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無法預知的頻率最折磨人。
……卻也真的舒服。
只是一想到待會兒進來會有什麼后果,我就頭皮發麻,完全不敢去看樓釗下蓄勢待發的。
“抖什麼……笨蛋。”樓釗略顯無奈地停下接吻,半垂著眼蹭了蹭我的臉頰,“我保證以后不會再讓你疼,也不會再讓你難了。在一起都是要做出改變的,我會改掉忍不住想要欺負你的壞病,你丟掉習慣忍耐疼痛的本事,就這樣……一言為定。”
上一章有微修。我預這三章退讓系列都會改至兩遍??
第135章 退讓(下)
滿是尖刺的避孕套并沒有被摘下,也沒有換別的類型,然而在樓釗堪稱可怕的調技巧下,我先前被弄得有多痛,現在就有多舒服。
很難想象極致的殘忍和極致的溫可以出現在同一個人上。
可偏偏,這家伙就是所有矛盾的合集。
危險。
……迷人。
我在他的低聲安下慢慢放松,學著一點一點地、毫無保留地接納對方的侵。
閉合的甬道被重新拓開。
沛的花浸潤化了刺的尖端,讓先前無法忍的痛消退不,轉變為另一種撓在心尖上的麻。
每當這人不打招呼地換著角度狠狠過,那種被用力填滿的飽脹充實和被實打實干到敏點的爽利都令我招架不住。
更何況……為最頂級的捕食者之一的蛇還會時刻據獵最細微的反應調整姿勢、深度和力度,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被反復用刁鉆角度頂弄著腔的我沒多久就環著樓釗的脖子去了一次,理智被沖擊得搖搖墜。
太……也太大了……
兇悍無比地頂進來的時候好像要把我的下撐得裂開,可出去的時候……又會讓我生出微妙的依。而黏的每一次挽留,都會引發下一更過分的侵占。
渾都了的我急促息著緩了會兒,略有些迷惘地去親他澤淺淡的薄,主申請換后的姿勢:“我……想跪趴著來……”
“后會進得更深。”樓釗著我凌的黑發,眉尖微蹙,“寶貝,確定要這麼做嗎?”
我惱地咬了下他的角,努力把眼眶里打轉的淚忍回去:“不要面對面做……你一直看著我……我……”
“不喜歡嗎?”對方輕聲問道。
我抖著搖了搖頭,把燙得快燒起來的臉頰深深埋進這人的懷里:“沒有不喜歡……就是……”
單純的不好意思。
嚴爍也提過我的這個問題。但是清醒狀態下,我怎麼也做不到在床上坦誠地吐自己的真實,一被就窘迫得要命,本放不開。
一被到敏的地方就會下意識地想把自己起來,哪怕覺得很舒服,也不會主開口索要更多。
像我完全這種不懂趣的人,應該……
會很掃興吧。
也許下次……我該試著喝點酒再上床?
樓釗低頭吻了吻惴惴不安的我:“真可。”
可?
面對我茫然不解的目,他并沒有解釋,而是坐直兩手扣住我的腰部,在沒有拔出的況下將我徑直翻了個。
足足一百八十度的翻轉。
是壁和之間的相對,就讓我哭著長脖頸,在他的控下又高了一次。
“不就哭。”樓釗重新俯下來,著我的頸側低聲嘆息,“我可是剛承諾過,以后不再欺負你的。不要故意破壞我的諾言,寶貝。”
話語間的熱氣燙得我一哆嗦。
“嗚、嗚嗯……”我不知所措地抓床單,額頭狼狽地抵進被汗水浸的枕頭里,撐在床上的兩只膝蓋抖得不樣子,“你接下來慢、哈……慢一點……我就不哭……”
從背后占有著我的那人低聲應了句好。
他的力道稍微放緩幾分,速度減慢,頭一次次進子宮頸的深度卻沒有掉半點,繼續溫而強地侵犯著我最為脆弱的地方。
避孕套上細的突起接連不斷地蹭著細膩的壁,每寸皺褶都被碾平,變作陌生的形狀。
過分甜的快讓我幾近融化。
子宮口要被……干開了……
本能害怕著那種覺的我得更加厲害,大部下意識地想要并攏——
卻被對方搶先一步往兩側掰開,還有意無意地了尾椎骨。
強烈的麻如電流擊打在神經末梢,在腦海中發出暈眩的白。
我再也支撐不住跪姿,勉強繃著的腰肢一下子塌下去,尾音得厲害:“那里……不準……”
“反應這麼大?”那人很配合地收回手指,開始沿著我汗水淋漓的脊柱細細啄吻,“尾椎骨是尾在退化過程中殘留的部分,要是這里特別敏,說明昀昀你要是有尾,將會是那種一就炸哆嗦的類型。”
“我……沒有尾……”我被樓釗又親又,被迫接收了太多刺激的腦袋暈暈乎乎,高多次的更是得提不起半點力氣,“你……沒得……”
吐出最后三個字時,我甚至有點逃過一劫的欣喜。
孰料對方平靜地提議:“我可以為你定制一條會的絨尾,和蓬松度由你選。不過為了跟你的睡配套,我建議選擇一條圓球狀的兔尾和一條更長些的貓尾。”
……!
我確實沒想到樓釗惡劣起來跟嚴爍不相上下,紅著臉拼命搖頭,死活不肯順他的意:“不要!”
那人輕輕地笑了:“逗你的。”
我被他從后更地擁在懷里,從發到指尖,全被印下細碎溫的吻。
……被強有力地侵犯著的同時,也被當作易碎品那般憐著,呵護著。
我被蛇越纏越,沒有力氣再掙扎,意識也開始迷離。
“你不喜歡的,我再也不做。”樓釗很輕地碾磨著我宮口附近的,“昀昀,我喜歡你。不,我……你。只是我以前從來沒有過誰,包括自己在,所以在你的時候做了很多錯事,不過我不會為犯下的錯辯解,只承諾未來不會再有類似的事。”
我被接二連三到來的高惹得徹底失神,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只知道小聲息。
過多的快無異于負擔。
并不重的我哽咽著抓住樓釗撐在我頸邊的大手,滿是淚痕的臉頰上去,隨著的頻率一下下地蹭著對方的淺袖管:“唔……學長……我真的……不行了……”
“知道了。”樓釗反手抓住我的五指,掌控十足地著濡的指了進來,不聲地改為親無間的十指相扣。然后他腰用力撞開宮口,為我帶來了最后一次滅頂的高。
“……!”我朝后猛地揚起脖頸,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哭著對方的在子宮劇烈跳的滋味。
熱噴涌而出,接著被避孕套牢牢束縛在里面,一一毫都未流出。
所以明明是同時到來的高,只有我被弄得一塌糊涂,對方的裝束仍然齊整得收拾幾下就能出席晚宴。
太……丟人了……
我癱在床上,潤的宮口一收一地咬著樓釗依舊堅的,膛止不住地起伏。
等等……還著?!
曾被索求無度的嚴爍弄得好幾天沒能下床的我后背一涼,不安地扭頭看向眸深沉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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