和他背后的單家擺在那兒,沈嶼晗也不會底氣不足,跟方院長說話時也是謙卑有禮,任誰都愿意給他一個笑臉。
沈嶼晗被方院長邀請到他的辦公室里坐,跟他待了前,然后又談了的工作事宜,他的工作就是錄制古曲,而這些古曲都是從未公開過的。上回,他們確定了沈嶼晗彈的《白駒過隙,忽然而已》就是他們在古墓中找到的古曲,然后也讓好些人嘗試彈奏此曲,但他們好幾位專家怎麼聽都不對味,他們找來的老師彈的都沒有沈嶼晗的那一版那麼有韻味,變得有點古板無趣。
在過年前,他們又在古墓的一個耳室里挖出一沓保存完好的樂譜,簡直可以說是震驚整個考古研究所!
方院長把拍下來的樂譜給沈嶼晗,見他瞧得認真,拍了拍額頭:“我傻了,你可能看不懂,我找人把翻譯后的版本拿過來。”
沈嶼晗之所以沉默,看得認真,不是因為他不懂,而是是他認識樂譜上的字!
他搖了搖頭:“不用拿翻譯后的版本,方院長,我能看懂。”
方院長剛拿起電話聽筒:“看不懂沒……”關系,“不是,你剛說什麼?”
“我說我能看懂,不用給我翻譯版本。”沈嶼晗重復了一遍,給翻譯版,他反而看不懂。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保持鎮定,他一直都查不到關于齊國的資料,為什麼方院長手上會有寫著齊國文字的樂譜。
“方院長,這古樂譜也是挖出來的嗎?”
“不瞞你說,確實是的,跟上回你看到的那份曲譜是同一個古墓主人的品,這十份樂譜是我們的前線的同事剛剛清理出來的,完好無缺,這個墓主人的份還未確定,就不能告訴你了。”方院長正說到興頭又突然頓住,“不對,你剛說你看得懂這樂譜?你認識這種文字?”
雖然文字和漢字差別也不太大,但是這只是在考古人員的眼里的“差別不大”,但對于是普通人卻是非常艱的。
沈嶼晗見方院長難掩神激,說道:“只是略懂。”
這個回答就很微妙,他的國家在歷史書上都沒有出現過,他突然說自己能看得懂,他有點解釋不清了,剛剛沖了一點。
“可能我看的樂譜比較多,所以能看明白一些,大致猜一下還是能認出來的。”沈嶼晗稍微解釋了一下。
他這個解釋正好在方院長可以接又不會覺得太突兀的范圍。
方院長哈哈大笑:“小沈你可真是個人,埋沒了埋沒了!這回是真放心把這些古曲給你彈奏錄制了!”
說著,他就帶沈嶼晗去錄制的區域,他已經迫不及待聽到距今兩千多年前的樂曲了!
沈嶼晗帶的是自己的琴,不過,他剛路過展區時,看到很多心儀的古琴,而且每一把都有好些年頭,質量理當是上層的。
不過,他還是更想要自己原來在齊國的那把琴,那是父親替他尋覓的,據說他那把琴是當年一位得道高僧用過的,沈嶼晗得到它后,一直十分珍惜。
可惜,現在全都沒了。
沈嶼晗錯開眼,問方院長:“院長,那這個墓主人姓甚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