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骨骷髏倒是沒耍什麼花式,自己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只是隨著他不斷前行,通道地面上散落的一堆堆枯骨,竟然自行組合一殘缺骸,隨著他一起向外而去。
……
窟外,龐大的蟞蟲,已經突破了謝雨欣的火焰防,向了白家衆人。
只是衆人俱是經百戰,臉上卻都沒有半點畏懼神,在白鶴城一聲令下後,全都集中收到了中央。
這時,在他們頭頂上方,忽然籠罩來了一片巨大影,卻是一枚房屋大小的黃銅錢當空墜落,如泰山頂一般砸了下來。
伴隨著“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山谷爲之劇烈一震!
落地的黃銅錢濺起大片飛沙走石,將四周數以萬計的蟞全都砸了泥,而白家衆人卻正在銅錢中央的放空區域,全都安然無恙。
“落寶銅錢,可真是幫了大忙了。”馮陵控制著紙扇飛斬而出,口中不忘一聲讚歎。
衆人紛紛看向白江風,眼中也滿是欣喜。
白江風臉上出一抹淺笑,揮手收回了自己的法。
在他們周圍,遍地都是蟞和鬼蝠,先前殺向他們的這些東西,已經被全部消滅了。
只見白鶴城從袖間取出一隻翠綠瓷瓶,從中取出數枚丹藥分給衆人,說道:
“這是解丹,能化解氣,也能祛除煞氣,大家服下後都稍作休息,待恢復片刻之後,就一起殺這窟當中,將裡面所有妖邪一網打盡。此事一旦告,白家絕不會虧待諸位。”
“這次多虧家主提前做好安排,我們才能進展如此順利。”白水道長上衫裂開了不口子,倒是沒有傷,聞言滿臉笑意,開口說道。
“家主放心,我等定當全力而爲!”
方纔一戰,戰損不大,此刻士氣正勝,其餘數人也都紛紛響應。
“怪不得白家能在建鄴城裡穩坐世家第一把椅,看來也不是全靠那位老祖的名頭,這個白鶴城安排得當,指揮有度,的確有家主風範。”勾魂馬面遙遙著,微微頷首。
“咱們什麼時候出手?”沈落在一旁,小聲問道。
“彆著急,現在還不是時候。”勾魂馬面說著,不不慢地摘下腰間的酒葫蘆,小心灌了一口酒水後,才一抹說道。
只是其話音剛落,神就驟然一變,忽然擡手捻住一枚石塊,屈指一彈,便朝著右邊的山壁打了過去。
山壁上響起“砰”的一聲脆響,那石塊反彈了一下,筆直落了左邊山壁的窟當中。
“小心,有況……”白鶴城聞聲,神驟然一,立即喝道。
衆人也都警覺,紛紛手持法,戒備地向窟。
伴隨著呼嘯風聲乍響,一道紅影驟然從窟當中飛而出,朝著人羣當中飛掠而來,正是那頭紅殭。
其雙手前,十指尖端閃著金屬般的寒,朝著謝雨欣的前,直刺而去。
一旁的白鶴城見勢不妙,橫擋了過去,手裡抓著那塊驅鏡,朝著紅僵當頭照了下去。
鏡不再借助天地氣,而是由他法力催,綻放出刺目的白炫,凝一道筆直柱,打在了紅僵額頭。
“嗷……”那紅僵一聲慘嚎,立時倒飛了出去,額頭上冒起陣陣白煙。
衆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殺嚇了一跳,尚未穩住陣腳時,異變再次發生。
白水道人下地面突然破碎開來,一柄白骨劍刺穿地面,如陀螺般極速旋轉,筆直向高空。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骨劍從下頜穿,從天靈蓋穿出,死在了當場。
白家衆人大驚,連忙四散分離開來,其方纔所的地面頓時坍塌了下去,一著皮甲的古怪骷髏當先一竄而出,躍高空,一把接住了那把染的骨劍。
只見其揮劍一甩,一道漬立即潑灑開來,其前破碎的土地中,頓時有一白骨枯骨爬了出來,朝著白家衆人殺了過去。
馮陵看了一眼慘死的白水道長,眼中閃過一抹不忍之,也只能定了定神,朝著那些突然出現的骷髏殺了過去。
接著,山壁窟口,大量蟞和吸鬼蝠再次鋪天蓋地而出,黑一片,再次撲向了白家修士,聲勢更勝之前。
白鶴城見狀,形一躍,竟是直接懸立在了半空中,橫指在自己掌心一劃,將鮮塗抹在了手中驅鏡上,鏡面一轉照向下方。
只見鏡上一閃,所有鮮全都沒其中,其背後的魚蟲鳥紋紛紛亮起,周亮起赤芒,竟是悠悠懸浮在了半空中。
“鮮爲引,火焚,去!”
白鶴城口中一聲喝,半空中的驅鏡頓時如陀螺一般旋轉起來。
鏡上呼嘯之聲大作,一道道赤紅火不斷飛而出,如孔雀開屏一般,打向下方的蟞鬼蝠和骷髏鬼怪。
霎時間,整個山谷鳴不斷,火四濺,大批的蟞和白骨骷髏紛紛被打得碎,半空中的吸鬼蝠也都不敢近。
可就在此時,先前被白鶴城正面擊退的紅殭,卻是雙足猛一跺地,整個人筆直彈而起,雙手前,直奔白鶴城而去。
那漫天紅打在它那生滿鱗甲的軀上,本毫無作用,甚至都不能阻它半分。
白鶴城眼見其追至前,神不變,從袖中再次一掏,掌中便出現了一枚掌大小的黃銅印璽,朝著紅殭砸了過去。
那黃銅印璽在手的瞬間,周金大作,瞬間漲大百倍,其上浮現出一頭猛虎虛影,重重撞擊在了紅殭的上,如有千鈞重力一般,傾了下去。
紅殭雙手託著印璽,一時卻無法將之頂開,只能向地面落去。
只是其雙眼之中忽然大作,兩道紅束“噗”的一下飛而出,打在了半空中的寶鏡上,發出一聲“砰”的悶響。
驅鏡上頓時冒出一白煙,像是被腐蝕了一般,晃了幾下,芒消失,掉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