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我會。”

甚至還返回去，坐上駕駛座，綁上安全帶，扭頭就來了個現場演示。

等車開遠一點兒了，他調下車窗，轉頭沖著別墅的方向：“大哥！白綺！我開遠了……”

話說完，他覺得可能太遠了他們聽不見。其實別說聽了，他覺得自己好像都看不清他們了。哦不對……弗蘭克微瞇起眼，定睛仔細看了看。

啊，好像不是看不清的問題呢。

弗蘭克心想。

好像是看不見他大哥和白綺的人了呢。

弗蘭克骨子里是個很禮貌的人，的確是襲承了席乘昀幾分的紳士。

他覺得大喊大實在不夠文明，于是他猶豫著出了手機，撥通了席乘昀的電話。

嘟……嘟……嘟……

三聲剛響完，就被掛斷了。

弗蘭克坐在位置上，呆滯了片刻，覺到了些微的惆悵。

他這下是的確可以確定了，他大哥的心的確是不太好……

突然想起來自己本沒有華國駕照的弗蘭克，只能暫時棄車，開門下去，慢吞吞開始徒步往外走。

而這一頭，白綺剛剛在飯桌前落座。

席乘昀溫地問：“喜歡嗎？”

啊，好像影視作品里，怒殺風流丈夫的景啊。

白綺輕輕眨了下眼，小聲說：“喜歡。”

席乘昀點點頭，心極為不錯。

他和白綺坐在一塊兒，吃了足足兩個半小時的燭晚餐。每吃到一道菜，他都要問一遍，喜歡嗎。頻率之高，幾乎讓白綺懷疑席老師可能已經走了變態。

吃完飯后，所有的碗筷都給了洗碗機。

今晚沒有人會回來，再加上房子剛買回來，家里也還沒添個傭什麼的。這里一下子就變得靜悄悄了起來。

席乘昀溫聲開口：“聽說今晚摘星年會有電視臺版的重播，要一起看嗎？”

白綺：？

不了不了。

再看一遍，加深仇恨嗎！

白綺飛快地起：“我去洗個澡。”

這是一種晦的暗號。

但是席乘昀像是沒收到似的，他溫得仿佛一個田螺姑娘。他說：“綺綺，剛吃完飯不能洗澡，我們先在院子里轉一轉？”

白綺：“我覺得可以！”

席乘昀還真就陪著他在院子里先轉悠了起來。

這路可真漫長啊。

白綺之前也沒覺得這院子有這麼大啊……他越是轉悠，越覺得對席老師的愧疚，幾乎要把他的腦殼都進土里去了。

席老師但凡發個脾氣也好啊！

白綺忍不住勾了勾席乘昀的手指，他地問：“現在能洗澡了嗎？”

席乘昀垂眸看他，笑了下：“能。”

白綺趕就轉往浴室走，他一邊去翻找和浴巾，一邊還沒忘記大聲說：“席老師等等我！”

等白綺進浴室了。

席乘昀才不不慢地走到浴室門外，聲音不輕不重地開了口：“綺綺對他們每個人的記憶都很深刻啊。連周啟垣16年在演唱會上是什麼樣的表，都記得一清二楚……”

聽見席乘昀終于開口提摘星年上的事了，白綺反倒松了口氣。

覺自己的屁保住了呢。

他打開花灑，一邊洗屁，一邊朝著門邊，大聲和席老師強調：“那是演戲！為了讓我瞎編的海王一腳踏N船，大家全是我替的話，更深人心！”

“演戲？”

“對！”

席乘昀的聲音就此歸于了一片沉寂。

就這樣……揭過去了嗎？

白綺些許茫然地想，心的無邊愧疚仿佛又要淹沒他了。

等洗完澡，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白綺痛痛快快地圍上浴巾往外走，一邊還打量著自己的胳膊好，還是好……

另一頭，網上出了弗蘭克在街頭游走的照片。

【還有誰不知道！今天席乘昀上門去找白綺了，然后白綺和弗蘭克下班回到家，白綺留下了，弗蘭克卻被趕出門了這件事！】

【啊這，今天是大替贏了嗎？】

【不是，你們怎麼還在調侃？真就沒人把這事當真嗎？】

【謝謝白綺菩薩下凡，不僅親自寫同人，還為我們提供數量龐大的、多樣的、花樣登峰造極的不同磕點！實不相瞞，我現在覺得替這梗真好吃！】

愣是沒一個著調的。

唯一幾個認真點兒的，還是在熱烈討論，席老師今天是忍不住了，終于端上正宮份了嗎？

席老師今天有沒有買一打套套啊？

明天的白綺人還好嗎？

【節我都想好了，席老師狠狠冷笑道：周啟垣，別以為你得到了綺綺的夸獎，你就可以高興了。綺綺多夸你一句，就要被狠狠收拾一次。】

【謝謝這他媽崩人設了，我真的笑吐了，你們都是當代大文豪】

白綺裹著浴巾，坐在床沿，出溜溜兩條，打了個大噴嚏。

席老師人呢？

這會兒臥室里的電視機亮起。

《摘星年》果然開始重播了，一上來就是周啟垣主cue他的畫面。

別殺了別殺了，孩子已經尷尬傻了。

白綺連忙扭頭去找遙控，遙控沒找著，倒是風吹屁有點涼。

那邊“吱呀”一聲，門開了，席乘昀緩緩走進來，并且反手將門關上，甚至還給上了個鎖。

？這不對勁！

席乘昀在隔壁浴室洗了澡，他穿著寬松的浴袍，腰帶松松垮垮地一系，底下的腹清晰可見，甚至走間，還能清晰看見強勁有力的大線條。

白綺眼皮一跳，恍惚間嗅到了他上的強勢而野外放的味道。

這是和平時的席老師完全不一樣的姿態。

一瞬間，白綺甚至想起了在國外的那個晚上。

席乘昀很快走近了，他在白綺的面前站定，角微微上翹，眸如綴星子，分外絢爛，好像將一切的意都填注在了里面。

他開了口：“綺綺，我信了，你真的很會演戲。你是娛樂圈得不到的瑰寶。”

白綺被他夸得滿臉通紅。

那倒也沒有這麼厲害啦……

比如和席老師，還是有著天差地別的差距的……

席乘昀一本正經地說：“今天演一出你要嫁給不中用的周啟垣，但中途被我搶去房了你覺得怎麼樣？”

白綺：？？？

席乘昀彎腰出了不遠的柜子屜，從里面取出了一件輕薄的白襯，襯寬大，下擺還帶著點紗，相當富有設計。

席乘昀在他跟前微微躬腰，然后慢條斯理地為白綺穿上了那件白襯。

輕且的白將白綺裹就。

他的約約出來，有種說不出的圣潔麗。

席乘昀將他抱起來，然后撕碎了輕紗，撕碎開的紗條，一轉眼就被蒙在了白綺的臉上。

他眼皮都不帶眨一下地說：“山匪，都是比較魯的……你說對不對？”

白綺：“唔唔唔。”

他還有能說嗎？

席乘昀打開掌心：“綺綺還記得這個嗎？”

白綺抬眸定睛。

他的記憶力很好，一下子就想了起來——

那是上次他和席乘昀一塊兒去參加晚會，席乘昀給他贏的獎品之一。

一個綢做的眼罩。

席乘昀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吻住了白綺的。

白綺的里還咬著紗。

這樣隔著一層的，甚至又多了點別樣的味道，濡而又纏綿。白綺被吻得不過氣的時候，他的眼前一暗，席乘昀將眼罩綁了上去，然后他溫地打開了白綺。

五在那一剎變得極為明晰了起來。

白綺哼哼唧唧地抱住了席乘昀的腰，咬了他一口。

娛樂圈得不到的瑰寶就是這麼讓你對待的嗎！可惡！

但他還是悄悄地更用力地勾住了席乘昀。

席乘昀轉瞬也反咬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