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說話真和氣!
姚金心頭一松,乖乖站起來,低頭看腳尖。
“今日你來,是想讓你去西域走一趟,專門尋找白云花的種植地,并采購大量花種,越多越好。你可愿意?”
姚金壯著膽子道:“回殿下,西域路遠,現在世道,小人一個人恐怕……”
“我會派人一路護著你,不必擔心。”
“多謝殿下,小人一定全力以赴!”
樓喻溫笑道:“除此之外,我需要你收購大量的白云花瓣,越多越好!”
如今這時節,正是棉花開放之際,等姚金他們到達西域的棉花種植地,一定能買到不皮棉。
這些皮棉可以織棉布,還可以做棉襖寒。
只要百姓知道棉花的好,就肯定愿意種植棉花,他便可順勢推廣棉花種植。
有了足夠的棉花,以后冬天不僅老百姓不用怕冷,將士們也可以不用辛苦抗凍。
姚金恭敬應下。
“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樓喻鄭重待,“若是找到種植白云花的地方,你一定要向當地居民請教白云花的種植方法,清楚地記下來。”
姚金不明白樓喻為何如此看重白云花,卻還是認真記下。
這是世子殿下安排他的第一個任務,他一定要辦好,這樣才能在殿下面前長臉!
就這樣,江波的運糧隊出發了,汪大勇的商隊也出發了,一切都在往樓喻規劃的方向慢慢發展。
忙碌這麼多天,終于可以稍稍放松一下。
他趴在榻上,馮二筆替他肩捶背,一臉心疼道:“殿下是該好好休息了,您最近都瘦了好多。”
“不是瘦,是長高了。”
馮二筆嘀咕道:“那也是瘦了。”
樓喻笑笑,調侃道:“你這按矯的手藝不行啊,唉,有點想鳶尾了。”
“鳶尾手藝好,長得又好,殿下若是喜歡,走的時候怎麼不帶著?”
馮二筆發酸道。
“哈哈哈,你怎麼連這個也吃味?”樓喻敲他腦門兒,“你手藝不如他是事實,不想著深學習,反而怪我夸別人?”
馮二筆嘿嘿一笑:“殿下,我一定努力學!”
忽然,阿硯跑進來稟道:“殿下,郭府奴仆在府外跪著要求見您!”
樓喻懵了懵:“郭府?”
他已經有些日子沒跟郭濂打道了,差點連郭濂都忘了。
“他要做什麼?”
阿硯搖頭:“奴也不知道。門房本來想趕他走,但他說殿下若不見他,他就撞死在王府門口。門外已經有人在看熱鬧了。”
樓喻:“……”
他不能放任郭府奴仆鬧事,但也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見對方。
若是那奴仆心存報復,見面后圖窮匕見,他豈不是太冤了?
樓喻想了想,道:“你先去將霍延來。”
霍延正在府兵營訓練士卒,府兵營離王府很近,不過片刻,霍延便一玄戰服,神凜冽地來到東院。
他已經知道門外郭府奴仆鬧事,進來便問:“可要我將人趕走?”
“不用不用。”
樓喻靠在榻上擺擺手,懶洋洋地起,整理好頭發和裳,打了個哈欠,待阿硯:
“你去通知三墨,讓他派人帶那人去見郭棠。”
阿硯領命退下。
馮二筆疑:“殿下,這不就暴了郭棠所在嗎?”
“郭濂已經中風,郭府現在不足為慮,我已經不需要郭棠做人質了。”
天天養一個人,也是浪費口糧的。
而且,他突然發現郭棠還有一個用。
他對霍延說:“你武功高,反應快,等會去見郭棠時,若郭棠激之下要害我,你可得保護好我。”
這句話一半玩笑一半真。
他畢竟是皇親國戚,連郭濂都不敢明著害他,郭棠估計也沒那麼大膽子。
提起郭棠,霍延便想起郭棠覬覦樓喻之事。
心中莫名有些堵悶。
就像是自己喜的珍寶,差點被別人去似的。
他眸漸沉:“放心,我定不會讓他傷你。”
樓喻現在對霍延可謂極為信重,有霍延保證,他毫不擔心。
“等那人去見了郭棠,一定會告訴郭棠他爹中風的事,屆時郭棠必定會要求見我,讓我放他出去。”
樓喻淺淺飲了一口茶,潤潤嗓子道:“你說,我要如何放他回府?”
“殿下,不如讓他贖金!”
馮二筆一語中的。
霍延也頷首:“郭府在慶州經營多年,恐怕搜羅的錢財不計其數。”
“是啊,那麼多錢呢。”
樓喻慨一句。
郭濂從慶州攫取的錢,要是都能花在慶州建設上,也算是因果循環了。
果然不出所料,沒一會兒,樓喻便收到傳信,說是郭濂哭求著要見他。
一想到郭府錢財,樓喻立刻神抖擻,帶著霍延和馮二筆去見郭棠。
他已經很久沒見過郭棠了,乍一見到,簡直瞳孔地震。
這是郭棠嗎?!
他怎麼變這樣了!
原先還算英俊的臉,如今已經鼓一個球,那雙獨特的桃花眼,都被一條線了。
馮三墨到底喂了他多吃的?!
郭棠被這麼久,早已失去反抗能力,天天吃飽喝足睡大覺,不長胖才怪。
他清楚自己如今模樣丑陋,再見樓喻出落得更加俊逸如玉,不由自慚形穢,眼神閃避。
他和樓喻想得不一樣。
他雖然怨樓喻,但不恨他。
他和他爹坑害在前,只不過樓喻技高一籌贏了他們罷了。
淪落到這個地步,全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依稀記得爹跟他說過要去居,眼下爹都癱了,郭棠再無其余念想,只想侍奉床前,好好照顧他爹。
樓喻震驚后,也不跟他廢話,開門見山道:“你爹中風了,你想回府照顧他?”
“是。”
“也不是不行。”
郭棠臃腫的眼睛迸發芒,激上前:“當真?”
霍延立刻上前攔住他,眉眼鋒銳。
那雙眼中的警告顯而易見。
郭棠瞅著他,默默退后一步。
大概是同類之間更容易理解彼此,郭棠敏銳地發現,霍延與以前不一樣了。
準確來說,是待在樓喻邊時的氣場不一樣了。
不過,他已無暇思考這些,忙問:“你想要什麼條件?”
樓喻毫不客氣:“你爹這些年搜刮了多錢,就得還多錢。”
“什麼?!”
樓喻皺眉:“你不要說你不知道你爹把錢藏哪兒了,你是郭濂唯一的兒子,他能不告訴你?”
郭棠眼眶驀地紅了:“可我爹如今臥病在床,若是錢都沒了,我們如何過活?”
“你爹還是朝廷命,朝廷會發俸祿的。”樓喻無提醒。
郭棠哭喪著臉:“可是從去年開始,朝廷就時不時拖欠俸祿了。”
只是郭府有錢,郭濂又不在乎俸祿那點小錢而已。
樓喻:啊這……
朝廷已經這麼不講究了嗎?
“除了你爹,府衙其他吏也拿不到俸祿?”
郭棠:“這我就不清楚了。”
樓喻一時竟生出幾分同。
給朝廷干活還拿不到俸祿,實在是太慘了。
就算了,家里多多有些產業可以支撐。
可一些底層小吏就慘了。
郭濂自己都拿不到俸祿,還會給小吏發工資?
不可能!
“我會給你們留點錢過日子,”樓喻大發慈悲道,“那麼多錢也花不完,留著做什麼?”
郭棠本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他比郭濂要識時務。
在知道他爹中風后,他就明白,郭府再也擋不了樓喻的腳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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