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沾著的中指在里來回，指尖故意蹭過那粒敏的小豆子。

元微微輕，別扭地出聲:“別了啊！呃…”

“別了？”賀上，作算不上溫。他抬頭觀察著元的反應，輕笑道:“還，真的不要？”

元不自地低哼出聲，“啊…拿走啊！”

“我拿走，你再用這水自？”賀調侃道，“真是個人才，屜里那按棒干什麼用的？”

“…你別胡說八道啊！”元快崩潰了，他拒絕承認賀總說出來的事實，打死也不認！

“承認想要很可恥？”賀放輕力道，繼續刺激著元的敏，“一邊嫌棄一邊自，怎麼個意思？”

“我求你別說了！”

被得很舒服，腦子里卻有一道聲音在不停地提醒元:你忒不要臉了，不是一直很討厭這玩意兒嗎？怎麼好意思放任自己。

賀頭回覺得自己跟個老媽子似的，還管起小屁孩兒的心理健康。都到這份上了，他加快的速度，決定好人做到底。

傳來的覺越來越強烈，蓋過外界的一切。元再也沒憋住，他閉上雙眼，仰頭靠著墻，里哼哼唧唧地發出聲音。

“別人的歧視不重要，你先問問你自己歧視它麼？最嫌棄它的人是誰？”

高來臨的那一刻，猛烈而刺激的過電讓元渾發，站不住的左也在打著抖，緩緩朝下跌去。

賀及時抱住要摔倒的小兒，問他舒服麼。懷里的人沒吭聲，過了好一會兒才輕微點點頭。

“啞了？用說。”

“……”

賀把人放開，皺眉道:“是男人就痛快點，扭什麼？”

元垂著腦袋，小聲回道:“舒服…”

“現在兩個選擇。”賀語氣多了幾分嚴肅，“如果不能接自己的全部，去醫院把手做了。想好了我給你安排醫院，費用我承擔。”

元吃驚地抬起頭。

“得看檢查結果，你先考慮清楚。”

“賀總，你…”元張著，問不出口。

賀聽懂了，上他的腦袋了:“滋味兒確實不錯，所以趁著考慮期間，得多幾回。”

眼前的男人好像有哪兒不一樣了，元一掃低落的緒，痛快答應:“好！”

第78章 是男人就該痛快點！

今天收到的兩張支票加上現有存款，已經湊夠換腎的治療費用，沒準還能有富余。元現在看賀總就跟看大恩人似的，心里除了激還是激。

對于是否要去醫院做手，他沒考慮太久便做出了決定。自打進青春期，這些年里不是沒有糾結過。一方面嫌棄這副不男不的，另一方面因為錢和擔心手的副作用，所以遲遲沒下決心。

就像賀總說的那樣，最嫌棄畸形的人是他自己。連自己都不能接的，怎麼還敢要求未來的另一半去接？幸虧拒絕了那幾個喜歡過他的姑娘，沒有錯下去。

人生好比一場賭博，是男人就該痛快點，果斷地做出選擇。

在賀總出去接電話的工夫里，元已經想好了。這陣子請假有點頻繁，再請不太合適。他打算等熬到方遠差不多能獨立上手之后，趕在去分公司前請個大長假，去醫院做個的全面檢查。如果手能做功，接下來跑業務還方便些，想怎麼跑就怎麼跑。

賀打開臥室門，小兒依舊溜溜地坐在床上，一副等著挨的乖巧模樣。他走過去，問:“怎麼還不睡？”

“在等大老板過來。”元咧著，“還沒給賀總提供服務。”

賀笑了，“剛才還哭喪著臉，生活沒奔頭，現在又樂了？”

“生活就是這麼一回事兒啊，累了覺得沒奔頭，睡一覺起來還得接著斗。過了就好了，我現在可有奔頭了！”元嘿嘿一笑，“我剛才還想呢，要是手能做，等好利索了正好是冬天，我要做一件想了好多年的事兒！”

賀頭回見到這樣的元，白凈的小臉上掛著笑，眼神中出幾分期待。

元等了有十來秒，憋不住了。他問：“賀總，你怎麼不好奇我要做啥啊？”

賀大概能猜到，所以還真不好奇。看在這小子一臉期待的份上，他配合道:“想做什麼？”

“去澡堂子！”元有些激，“以前冬天在出租屋里都不敢洗澡，忒冷。我老想去澡堂子里，一直不敢去。”

賀掃了眼元干凈無的阜部位，手上去，“都沒長，還敢進澡堂子？”

現在的賀總在元心里不是大恩人，連變態的標簽也自消失。他沒有推開小腹下方的那只大手，樂呵道：“回頭挑個人的時間段去，再說了我是男人，有啥不敢的。”

通過元這狀態，賀心里有數了。他說，“時間跟公司請個長假，我讓陳碩去安排。”

元點點頭，問道:“賀總，再過一個月行不？部門里來新人了，我得先教會他才能請假。”

“行，你自己決定。”

“謝謝賀總！”

時候不早了，元剛準備提供自己的一條龍服務，賀總直接躺下了，一副準備睡覺的架勢。他低聲問道：“賀總，你要睡了嗎？”

“嗯。”

“那這一條龍你還要不要啊？”

“先欠著，睡覺。”

元有些意外，不確定地又問了一遍：“真睡覺啊？”

“眼睛不是快瞎了？”賀催促道：“去，把燈關了。”

“哦，我這就去關。”

室陷黑暗，賀閉上雙眼準備睡，耳邊傳來一聲輕喚:“賀總…”

他淡淡地應了聲。

“謝謝你啊…”

“嗯，睡覺。”

“好。”

這個晚上，累了一天的元高興得有些睡不著。心里不是激賀總，還有。直到耳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時，他才意識到，曾經最排斥的事兒，好像不是那麼難以接了。

在大腦如此清醒的況下，他能接這個男人躺在自己邊。

**

當看到餐桌前的主仆二人時，元才想起昨晚忘記給陳碩發消息了。礙于某人在場，他先是禮貌地了一聲‘賀總’，隨后才看向陳碩：“不好意思啊，陳助理。還麻煩你白跑一趟，昨晚忘跟你說了，我今天開始騎電車上班。”

陳碩用公式化的口吻回道：“我是來接賀總的。”

“……”

元察覺到賀總投來的目，視線對上的那瞬間，他慌忙移開。

媽的，居然自作多了。

“傻站著干什麼？過來吃早點。”

“哦哦。”

元走過去，拉開餐椅坐好。面前的餐盤里擺著一張卷餅和倆包子，旁邊還有一碗南瓜粥。他又抬頭看了眼賀總吃的，不大的粥碗已經空了，咖啡還剩一半。

“賀總，你就吃這麼點啊？”

“都像你似的，這糧食該供不上了。”

“……”

元大口咬著包子，沒接話。他現在滿腦子就是吃，吃飽了趕騎著新買的小車上班去。

賀盯著大口啃包子的元，皺眉道：“誰跟你搶著吃了？”

“好吃！”元拿起勺子喝了兩口粥，有些不得勁，索直接端起碗喝，一口包子一口粥，吃得那一個有滋有味。

“……”賀喝了口咖啡，站起說道：“騎車自己注意安全。”

元點頭，邊嚼邊說：“賀總您放心吧，我都騎了多年的電車，技好得很！”

賀沒再多說，帶著助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