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兒氣得飚出鄉音，賀出按棒湊到他面前，笑道:“得流了這麼多水，不喜歡？”

“……”

元對‘’這個字兒已經麻木了，他瞄了一眼淋淋的按棒，不爽地推開那只手，“又不是非得現在要，我這正忙著呢，你老弄我干啥？”

賀笑了兩聲，沒再逗下去，“給我好好吃。”

跪坐久了，元膝蓋有點難，他抬頭問道:“賀總，你能不能站起來啊？”

“站哪兒去？”

“地上啊。”

“事兒不。”

“跪得膝蓋…”元還沒說完，賀總就起下床了。他爬坐到床邊，手握住那長的，張湊了上去。

賀上那的黑發，夸獎道：“今晚表現確實不錯。”

嘬著頭的時候，元心想，習慣果然是在習慣中養的。他現在不習慣吃了，也逐漸習慣這的，甚至有些期待。

難道自己真的被賀總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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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賀將雙指并攏緩緩實的道，壁得一塌糊涂，手指很快裹滿溫熱的。他來回輕，還算心地做著前擴張。

元握住已經起的，目一直盯著上方的吸頂燈。耳邊傳來的潤聲，他忽然想起賀總初見這副時的反應，忍不住小聲問道：“賀總，你不嫌倒胃口嗎？”

賀估著小兒又要‘犯病’了，他盯著的，反問：“我的手在干什麼？”

“……”元雖然已經適應賀總對他做的事兒，卻還是說不出口。

“你這小子，忒不識好歹。”賀仿著擴張，分開在道里著的雙指，語氣冷了幾分：“疼也給我忍著。”

下被強行撐開，元沒覺得多疼，只是有些不適。他套弄著自己的，試圖分散注意力。

賀沒做太長時間，一出手指便立刻提槍上陣。的男劍拔弩張地抵在依舊流著水的口，進去之前，他說：“真倒胃口，你還能躺這兒挨？”

“啊…”

道瞬間被撐開，元難地皺起眉頭，嘶了口氣。他抱怨道：“你就不能輕點，脹死了。”

“欠收拾。”賀抬高那雙細，腰桿向前用力一撞。

“啊！”元出雙手拼命推拒上的男人，大聲嚷嚷道：“深了好疼啊！我上回就跟你說肚子疼，你每回都這樣！醫生都說了發育不好不讓這兒，我同意給你還這麼用力，你為啥不輕點！？咋這麼討厭啊，我不要做了！”

“……”賀聽完臉直接黑了，在床上被數落還是頭一遭。他低頭掃了眼合，元的小已經了，耷拉在被水濡的外上。

元嚷完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賀總的臉很難看。他嚇得趕認錯服，“我…我一時激…剛才太深了所以…”

“所以什麼？”

“所以疼啊…你輕一點，好不好？”元委屈地看向賀總，小聲說著：“賀總，求你了…”

可憐的小眼神里寫滿了委屈，紅潤的雙一張一合。賀心頭微，俯吻了上去。

“……”

熱的舌頭頂開牙齒，靈活地在口腔里游走。有過之前兩次經驗，元這回沒太驚訝。深埋在的開始緩緩送起來，他閉上眼睛，被承著這個吻。

這次的驗居然不同以往，賀每一次，實火熱的道都會包裹住他。壁褶皺也會自發纏繞，吸咬，給帶來細致而強烈的刺激。

這小子的滋味兒，真是越嘗越鮮。

元逐漸投，雙手攀上賀總的脖頸，開始笨拙地回應。他有了新的發現，原來親也是能習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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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算是明白了，賀總之前說的最兩到三次不是開玩笑。現在不僅白天要上班，晚上回家還得繼續‘加班’，都快被掏空了。他搞不懂賀總的為什麼那麼強，前天晚上應酬到半夜才回來，還把他從床上拉起來了一頓。

其實也不能怪賀總，打炮這事兒講究你我愿，大家都圖一樂呵，他自己也的。明知道縱傷，但一到床上，就不聽使喚了。既然不聽使喚，索坦然接。

昨天二妹打來電話，說母親同意去鎮上的醫院了。趙志鵬那兒也給出答復，能跟著自己去分公司闖。元越發覺得日子有奔頭，唯一心的就剩下楊偉了。早會結束后，他把人進了辦公室。

“我這兩天忙得沒空盯著你，又松懈了？”

“……”楊偉確實努力跑了幾天業務，也打了不電話，可一單都沒簽上。他心理慌得一批，低聲請求道：“經理，你再給我幾天時間行不？”

元無于衷，“今天是最后一天，晚上帶不回訂單，明天別來了！”

“經理，再給三天行不行？就三天！”楊偉語氣有些急，“這幾天我一直在跑業務，電話都打了幾百個，單子也不是說簽就能簽上啊。”

元聽到這兒，冷哼道：“簽不上？趙志鵬昨天剛簽上一單，就連業績做得最差的孫俊，前天都簽上了。他們行，你不行？”

“……”

“我問你，今天能不能簽上？”元嚴肅道，“我對你要求高嗎？這一單甭管多大金額，只要你簽下來，都好說。”

楊偉每天跟在大哥屁后頭，潛移默化中，對經理也越看越不順眼。可惜眼下只能忍氣吞聲，他苦苦哀求道：“經理，求求你再寬限我三天，我這幾天真的特別努力在跑啊，我保證加倍努力！就三天，好嗎？”

此時，方遠推門而，他走到楊偉旁邊，說道：“元經理，楊偉這幾天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無了？”

元看向方遠，不客氣地說道：“誰允許你進來的？不知道要敲門？”

“……”方遠下心中不快，繼續道：“楊偉才來多久？他還是新人，業務能力不練也正常。我說再給一個月，不過分吧？”

元跟看小丑似的看著面前兩個傻，那如意算盤都打到臉上了，他沒搭理方遠，沖楊偉說道：“我最后再給你三天時間，好好努力。”

“謝謝經理！”

元揮了揮手，“你們兩個，出去吧。”

被無視的方遠就差沖上去打人了，他握拳頭，離開了辦公室。

等業務員們都離開了，元準備去總經理那兒匯報自己三天后要辭退楊偉的況，結果剛站起來，下突然一熱。他現在生活規律，除了在床上，白天已經不會了。本想忽視不管，可走了兩步又回頭拉開辦公桌的屜，拿出許久沒用的巾去了衛生間。

掉子的那一刻，元心里一。淺灰的部浸了一小片，已經變為暗紅。他蹲下子，出一張巾輕輕了外，湊到跟前才發現不是錯覺，上的暗紅是跡。

為什麼會流…

盡管擁有，但元從沒來過月經。他愣愣地盯著巾上面的，想不明白到底怎麼一回事兒，是因為縱過度嗎？

他迅速穿好子，拿起手機開始搜索流的原因，查出來的容五花八門。有說是生活過急導致的，要不就是進排卵期，什麼激素水平突然下降。還有說是分泌紊或炎癥引起的，這個子宮瘤那個卵巢囊腫之類的。

元看了一堆七八糟的，眼睛都快瞎了。他開始按著查到的理由進行分析，生活過急肯定不對，雖然每天都打炮，可自從那晚嚷過之后，賀總前面就沒再讓他疼過，不急啊。這排卵期也不太可能，自己是男的能排啥卵？后面的那些更扯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