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后,他就在培訓機構找了份鋼琴補課老師的工作。
補課老師的工作也比較輕松,平時都是晚上去教學生,或者周末上一對一的補課。
剛好今天是周日,他是下午兩節一對一小課,晚上倒是沒課。
許承宴來到補習班的時候,辦公室里有個年輕的老師在。
老師聽到門口的靜,抬頭過來,調侃道:"許老師今天來得有點遲啊,平時都是第一個來的。"
許承宴笑著,來到辦公桌前,"中午不小心睡過頭了。"
"這個天氣確實很適合睡懶覺啊……"老師嘆著,不經意朝許承宴去時,突然注意到什麼,起哄道:"昨晚過得很激烈吧?"
許承宴一愣。
"這里,都出來了。"老師指了指許承宴脖子上的某一。
許承宴下意識的捂住脖子,估計是昨晚弄出的吻痕,連忙道:"不好意思啊,出門沒注意……"
"來來來,我幫你遮一下。"老師從包里拿出化妝品,準備幫忙遮一遮。
好在脖子上的吻痕不是很重,很快就遮好。
剛好時間也差不多了,許承宴也先去了樓上的琴房教課。
等到補課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許承宴回辦公室整理好琴譜,準備回去。
"終于下班了!"老師湊過來,問道:"許老師晚上有安排嗎?我們幾個準備去吃自助餐,要不要一起去?"
許承宴回道:"晚上準備在家里做飯。"
老師也反應過來,點頭道:"哦對,你有男朋友,晚上肯定是在家里吃飯。"
許承宴笑著點了點頭,也并沒有否認對方口中的"男朋友"。
不過準確來說,先生并不是他的男朋友,因為他和先生不是關系。
盡管兩人已經同居,也會做一些之間才能做的事,可實際上,先生從來沒明確承認過兩人的關系。
雖然不是,不過他們是的相模式,那就當做是好了。
先生會和他擁抱,會和他接吻,甚至做更親的事。
而且,先生也只會和他一個人做這些事。
許承宴想著,他和先生應該算是的。
*
回到公寓后,許承宴做好晚餐,等先生回來。
許承宴坐在沙發上,又給先生發了消息。
只是消息發過去之后石沉大海,他沒收到任何回應,應該是先生太忙了沒時間看手機。
于是許承宴自己一個人吃了飯,之后又將冷掉的飯菜放到冰箱里。
先生的工作很忙,有時候不一定能等到先生回來。
許承宴洗完澡,便躺床上睡了過去。
而就在許承宴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
許承宴半夢半醒的睜開眼,朝門口去時,便看到一道高大影朝自己走來。
"先生……"許承宴喊了一聲。
賀煬手里拿著一個禮品袋,走過來坐在床邊,隨手將禮品袋放在床頭柜上,低聲問道:"吵醒你了?"
許承宴搖了搖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先生晚上很忙?"
"抱歉。"賀煬解釋,"公司那邊出了點問題。"
許承宴又說道:"先生晚上吃過了嗎?還留得有菜,我去熱一下……"
賀煬:"在公司吃過了。"
兩人一時沒了話說,房間里變得安靜下來。
過了一會,賀煬才拿過床頭柜上的那個禮品袋遞過去,"禮。"
"給我的?"許承宴有些意外。
"嗯。"賀煬緩緩道:"晚上沒回來吃飯,算是補償。"
"沒關系的,先生工作忙的話跟我說一聲就好了。"許承宴笑了起來,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變得更加明亮起來了。
許承宴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著那個禮品袋,有些好奇的將禮盒從里面拿出來。
拆開禮盒,里面是一瓶香水。
"先生怎麼想到買香水了?"許承宴問。
"剛好看到了。"賀煬看著許承宴手里的香水瓶,低聲道:"應該會很適合你。"
許承宴將香水拿出來,試了試香味,發現是一淡淡的冷香味,像是雪松味道。
"很好聞。"許承宴笑著,"這款什麼名字?"
"雪季森林。"
許承宴將香水瓶放到一旁,稍稍起湊過去了一點,手摟住眼前的男人,"其實先生不用買禮的。"
只要先生能像現在這樣陪著自己,就已經是最好的禮了。
許承宴抱著男人,不肯松手。
賀煬抬手,順勢摟在青年腰上,又說道:"這周跟我回一趟老宅。"
"好。"
第3章 賀家
周五的時候,外面難得出了一次大太。
賀煬帶著許承宴,回了一趟賀家主宅。
六年前,賀父出了車禍,一直都沒能好起來,只能一直坐在椅上,意識也不太清醒。
賀煬接管賀家后,便將賀父安置在老宅里休養,兩個月回來看一次。
賀家主宅位置稍微有些偏僻,是在郊區那邊。
許承宴進到主宅院子里時,便看到一只黑白的大狗正趴在草坪上曬太。
許承宴喊了聲:"奇奇!"
原本還在曬太的大狗聽到聲音,立馬豎起了耳朵,瞬間直起子過來,接著便撲向許承宴。
許承宴稍稍蹲下來,抱住大狗。
可因為大狗的型實在是太大,許承宴還是被大狗沖擊得一下子倒在了草坪上。
而大狗撲在許承宴上,一個勁的朝許承宴懷里鉆去。
許承宴好不容易才坐直子,了大狗的腦袋,"是不是又長胖了啊?"
大狗傻乎乎的,就只是朝許承宴汪汪了幾聲,然后繼續黏在許承宴懷里。
這只大狗是賀煬養的阿拉斯加雪橇犬,一直放在主宅養著。
只不過奇怪的是,奇奇對賀煬這個主人不親近,對主宅里的仆人管家也不親近,反倒是和許承宴最親近。
就比如現在,奇奇已經完全黏在了許承宴上,完全不肯松開。
賀煬則是先進到屋子里,朝管家道:"他呢?"
管家連忙道:"老爺在休養室里。"
賀煬點了點頭,先上樓了。
*
院子里的草坪上,許承宴陪奇奇玩了一會接飛盤,就稍微有些累了。
阿拉斯加犬的力實在是太好,就好像永遠不會累一樣,充滿干勁。
可許承宴卻是沒了力氣,實在是陪不了。
許承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先休息,而奇奇叼著飛盤跑過來,將飛盤主放到許承宴手邊,又朝對方晃了晃尾。
許承宴手了奇奇腦袋,低聲道:"沒力氣了,等下再陪你玩。"
奇奇似乎是聽懂了一點,也沒再纏著許承宴玩游戲,就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地上,又將腦袋搭在了許承宴上。
許承宴幫奇奇腦袋順,又因為在大太底下待了這麼久,還陪了奇奇玩游戲,現在上有些出汗了。
于是許承宴起,朝老宅里走去,準備休息。
不過當許承宴上樓的時候,聽到樓下廚房那邊傳來的聲音——
"賀在三樓的房間里,你們都別上去打擾。"
"有什麼事,等賀從三樓下來了再說。"
許承宴朝廚房那邊看了一眼,就看到管家正在叮囑傭人們。
許承宴收回視線,和奇奇一起回了房間。
他休息的房間是在二樓,而先生的房間是在三樓主臥。
先生的房間很神,除了必要的清潔打掃,平時不允許任何人進。
每次先生回主宅,都會在那個主臥里單獨待一下午,然后才會來二樓找他。
剛開始的時候,許承宴也好奇過三樓的主臥里到底有什麼,為什麼要待一下午。
后來接得多了,偶爾也聽到宅子里的傭人提起一些,就知道那間主臥里的東西是跟一個人有關。
小三登堂入室,她霸氣離婚,帶著種子跑路。三年後,她帶著孩子高調迴歸,男人紅了眼眶,“女人,這輩子你彆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她輕蔑冷笑:“離婚協議還是熱乎的,你做夢呢。”麵對她身旁走馬燈似的追求者,男人醋意大發,想方設法的要把她困在身旁。“我是孩子的爹!”“爹是不是不重要,媽是貨真價實的就可以。”
柯黛有個弟弟,性子痞,路子野,長著一副混世皮囊。有人熱心給他介紹對象。漂亮性感的,他不要。溫柔優雅的,他看不上。直到有一天柯黛發現這個瘋子盯上的竟然是……她自己。
[甜寵+曖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一夜貪歡。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復,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顏夏是京城圈子里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本以為一夜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麼?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后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每晚扶腰哭唧唧。誰來告訴他,這個冷著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麼這麼難纏啊!!!
結婚三年,她始終得不到他的心,而他的白月光卻秀出鑽戒和孕肚,疑似好事近。本以為她會死纏爛打,她卻反手霸氣提出離婚,並要求他進行財產分割,一分都不能少!霍璟博不屑冷嘲:“你婚後好吃懶做,養尊處優,一分錢都沒賺過,還想分我身家?妄想!”不曾想,被離婚後的某天,有吃瓜群眾親眼目睹,不可一世的霍璟博主動獻上全部身家,抱著前妻大腿求複合:“老婆,再給我一次機會!”
一場蓄謀以久的接近,變成了斬不斷的纏綿欲念。他貪她,念她,醉情于她嬌軟的身體。她念他,喜他,沉迷于他健壯的腰肢。一場算計,一場深情。愛恨糾纏,全是孽緣。水深火熱,皆是余罪。怒意纏綿的夜,他掐著她脖頸:以后,我們互不相欠。她帶著絕望,轉身離開,卻發現自己有了身孕。孩子是他的,牽掛是她的。欠下的債,總要還。他后悔了,離開她的每一天,都是煎熬:“求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