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遍,我以前看了只覺得惡心。”這頭蠢狗急急忙忙地辯解,“那些演員沒你好看,屁沒你圓,皮也沒你白,而且特別做作,起來難聽得要死,才不會像你一樣……隨便說句話都能讓我。要不是為了學習技巧,我才不強迫自己看畫面,以前都是只看字幕腦補的。”
……
我怕自己再聽下去會想給嚴爍一掌,面不善地扭過頭,直接以吻封緘,堵住對方吐不出象牙的那張。
嚴爍還以為這是我對他的獎勵,眼神發亮地跟我接吻,埋在我里的也跟著脹大一圈。
吻得越深,送的頻率也就越高。
碩大的頭深搗強,憑著蠻力破開直抵深,然后又在的纏裹下毫不留地離,只余下嘗過甜頭的壁獨自痙攣栗。
等難以言喻的到達巔峰,刃又勢如破竹地悍然進,一寸寸地填滿我的。
……延遲的滿足能帶來最強烈的快。
被這麼循環往復地逗弄過幾十回后,我徹底化在嚴爍的懷抱里,兩條不停地哆嗦,連站穩的力氣都沒了。
我狼狽不堪地反手抓住他的胳膊,怎麼都不肯出被男人干得腳的模樣:“回……嗚、回床上……快點……”
嚴爍顯然很用我被迫依賴他的樣子,語氣歡快無比:“就在這里做,還沒給你搗出沫呢。”
我了一下后里依舊堅如鐵、沒有半點噴發跡象的,只覺得腳得更厲害了。我狠下心腸,皺起眉頭冷聲道:“不行……”
“書昀……”那人了下鼻子,腦袋從后面湊上來,眼地著我,“我知道你在準備課題,所以一直沒來打擾……就這麼了七個月……”
只這一句話,就瓦解了我所有的抵抗心理。
然而七個月的量……哪有那麼好補。
我心后被這混蛋玩意兒圈在懷里翻來覆去地了一整個晚上,被灌得小腹高高凸起,里的往外掏了好一會兒都沒徹底理干凈,始終在一一縷沿著往下淌。
……幾年前,后的清理都是我自己一瘸一拐爬起來去浴室做的,嚴爍從來不管。所以他現在手法生疏,算是意料之中。
我不想再計較過去,也的確被折騰得倦了,拿浴巾裹了裹大就讓他抱我回床上睡覺,打算睡醒了再自己清理。
嚴爍輕手輕腳把我放進被窩里,然后撓撓自個兒的腦袋,紅著臉離開酒店給我買了個經期用的安心回來,說怕我下半漉漉的難。
我心復雜地穿上那玩意兒,頗有點哭笑不得。
……
看來男朋友這東西,還是得定期投喂。
否則對我自己的不好。
第128章 心虛
北方天太亮,從窗外進來的過于耀眼奪目。
就這麼被生生晃醒的我不太開心地唔了聲,剛想側過去接著睡,就疼得陡然僵住了——
躺著一不還稍微好一點,但凡不自量力地想做些諸如抬或翻的作,被牽扯到的就會驟然發出強烈的酸痛。
尤其是深,殘留著的不適依舊鮮明。
簡直像還含著嚴爍的那東西一樣。
我不死心地又彈幾下,發現實在難,就閉上眼放棄了掙扎,繼續窩在罪魁禍首暖融融的懷里小憩:“老胡同和花鳥市場……今天不去了……”
“真不去了?很疼?”那頭蠢狗一手攬著我的腰,用下蹭我的發頂,另一只手小心地按起我的大,語氣聽著相當疚,“書昀你后面的時間是不是都排滿了,我耽誤了這一天……會不會讓你沒辦法出去玩?”
我無奈地睜開眼,昂起頭向那名開始胡思想的傻子:“我怎麼說也是在休假,怎麼可能半個月只給自己留一天休息?難道我是工作狂?”
工作狂應該是像宋哥那樣的才對,我還差得遠。
要知道我除了今天,其實明天也留了空閑。
……在課題沒有十足進展的時候就敢這麼休息,已經算很懈怠了。
然而我沒想到,嚴爍聽完我的反問后居然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見我瞇起眼,這人愣了半秒,識相地開始拼命搖頭:“不不不,書昀你當然不是工作狂。”
覺得自己配不上這個稱號的我冷冷瞪他一眼,然后黑著臉重新閉上眼,把腦袋更深地埋在對方前:“……別說話,好好當個抱枕。”
又高大又暖和,很適合用來遮擋線。
我挨著嚴·大型自加熱抱枕·爍又睡了會兒,直到把昨晚缺的覺一次補齊,才忍著痛慢慢下床。
……在研究所里睡醒后總會舒服許多,無論是長時間低頭導致的肩膀僵還是其他問題,都會緩解不。
而這次醒來,該怎麼疼還是怎麼疼。
我拒絕承認自己有那麼一點懷念樓釗在暗中打理一切的日子,艱難地理掉殘留的白濁,然后讓束手無策站在一旁的蠢狗去藥店買消炎膏。
在被問及牌子和名稱時,我下意識報了樓釗買的那款。
在無關的事上,那人向來極為可靠。
許多時候我都打心底里認同樓釗給出的判斷和建議,對他經手的數據也到非常安心。
而且我不喜歡把私人緒帶到課題中,他也鮮在工作時間為無關要的事打擾我,我倆之間偶爾的爭執全是因為對實驗有不同的看法,對事不對人。
再加上我總得在師兄師姐面前裝一裝樣子,不可能在課題組的群里冷言冷語對待樓釗,讓別人看出異樣。
所以在研究所的這段日子……
反而是決裂以來我跟樓釗相最融洽的時候。
哪怕后期我跟著宋哥頻繁出差,流無可避免地了些,但因為先前的相和心結被打開的緣故……我沒有再把樓釗丟進黑名單,也會偶爾回復他的消息了。
嚴爍自然不知道我為什麼選得這麼篤定,撓撓頭把我抱回被窩里,親了口額頭就乖乖出門去買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有點難以啟齒的心虛。
無論怎麼想……
男朋友……都只該有一個的吧?
第129章 消失
出于彌補的心態,我在次日取消了原定的計劃,而是跟著難得不賴床的嚴爍起了個大早。
在此起彼伏的賣聲中,我跟著興致的那人下車,緩步踏他念叨了整整一路的天花鳥市場。
提籠架鳥斗蛐蛐,四合大院賞金魚。
確屬雅趣。
只是這傻子到底為什麼覺得我會喜歡這種人煙阜盛、肩接踵的地方?而從來不樂意湊熱鬧的我……又為什麼同意了嚴爍的提議,沒他重新換一個?
我看了眼從車上下來后依舊死死抓著我的手、說什麼都不肯松開的那頭蠢狗,略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你想帶我逛什麼?”
“書昀你看,這種是能手養的玄鸚鵡!”嚴爍特別開心地從攤上拎起只做工細的木籠子,連著里面撲棱炸的小家伙一塊兒獻寶似的遞到我面前,“考慮帶一只小鳥走嗎?”
我略一思忖,搖了搖頭:“手養鳥對飼主的依賴太重,我忙起來顧不上它,它會抑郁的。”
見那人委委屈屈地準備把籠子放回去,我對損失一單生意的攤主老爺爺歉意地笑了下,然后垂下眼,很輕地回握住嚴爍溫暖干燥的左手。
畢竟約會不該掃興。
“!”嚴爍提著籠子的手一抖,睜大眼扭頭看我,耳后轉瞬間紅了一片。
他咳了聲,加速放下籠子:“不如我、我再領你去別的地方看看?”
……明明臉皮厚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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