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牽著手走出來的小兩口，閔蘭瑛與丈夫都放下了心。起給元重新盛了半碗白米飯，笑道：“小啊，能吃多吃多。”

“謝謝阿姨…”元剛才鬧了一通，此刻非常愧。

賀這頓飯吃得很不容易，還得顧著元，時不時給他夾點菜。

元聽話地嚼著青菜和米飯，吃得過程有些痛苦，難以下咽。忍不住想吐出來的時候，餐桌底下過來一只手，上他，隔著兩層布料輕輕著敏的核。對面還坐在長輩，嚇得他直接將飯菜吞進肚子里。

要命，都快忘了孩子他爹當初是個變態來著，能干出這種事兒也正常，不過確實有點刺激。

半碗米飯總算吃干凈了，賀這才淡定地收回手。然而剛吃上兩口，桌底下過來一只手，隔著子上他的。他側頭看去，元沖他嘿嘿一笑。白凈秀氣的小臉上掛著笑，出了右邊那顆小虎牙。

元剛上去沒兩秒，那瞬間就了，給他驚喜得恨不得當場子。明明昨晚才蹭著自己的屁和了兩回，今天又這麼。他開始期待接下來的生活，以孩子他爹這麼旺盛的來看，那肯定是每天晚上都能爽了。

閔蘭瑛見兒子吃飯速度有些快，提醒道：“你慢點兒吃，快了不消化。”

“了。”賀面不改地回道。

元低著頭，一邊，一邊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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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里彌散著淡淡清香，沾滿沐浴泡泡的雙手在上游走，元抓著安全扶手，樂呵地了聲元寶他爹，“今晚哪個啊？”

“你決定。”賀輕輕按著有些的部，手不錯。他問：“這兩天還疼麼？”

元搖搖頭，說：“都行不行啊？像以前那樣。”

“不行，只能選一個。”賀提醒，“也不能太久，看你表現。”

“不能太久是啥意思啊？你看啥表現？”元一臉懵。

“好好吃飯，今天先十分鐘。”

“……”

賀連按棒都沒用，只是稍微了幾下，敏的小核立刻充立，下方窄的口跟開閘泄洪似的，床單被浸一大片。元渾抖，里連哼帶，嚷嚷著還想要。他就著的水，中指緩緩道，“明天把飯吃了，再要。”

久未經歷高的元還在回味那快活賽神仙的電滋味兒，聽到這話垮起臉，“我都三個月沒爽過了，你咋這麼狠心，再來一次好不？”

“不好。”賀無拒絕。

“我明天就好好吃飯，求求你了…”

“明天再說。”

元知道沒戲了，委屈地看向男人，拉著他手放在自己的上，“那你幫我好不？想…”

賀握住那的擼了兩下，笑道：“想可以，不了。”

“……”元快氣死了，怎麼跟個商似的。他什麼都想要，甚至想被，這樣就能久一點了。權衡一番后，他決定自己手。

“那還是吧，我都憋死了。”

這次做不同以往，不元難，賀也憋得難。本就實的道三個月沒過，在有水潤的況下，依舊得連頭都不進去。他沒敢太用力，看到那微微鼓起的孕肚，心里居然產生一罪惡，深怕捅到元寶。

元抱著雙，沒有多余的手打飛機，猴急道：“快進來啊。”

“催什麼。”賀扶著，頭不輕不重地磨著潤的口。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元飽折磨，不滿道：“門都給你開了，還不進來！要不你再強我一回，我不生氣。”

“行了，閉。”

“你進來我就閉了，快啊。”

賀停下作，拿起一旁的，快狠準地掐著元下，趁機將塞進他里。

“唔唔…”元驚得瞪大雙眼。

“這是強第一步驟，繩子回頭再準備。”賀警告道，“給我老實點。”

“唔…”元猛點頭，高興死了。他咬著配合，“唔唔…”

賀聽懂了，元在催他快點。他真是敗給這小子了，腦子多有點不正常，可能孕傻了。

頭試探著往里，元努力放松自己，抱著分得更開。他忽然想起懷孕前那陣子，因為怕肚子疼，賀總開始照顧他，變得比以前溫。他現在才回過味，這個男人舍不得弄疼自己，應該是從那個時候就喜歡自己了吧。

忒蠢了，怎麼沒早點注意到。

賀忍得額頭冒汗，耐心耗盡。他看向元，發現對方乖巧地咬著，一直在注視他。

“可能會有點疼。”

“唔。”

“十分鐘，知道麼？”

“唔唔。”

賀對準位置，雙手握住元腳踝用力分開，隨后腰重重一頂，頭強行撐開口，功地了進去。

“唔…”

“疼麼？”

其實有點疼，但元從沒這麼滿足過，飽含笑意的雙眼始終盯著喜歡的男人。他搖頭唔了兩聲，在說不疼。

賀記著醫生說的話，沒有做得太過，一半就停，溫地淺進淺出。他頭回這麼做，比不做還難。為了哄元吃飯，真是什麼招都使出來了。

元右手擼著自己的，左手向前，指尖過喜歡的腹，他吐掉里的，笑著問：“這材到底咋練的啊，真帥。”

賀十年前就這材了，多年來一直保持著鍛煉的習慣，辦公室的休息區被他改造獨立健房。因為眼前這個年輕人，已經一個多月沒好好鍛煉了。他盯著正在笑的元，第一次在做中分了神。

如果只是責任，自己卻一次又一次為這小子打破原則。賀想起母親提過的穩定，元確實跟其他人不一樣，但他從未想過要跟誰定下來，人與人之間的新鮮并不能持續一輩子。不過現在該考慮的早已不是新鮮，而是有孩子參與的人生。

“為啥不啊？我一共才十分鐘的時間，你還懶！”元委屈道，“你是心的還是嫌棄我了啊？”

賀回過神，繼續起來。他盯著滿臉委屈的元，難得說了句心里話，“我在想以后。”

元沒懂，“以后的啥啊？”

“不知道。”賀說，“生活吧。”

“這有啥好想的？”做的時候想生活，元無語了，他說：“生活就是生活啊，就像現在這樣。以后咱倆一塊兒把元寶拉扯長大，等元寶結婚，那時候估計都退休了。哦，你大我那麼多歲，你先退休。那我就多掙點錢，提前陪你一塊兒退休，然后可以到旅游啊，玩不就在家歇著看看電視也好。”

“……”

“這一輩子不就過去了嗎？有緣咱就下輩子再見。”

“……”

賀聽完元的絮絮叨叨，出了。元說的生活是他從沒想過的，聽著似乎不賴。一晃眼快32了，要當爹了。有了孩子，人生仿佛進另外一個階段。

“別出去啊！”元盯著墻上的掛鐘，急了，“的啥玩意兒啊？你得補償我！”

這人生是思考不下去了，賀躺到元旁邊，抬著他的屁命令道：“側過去，。”

“你…你咋這樣啊？”元不干。

“不想高了？”

“……”

元勉為其難地答應了，誰還能跟高過不去啊？他夾著，長的著敏的來回，頭每次都會頂到上方的敏，很快又高了一回，爽得直哼哼。他把腰間的大手拉到前，睜眼說瞎話：“突然又疼了，再給我按按，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