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煬著旁的人,眼里帶著笑意,喊道:"宴宴。"
許承宴十分自然的應了一聲,向賀煬,語氣自然地問道:"怎麼了?"
賀煬沒說話,就只是按在青年后腦勺上,緩緩靠近,想要接吻。
許承宴了子,推著賀煬肩膀,提醒:"在外面,別親。"
賀煬沒有停下來,繼續靠近。
不過賀煬稍稍克制了一些,沒有親,而是在額頭親了親,抱住懷里的人。
許承宴靠在賀煬肩膀上,也回抱住眼前的男人,相擁,還能到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快。
已經是晚上,外面的風越來越大,吹得服沙沙作響。
許承宴上就只穿了一件長袖和一件外套,已經算是穿得了,不過此時此刻,卻不到寒冷,反而在自發燙。
就好像是發燒了一樣,從到外的開始發熱,腔里劇烈跳的心臟也一直沒有平靜下來。
兩人在橋上抱了一會兒,這才松開。
不過賀煬還牽著青年的一只手,又問道:"回去?"
許承宴點了點頭,兩人便先回了酒店。
在回去時,賀煬也還握著許承宴的手,一路回到酒店,進到了電梯里。
兩人一句話也不說,就只是偶爾不經意時會互相對上視線,又很快分開。
直到兩人回到了酒店房間,連臥室都來不及進去,賀煬便直接把人抵在墻邊,重重吻上去。
賀煬的手掌心還墊在青年腦后,一邊在上撕咬著,還有些暴。
這次接吻比之前幾次都激烈,賀煬似乎是有些失控,舌尖不斷深,另一只手也不知不覺從青年的服下擺里了進去。
許承宴仰著頭,細碎的咽嗚聲逐漸消失在雙之間,已經說不出話,舌尖發麻。
除了被堵住,賀煬的手也還在他上四,子頓時了下來,無力的掛在男人上。
又趁著中途換氣的時間,許承宴趴在賀煬肩膀上息著,臉上已經是一片紅。
賀煬摟著懷里的人,另一手習慣的到青年臉邊,低聲道:"宴宴,上次我就跟你說過,我自制力不好。"
賀煬的膛還在劇烈起伏著,一邊平復呼吸,說道:"別勾我,我控制不住。"
許承宴側過頭,著男人的面孔,忍不住道:"我又什麼都沒做。"
賀煬握住青年的手,順勢道:"之前在橋上的時候,你親了。"
許承宴注意到賀煬的用詞,笑了起來:"就了一下,至于嗎?"
"至于。"賀煬的神還很認真,說道:"今天你親了,抵消一千分。"
"哪來的抵消……"許承宴趴在賀煬肩膀上,聲音還帶著一笑意。
而賀煬則是將懷里的人抱了起來,直接朝浴室走去。
進到浴室里,賀煬再次把人抵在墻邊,吻了上去。
而后面的事,似乎都很順理章 。
服一件件的掉落在地板上,賀煬的呼吸越來越沉,不斷在青年前留著吻痕。
兩人上的服已經得差不多了,而賀煬下的反應也已經遮不住,存在很強。
賀煬稍稍松開手,打開浴缸的放水開關,說道:"我去找看看潤。"
許承宴在一旁,算是默認。
賀煬轉,打算去前面的柜子里翻一翻。
不過賀煬還沒走遠,突然聽到后傳來一聲沉沉的悶響聲。
賀煬回頭,便看到許承宴坐在地上,似乎是剛剛不小心摔了。
"怎麼了。"賀煬連忙過去,又注意到青年的膝蓋已經青紫了一大片,眉頭皺。
賀煬在膝蓋上了,問:"疼嗎?"
"沒事。"許承宴笑了笑,"有點,不小心摔了……"
賀煬已經沒了其他那些曖昧心思,隨手撿起一旁的外套,披在青年上,隨即便抱著青年離開了浴室,來到外面客廳。
賀煬把人放到沙發上,隨即半蹲在青年面前,問:"藥箱在哪?"
許承宴看了看自己的膝蓋,倒是說道:"沒什麼事,我睡一覺就好了。"
不過賀煬還是皺眉,又按在膝蓋上,作很輕的幫忙了。
賀煬著膝蓋,突然覺這個位置很悉,瞬間想起了另一件事。
去年的時候……宴宴的膝蓋也是過傷,多出了淤青。
賀煬一陣沉默下來,過了一會,開口道:"對不起。"
"嗯?"許承宴頓時過來,沒太明白賀煬為什麼要道歉。
賀煬:"傷了。"
許承宴還是有些懵,說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不用道歉。"
"要道歉。"賀煬低下頭,"我沒照顧好。"
賀煬一時有些陷回憶之中,緩緩道:"去年林遲霄……他也是把膝蓋弄這樣了。"
聽到林遲霄三個字,許承宴還愣了一下,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就突然提起林遲霄了。
"以后我會注意。"賀煬神很認真,掌心也覆在膝蓋上,"不會再疼了。"
許承宴還是不太明白怎麼就突然提起林遲霄了,問:"林遲霄怎麼了?"
"你不是跟他約過嗎?你都喊了好幾次阿南的名字。"賀煬語氣冷了下來,"他還有一次把你膝蓋弄傷了。"
許承宴終于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一時哭笑不得。
那都是去年的事了,當時他接了一部古裝劇,剛好和林遲霄在劇里演,而林遲霄演的角名字就是"阿南"。
"賀煬。"許承宴想要解釋,"那個阿南其實是——"
不等許承宴說完,賀煬便打斷道:"算了,都過去了,不想聽。"
賀煬不想從許承宴口中聽到其他男人的名字,特別是那個阿南。
"你確定不聽?"許承宴似笑非笑的著賀煬。
賀煬皺眉,沒有說話。
許承宴看著眼前的男人,還是手過去,掌心到男人臉邊,讓男人抬起頭來。
賀煬還是半跪在地毯上的姿勢,回道:"想聽,又不想聽。"
當時關于阿南的事,他也知道的不多,就只是知道阿南就是林遲霄。
去年的時候,宴宴跟林遲霄的關系很親近,經常約。
哪怕理智告訴自己,當初他們分開了三年才重逢,宴宴會跟別人在一起,甚至是發展一些更親的關系,也都是正常的。
可只要一想到別人對他的宴宴做出一些親的事,牽手擁抱接吻什麼的,甚至是上床,就會很嫉妒,很難接。
他在意的,也很介意阿南的事。
可這一切結果,都是他造的。
如果當初他能對宴宴好一點,就沒有后面那麼多事,就更不會出現什麼阿南了。
"宴宴……"賀煬輕嘆一聲,"以前的事就算了。"
賀煬握住臉邊的那只手,"不過以后的話,我要補償。"
許承宴順勢問道:"什麼補償?"
"在樓梯。"賀煬不不慢道,"在樓梯做一次。"
"樓梯?"許承宴一愣,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你跟阿南在樓梯做過。"賀煬的聲音稍微有些冷了下來,一直記得樓梯的事。
當初就是因為在樓梯里的事,宴宴的膝蓋被林遲霄弄得傷,也是留了淤青。
賀煬皺眉,又說道:"那三年我沒找過別人,也沒過其他人。"
許承宴點了點頭。
"我們在樓梯做一次,剛好扯平。"
許承宴聽到后,實在是忍不住,低頭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只是在浴缸不小心摔了一跤,話題突然就跳到了"阿南"上,還跳到了補償上面,賀煬居然說要在樓梯做一次。
"賀煬。"許承宴忍住笑意,抬起頭來,還是說道:"我跟你好好解釋下吧,都是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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