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近我,似乎打算開口說些什麼——
然后他忽然不勝酒力般閉上眼,長而黑的睫垂下,整個人緩緩靠在了我的上。要不是我背后是堅實的墻壁,可能還真沒法接住比我高上一個頭的這家伙。
終于醉倒了。
我有種劫后余生的覺,也顧不得對方堅的還埋在我的,而是掏出被預先設置為靜音的手機,想看看嚴爍有沒有發什麼消息。
他的確發了條。
時間是一分鐘之前,容僅兩個字——
“婊子”。
我看著這條消息,大腦一片空白。
在直覺的驅使下,我怔怔地轉過頭去,然后就跟端著兩杯餐前酒、面無表地站在玻璃門外的那人對上了視線。
“……婊、子!”
嚴爍看著我,咬牙切齒地又重復了一遍。
特殊番外
失溫特殊番外·孕期
*微博3w關注的點梗
*孕期3p,書昀肚里的崽崽是嚴狗的
——————
“……輕點。”我皺著眉去推正埋在我前用力吸吮的混賬東西,十手指全都深深陷進對方冷的黑發里,“里面又沒有……而且就算有了,也不是給你的……”
聽到這話,嚴爍頓時不樂意了:“你是我老婆,你的水憑什麼不給我?”
他更加用力地叼住我布滿牙印的尖,銳利的牙齒狠狠磨起濡的孔,似乎非要從里面嘬出點什麼才肯松開。
懷孕后的比之前更敏。
我被他咬得又痛又,難得蜷起打,最后被迫啞著嗓子服:“給你……唔、給你喝……”
“這還差不多。”嚴爍又嘬了口,這才得意洋洋地抬頭看我,黑眸亮閃閃的,“書昀你的水當然得優先給我喝。要不是我之前每晚都賣力耕耘,勤勤懇懇地用澆灌你的子宮,哪來的那小兔崽子。”
“……”
我反復深呼吸,告訴自己不要和這頭蠢狗計較。但最后還是沒忍住,抬起手狠狠擰了下他的耳朵。
沒扇他一掌已經是我最大的退讓。
“跟你領結婚證的時候我就說過,以后不準說七八糟的葷話。”我還嫌不夠解氣,住他的另一只耳朵也擰了圈,“我不喜歡聽這些東西!”
嚴爍表夸張地喊疼,然后眼珠一轉,繼續黏黏糊糊地湊了上來。
他起我的睡袍,用已經起的下半蹭我的大部:“那我不說,直接做可以嗎?醫生說過現在可以適當行房,有助于擴充產道。”
我不理他,這人就目灼灼地看我,眼里的期待簡直要化作實質:“老婆張開給我一嘛,好不好?”
我冷冷瞪他一眼,然后遲疑了。
算算日子,的確……也有幾個月沒做了。而且嚴爍一直守規矩,待在床邊笨手笨腳地照顧我,沒什麼歪念頭。
這對于無時無刻不在發的那家伙來說簡直是奇跡。
我看著滿眼期待的惡犬,糾結片刻后輕輕點了下頭:“簡單做一次,過會兒樓釗可能就回來了。別讓他看見。”
“他看見了又怎麼樣?氣死他最好。”嚴爍黑著臉拉起我的服,三兩下就將我得干干凈凈,“書昀來坐我上,我們用騎乘位,我怕著寶寶。”
我順著他的意,艱難地著肚子坐到對方大上,然后背靠他的膛,一點一點沉下腰,用后緩緩含碩大的頭。
他沒輕沒重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是真的怕他做得興起收不住力,再把子宮口生生搗開。
……萬一發生什麼意外,這畜生肯定會自責失落好久。
煩人。
嚴爍扶住我的腰,委屈地嘟噥:“老婆為什麼不讓我干前面?我想跟寶寶打招呼。”
打招呼?
那你倒是別一進來就興致地往深頂!也別著我的敏點死命弄!
我懶得理言行不一的那人,垂著眼隨著他送頂弄的作難耐息,然后分出力,小心翼翼地手護住自己渾圓的肚皮:“前面不想要,敢就滾下床。”
嚴爍哼哼唧唧了會兒,終于暫時放棄這念頭,專心干起我的后。
他青筋遒勁的柱反復著我許久沒接男人侵犯的壁,將其重新干得跟花一樣敏多。
后面被出水來簡直比用花噴更讓我恥。偏偏這家伙發現后還要來特意告訴我,手指沾著,在我大側畫了個被狗啃過似的心。
我被逗弄得渾發熱,息聲漸漸帶了哭腔:“嗚……混蛋……”
“書昀你看,我你后面的時候……你前面的小也在地收。”嚴爍更加興,一邊狠搗深頂,一邊手起我脆弱的花核,“還說前面不想要?我把你以后就干前面怎麼樣?讓你兩口都吃個飽。”
我剛要拒絕,臥室的門便被推開了。
正是出差歸來的樓釗。
他著筆西裝,腳邊是還著托運名牌的行李箱,顯然一下飛機就匆匆趕回來了。這人右手還拎了盒系有蝴蝶結的甜點,似乎是想給我一個驚喜。
但見到屋的場景,對方淡漠清冷的眉宇間逐漸流出微妙的緒。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會兒,將甜點盒放到一旁的桌上,然后下外套解開領帶,坐到床沿垂眸繼續打量我:“昀昀想要了?那我進前面?”
就算我說不想要,這句話在樓釗那邊的可信度也肯定為零。何況……既然下定決心接納這兩個王八蛋,就該盡量一碗水端平,避免引發更多不必要的爭端。
我看著樓釗點了下頭,換來嚴爍氣急敗壞的一記深頂。
“不準他進!萬一姓樓的把寶寶頂壞了怎麼辦!”從后抱著我的那人極度不滿,又重又狠地磨著我的腸壁,“他可不心疼,又不是他的崽!”
樓釗拉開我抖著的雙,進前還淡淡地瞥了嚴爍一眼:“我來的話……昀昀才會比較放心吧。”
嚴爍咬牙:“怎麼可能!”
樓釗笑了笑,平靜地給予致命一擊:“沒讓你干不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被他們無休止的爭辯弄得頭疼不已,捂著肚子冷聲道:“不想做就都滾出去,我一個人呆著。”
頓時,這倆狗東西都不說話了。
而下一秒,就跟約好了一樣,他倆同時開始了律。
后是攻勢急風驟雨、聞著點味就死也不松口的兇狠惡犬,前則是看似不不慢、實則每記頂都直達子宮口的冷蛇類。
被困在這倆人臂彎里的我本無力逃,哽咽著被兩同樣滾燙堅的一前一后破開,狠狠捅甬道最深的危險快。
“不要一起進來……”我被干得不上來氣,抓住樓釗的手臂,試圖和更理智些的對方通,“樓釗你稍微克制點……嗚!那里不行……別……”
子宮口被頭敲打叩擊的麻讓我抖著住了口。洶涌的快化作水,淅淅瀝瀝地從結合涌了出來。
……連綿不斷的噴。
我恥得紅了耳朵,眼淚止不住地掉。
樓釗彎了眉眼,一邊避開我圓滾滾的肚子幫我半的分,一邊低頭吻我被淚水打的睫:“昀昀,我沒干進你的子宮……難道這還不夠克制嗎?如果你不了,問題顯然出在別人上。”
這麼低級的挑撥離間不會讓我上當。
但對付嚴爍是足夠了。
那瘋狗自打樓釗進屋就于一點就炸的狀態,此刻聽到這話,更是給直接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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