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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啞后》52

“要我說,這謝妃娘娘膽子也太大了些,今天宮中這麼多人,居然還敢跟南藩王摟摟抱抱的。這幸虧是被皇上瞧見了,若是皇上瞧不見,兩人說不定早已經找個地方私通去了。”

另一個人嗤笑一聲,“你怎麼知道人家兩個人沒有私通過,說不定是在謝妃進宮之前,兩人就已經搞到一起了,現在啊,只不過是余未了罷了。”

“這話可不敢說,當心被皇上聽到,拔了你的舌頭再砍了你的腦袋。”

“都被那麼多人看見了,難道皇上還能饒恕謝妃不?你覺得皇上還會來這流殤宮看謝妃嗎......”

話音剛落,兩人就見著不遠亮起一道微弱的燭,自流殤宮門口慢慢往這大殿中走來。

月亮已經不知何時被烏云遮蓋住了,四周一片漆黑,只能看到微弱的燭忽滅。

兩人頓時噤聲,瞇著眼睛看過去。

那燭越來越近了,映亮了一張頭破流的臉頰,那兩個宮人被滿臉是小太監嚇個半死。

“你是何人?膽敢來這流殤宮,沒有皇上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趕走!”

那小太監不說話,只是微微讓開了子。

兩人這才看清楚站在小太監后面的人。

那一冷冽威嚴的明黃龍袍,不是皇上又是何人?

只能照亮蕭燼冰冷堅毅的下,他的眉眼盡數在黑暗中,但能覺到他周都在抑著一風雨來的迫人威

那兩個宮人大氣也不敢,連忙跪下行禮。

“開門。”

那兩個宮人忙將寢宮的大門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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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監先舉著燭臺走了進去,蕭燼隨后提步邁進了殿門。

整個大殿之靜悄悄的,像是一個活都沒有。

若是不仔細分辨,都看不出那地板上竟然是趴著個人影的。

蕭燼提步走過去,俯勾起謝朝歌的下讓他抬起頭來。

那張小臉上一片慘白,發被冷汗浸了有些凌的黏在兩頰上,一雙眼眸微微失神,像是有些痛苦的輕輕皺著,眼尾泛著微紅。

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誰后,謝朝歌猛然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就想向后躲去,可蕭燼著他的下不讓他彈。

“剛才不是還神的,怎麼一面對著朕了,就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蕭燼語氣冷,“不得不說,你這張臉越是蒼白脆弱,還越是勾人的,剛才你就是用這副表去勾引南弈承的?”

謝朝歌有些無力的搖搖頭,眼睛一眨,長睫底下便滾出來兩行清淚,順著臉頰緩緩流下。

他疼得嗚咽出聲,不僅上的外傷痛,里面也在痛著。

灼熱的酒氣混合著氣不停的翻滾上涌,難的他意識都要不清醒了。

“你明知道朕剛賦予南弈承重任,朕想要他全權負責與長陵建和談一事,若是事,他便有極大可能會歸于朕的黨派之下。在這個節骨眼上你來惹是生非,如果說你沒有私心,要朕如何能信!”

“啪嗒”一聲,蕭燼的手背上砸上了一滴眼淚,有些灼熱。

接二連三的又有更多的眼淚流下來,滴到了他的手背上。

蕭燼眼眸暗沉,忽然松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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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朝歌的子沒了支撐,又無力的趴伏回了地上。

“若是你能說話,朕倒是真想聽聽你還有什麼理由可以解釋,可惜你是個啞,還是個不老實不聽話的啞。看來朕還是沒把你調教好,讓你還有心思和力氣去找別人。”

蕭燼站起子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謝朝歌。

他那一火紅的在燭的照耀下像是染了一般,無比妖冶奪目的在地板上鋪陳開來,一頭半束的墨發披在后,一半散落在腰間,一半垂到了地上。

想到他剛剛就是穿著這服去見了別人,蕭燼狠的咬了后槽牙。

“來人,把他上這服給朕了,這麼名貴的裳,他不配穿。”

門外的那兩個宮人應聲,連忙走了進來,低垂著頭走到了謝朝歌邊去。

一人將他從地上扯起來,另一人的雙手便到他的前去,用力揪著向兩邊一拉。

撕拉一聲,那薄如蟬翼的紅便碎裂開來,出了里面大片大片的白皙。

的材質特殊,雖然只是薄薄的一層,但卻十分保暖,因此謝朝歌里面只穿了一層罷了。那個宮人的力氣過大,竟然將他里面的襟也微微撕開了點。

謝朝歌本就綿綿的提不起力氣,這下子想手去阻擋,卻是輕易的就被那個宮人蠻橫的揮開了。謝朝歌隨即掌心一痛,那片紗布已經被鮮浸紅了。

他再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任由自己上的那層紅魯的了下來,隨后又隨著那破碎的一同重新跌回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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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朝歌著單薄,后背卻出了一層冷汗,被嚨間的腥味道頂得想要干嘔,可是卻又嘔不出來,只能難得不上不下的吊在那兒。

“瞧瞧你現在這副樣子,哪里還有半點在宴席上的那種尊貴矜持勁。你給朕記住了,你不過是朕的玩寵而已,你的一切都是朕給的,朕要你如何你便如何,朕可以讓你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也可以讓你零落碾泥。”

謝朝歌眼前一陣發暈,卻是覺到后背漸漸靠過來一

“把東西放下,你們幾個滾出去。”

蕭燼冷笑了聲,“朕要好好管教管教朕的玩寵,任何人,都不許來打擾。”

那小太監哆哆嗦嗦的從懷里掏出來一套皮質包裹的東西,畢恭畢敬的呈了上去,然后便隨那兩個宮人一同趕出了殿門,將殿門牢牢掩上了。

這一夜似乎過得格外漫長。

謝朝歌開始時還會小聲的泣和嗚咽,到最后便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眼神呆滯了一般,空的流著眼淚。

天蒙蒙亮時,殿門打開,蕭燼從里面提步走出來,但是周的戾氣好像更加深重了一般。

似的發泄了一通,蕭燼卻覺得心中更加郁結,。

那種深深的被背叛讓他十分無力,就算是以前因為權勢之爭也遭人背叛過,但都沒有這次來的讓他憤怒不可遏制。

蘇景早已經在門口候著了,瞧見了蕭燼龍袍上居然沾染了鮮,頓時心里一驚。

他自然知道這不可能是皇上的,但還是開口問道,“皇上,您可是傷了?”

蕭燼起眼尾,眼眸中滿是猩紅掙獰的

“皇上,等會要上朝了,奴才先伺候著您去換一干凈的服吧。”

蘇景小心的往蕭燼后的大殿看了一眼。

可惜里面黑駿黢的,什麼也看不清楚。

“皇上......可否要宣柳太醫過來瞧瞧?”

蕭燼眼眸中終于掀起一,“朕說了要宣太醫麼?”

蘇景連忙搖頭,“皇上,是奴才僭越了。只是奴才瞧著您上這跡,若不是流過多的話定然不會沾染上這麼多的,那柳太醫先前說過,謝妃娘娘子虛弱,流這麼多的話......”

“他不是命的很嗎,先前中了劇毒都沒事,想來這點小傷小痛的也不足掛齒。朕倒是要看看,他這下還有沒有膽量再敢忤逆朕!”

蕭燼說完之后徑直揮袍離去。

蘇景又往那個殿中看了一眼,但始終沒敢再言語什麼,也跟著提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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