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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影帝協議結婚之后》150

第二日再去見大理寺卿詢問進度時,他也就沒有與班鈺人說, 想要獨自前去。

誰曉得走到門口便被人攔下了。

他掏銀子給守門人,人家也不為所

沒一會兒,班鈺人來了。

他道:“阿玉忘了嗎?不能留下空子,被那賊人得手。”

阿玉只好乖乖上了他的馬車,又與他一并

等再回來時已經是月上梢頭了,阿玉跳下馬車,頭也不回地朝自己住的小院兒走去。

班鈺人落后幾步,他緩緩走下馬車,與旁的下屬道:“他一路都不同我說話。”

下屬驚愕抬頭,言又止,興許是從未聽過班鈺人說這樣的話的緣故,他也就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班鈺人道:“他生氣了。”

下屬就更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幸而班鈺人也沒有要他應答的意思,說罷便大步走遠了,才他心頭松了口氣。

班鈺人還是一路跟進了阿玉住的院子。

他立在門外,影映在上面,修長而又蕭瑟。他道:“阿玉的東西都是好東西。”

阿玉聞聲,更覺氣悶。

這人跟來,就是為了說這樣一句話?為他自己的土匪行徑,尋個借口嗎?

阿玉徑直睡下,氣悶地翻了個

班鈺人道:“我沒有得到過什麼好東西。”

阿玉頓了頓。

子又翻了回去。

他重新向那扇門上的班鈺人的影。

他想起來很早很早以前回到家中時,曾聽阿姐說起,班鈺人的母親早逝,父親不久后納了繼室,繼室賢淑之名在外,只可惜似有不育之癥,再生不出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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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人人都道班家的繼夫人好。

但阿玉忍不住想。

是不是他們都待班鈺人不好呢?所以班鈺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阿玉輕嘆了一口氣。

他得到的好東西,可實在太多了……那便是分班鈺人一點點,也無妨了。那還是他的姐夫呢。

一日過去。

班鈺人出門辦事,臨了上馬車的時候,他的作一頓,屬下聽見他道:“他理我了。”

阿玉同他好了幾日,一口一個“姐夫”著,一邊又暗暗觀察著他,是不是當真在尋自己的姐姐。

等這日再從大理寺出來,班鈺人臨時得了上頭的吩咐,便變換了下馬車的路線,打從班家的府門外經過了。

阿玉問:“不進去說兩句話再走嗎?”

班鈺人連扭頭看一眼也無,他道:“不必。”但話說到這里,他突地又轉眸看向阿玉,問:“阿玉覺得呢?”

阿玉眼下已經認定他與家中不親近了。

班鈺人說的話是真的。

只是此時班鈺人好似認定了,阿玉想要他進門去。

班鈺人便派了人:“去敲門。”

班家的門被敲開后,里頭的人誠惶誠恐且畢恭畢敬地將他們迎了進去。

班老爺不在家中,不多時出來的便是那位繼夫人。

繼夫人不曾見過阿玉,只聽聞他是侯府的人,便掉了兩滴眼淚,抓著他的手道了一聲:“阿玉命苦……”

班鈺人立在廳中那盆水仙前。

他驟然轉頭,從繼夫人的手上掃過。

繼夫人打了個,松開了阿玉的手。

阿玉倒也不想與這樣親近,雖是長輩,但到底從前不曾見過。生疏之下,也就多了一分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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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聽再提起侯府的事,阿玉眼圈也有些紅。

繼夫人出聲留他們在家中用飯,說是等班老爺回來。

阿玉知班鈺人還有事要辦,何況班家既然與他不親近,也就沒有留下的必要。

他搖了搖頭。

等臨了要走時,繼夫人忍不住又抓了下阿玉的袖子,將聲音到極低問:“鈺人說我的壞話了是不是?”

阿玉抿不答。

繼夫人倉皇又畏懼地道:“你們都莫要信啊……他……”噎了噎,忍不住地從出破碎的聲音道:“他是天生的壞胚啊。”

阿玉掙開了

出了班家,班鈺人去辦事,便車夫獨自送了阿玉回莊。

等行到了城門外。

約見著了一個作婦人打扮的子,形與他的姐姐極為相似。他抓著車簾,到底是沒有喊出聲。

阿姐沒有認他,自然有阿姐的打算。

若阿姐還活在世上,定會來尋他的……這個念頭一起,阿玉突地愣住了。他不住往另一個他從未想過的方向去想——

班鈺人接他回家,是為防人下手。

還是在……用他守株待兔呢?

而等的“兔”,會不會是他的阿姐?

這念頭實在驚駭。

他死死了下去。

但是在他見到疑似阿姐的子的第二日,他便又見到了

他尋了個借口,要在路邊買糕點吃。

班鈺人聞聲一笑:“阿玉憋壞了嗎?”

班鈺人他留在那里,隨即轉去了一個點心鋪子。

阿玉站在原地,等到了一張塞他掌心的紙條。

他一直牢牢將紙條攥在掌中,攥到手心出了汗也沒有松開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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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買了糕點回去。

班鈺人又跟著他要一起回院子,他忍不住道:“我要自己吃。”

班鈺人不為所

阿玉只好先拆了那點心,了一塊兒,喂到班鈺人邊。

班鈺人頓了頓,低頭咬了一口。

阿玉又說了一遍:“我要自己吃。”

班鈺人這才走了。

阿玉在桌旁落座,小心翼翼地展開掌心,看見了紙條上的字。

【阿玉,阿姐會來救你,阿玉莫怕】

不是他去尋

卻是阿姐要來救他。

阿玉一瞬間骨悚然,坐立難安。

他的門突然間又被敲響,他匆忙地蜷起手指,將紙條重新攥了回去。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班鈺人拎著一壺茶進門來,在阿玉跟前坐下,他道:“阿玉,那點心有些噎,你要喝喝熱茶。”

阿玉眼見著他給自己倒了杯茶。

阿玉不能出痕跡他發現,就只好出另一只手去端了那杯茶。

他剛將茶端起來,班鈺人就突地出手來,扣住了他的左腕,有力的手指斜斜-了阿玉的指間,隨后不容抗拒地慢條斯理地,一點點掰開了他的手指。

阿玉的力氣不敵他,冒了一冷汗也沒能掙開班鈺人。

此時再看這人溫又強勢的作底下,好似藏著一頭惡狼。

可是不能他看見紙條啊。

阿玉一下打碎了茶碗。

滾燙的熱茶燙得他“嘶”了一聲。

然后他猛地起,一下坐在了班鈺人的上,扎在他的懷里,子斜倚在了桌案邊,牢牢地擋住了班鈺人的視線。

班鈺人手上登時松了力道。

他摟住了阿玉的腰。

時間好像一時凝住了。

班鈺人沒有再掰阿玉的手指,也沒有出聲。

等過了好一會兒的功夫,阿玉小心翼翼地走自己的手。

班鈺人才抓起了他的右手,問:“燙著了?”

阿玉輕點了下頭。

他道:“那該上藥。”

班鈺人守著給他上了藥,然后才走了。

阿玉手里的紙條此時已經爛了,他輕吁一口氣,雙眼紅彤彤盯著那一行字,來來回回又多看了兩遍,然后才燒了。

他不想被看出異樣。

就著茶水,把點心吃了大半,誰曉得半夜又牙疼,他一邊想著那醫開的方子不是白苦了嗎?一邊又想著父母姐姐……不住默默地流了幾行淚。

若這里真是虎,又怎麼能讓阿姐來救他呢?

阿玉想要自己跑出去。

可是從今個兒起,班鈺人連大理寺都不帶他去了。

他的后總是跟著三五個侍

班鈺人開始真正地他了。

他知曉,盡管他百般遮掩,但班鈺人應當還是知曉了紙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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