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
馮二筆在旁撿起發帶,捂樂。
沒想到殿下喝醉了這麼頑皮。
樓喻還沒完。
他喝醉了就手,總想抓著點什麼,既然發帶沒了,那就拽頭發吧!
“嘶——”
霍延冷不丁頭皮一疼,心下微微一嘆,頗有幾分無奈,卻又生不出半分惱意。
馮二筆在旁看著就覺得疼。
就在樓喻不斷揪頭發的折磨中,他們終于回到王府東院。
霍延將樓喻放到床上,樓喻已經睡著了,手里卻還攥著他的一綹發,并且繞了好幾圈。
“這可怎麼辦?”馮二筆低聲問。
繞這樣,本不出來啊。
霍延沒有半分猶豫,直接用手勁扯斷頭發,斷發留在樓喻手上。
馮二筆驚訝地瞪大眼。
他看看霍延,又看看樓喻,只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但這件事確實合乎理,不斷發的話,霍延本走不掉。
“我回去了,照顧好殿下。”
霍延走得干凈利落,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
馮二筆便將疑藏在心底。
翌日金高照。
樓喻睜開眼,見到枕邊和被面上有一些發,陡然清醒過來,不由目驚恐。
臥靠!他怎麼一夜之間掉了這麼多頭發!
他還這麼年輕,他不想禿頭啊!
“二筆!”他高喊一聲。
這麼一喊,才覺得嗓子干啞得厲害。
馮二筆忙不迭跑進來,心地奉上一杯溫水,關切問:“殿下,頭疼不疼?”
“有一點點。”
可樓喻現在本不在乎頭不頭疼,他揪起枕邊的發,皺眉道:“我怎麼掉了這麼多頭發?等會吃完早飯,你替我請陳老來看看。”
“噗嗤——”
馮二筆聞言沒忍住笑了。
他道:“殿下,這可不是您的頭發,這是霍延的。”
“霍延?!”
樓喻驚呆,霍延的頭發怎麼會在他床上!
腦海中突然閃現幾場昨晚的畫面,樓喻不由往后一倒。
他的形象啊啊啊啊啊!
這簡直是社死現場!
馮二筆沒能理解他的心痛,只問:“殿下,這些頭發該怎麼理?”
樓喻:“……”
他到底不會意氣用事,想了想,道:“拿個荷包裝起來吧。”
“是要給霍延送去嗎?”
樓喻擺擺手,“隨便找個地方放著吧。”
送過去不就會提醒霍延昨晚的糗事兒嗎?
他才不干!
可這頭發就這麼隨意扔了,覺有些對不住霍延。
在古代,頭發還是很重要的,除非必要,輕易不會修剪。
昨夜霍延因他斷發,他總不能直接無地將頭發給扔了吧?
馮二筆聞言,立刻取了荷包來,就要手去撿頭發。
“罷了,我來吧。”
樓喻接過荷包,暗嘆一聲,自己犯的錯自己承擔。
收好了頭發,樓喻便也做好了心理建設。
就當他斷片了,昨夜無事發生!
這幾天他都不打算跟霍延再見面,等過段時間,霍延忘了昨晚的事再說。
可惜的是,他剛吃完早飯,霍煊和霍瓊就來求見他。
“殿下,今天是正月初一,咱們之前說好要送小叔生辰禮的。”
霍煊眼見都快中午了,不得不來東院提醒樓喻。
樓喻:“……”
對哦,他差點忘了。
臘月二十八那天,他得知霍延生日后,就和霍煊商量著要送霍延什麼禮。
樓喻除了刀啊劍啊什麼的,實在想不出什麼新鮮的點子,可是他已經送過霍延劍了。
霍煊也沒什麼想法,他總不能每年都送小叔一只機關虎吧?
兩人便找上霍瓊。
霍瓊同樣傻眼,也很糾結,每年送不重樣的禮,實在是太難了!
小叔什麼樣的東西沒見過?不整點新鮮的好像很拿不出手哎。
三人想了半天,然后樓喻冷不丁問:“你們倆可還記得霍家的將旗?”
大盛軍隊旗幟有很多種,其中將旗象征著將領的家族與個人榮譽。
霍家軍每次出征,都會揚起“霍”字將旗。
而這些旗幟,在霍家覆滅后,就已經被焚燒殆盡。
霍家的榮耀終一抔灰燼。
兩小聽到這個問題,先是驚愣當場,而后驀然紅了眼眶。
霍煊小心翼翼問:“殿下,您是不是要送一面將旗給小叔?”
“是有這個想法。”
樓喻私以為,在霍延心中,最為重要的就是霍家的名聲和榮譽吧?
希這面旗子能讓他高興。
兩小得熱淚盈眶。
霍煊舉手道:“殿下,我記得!我記得很清楚!”
霍瓊不甘示弱:“殿下,我也記得!”
“行,那咱們三個就做一面旗子送給你小叔,怎麼樣?”
樓喻笑瞇瞇道:“布料我來出,阿瓊負責繡上字。”
“那我呢!”霍煊急忙問。
“你就給阿瓊打打下手。”
三人悄悄謀劃好,就等正月初一送禮。
結果兩小從早上起來等到現在,也沒等到樓喻派人通知他們,只好自己找來了。
可是!
樓喻剛剛還想著這幾天不要與霍延有過多集,結果打臉來得如此之快。
他還沒從之前的尷尬中回過神來,便道:“我今日不適,就不去了,你們倆送去吧。”
霍瓊連忙道:“殿下哪里不舒服?我去陳師父。”
“不用不用,”樓喻擺擺手,“你們去吧。”
兩人只好相攜去了軍營。
霍延正在營房制定新年訓練計劃,聽人通報說霍煊和霍瓊來了,便讓兩人進來。
“你們怎麼來了?”霍延問。
霍煊笑瞇瞇道:“小叔,生辰快樂!”
霍瓊將長匣子捧到桌案上,認真道:“小叔,這是殿下、哥哥和我一起送您的生辰禮。”
霍延完全將自己的生日給忘了。
他心中一暖,又問:“殿下和你們一起?”
“嗯!”
霍延倒是生出幾分好奇,什麼樣的禮會讓殿下和阿煊阿瓊一起送呢?
他打開長匣。
手陡然瑟一下。
即便還沒有展開,單憑這卷軸的長度和布料的,他就已經猜出來了。
——這是霍家的將旗。
曾經被砍倒、被燒毀的將旗,如今由霍家的脈親手奉上。
他扣住匣蓋,低啞著問:“這是誰的主意?”
他低著頭,霍煊和霍瓊看不清他的神,但從他繃的和青筋暴起的手背來看,便知他緒一定不同尋常。
霍煊壯著膽子回:“是殿下。”
霍延口一燙,驀地笑起來。
他小心捧出旗幟,近乎貪婪地凝著,一點一點徐徐鋪開。
這是屬于霍家的榮耀。
就算曾經跌泥潭,今后也必將騰飛九霄!
而這個機會,是樓喻給他的。
新年過后,新城建設和水利工程繼續推進。
樓喻來李樹,道:“我打算調一部分兵力修筑新城城墻,你來安排吧。”
“殿下,修筑城墻不是工匠的事嗎?”李樹不解。
樓喻輕嘆:“工匠忙著造房子,等開春后還要參與春耕,我看營中士兵天訓練也枯燥,不如拉去修城墻。”
而且自己親手修的城墻肯定更有歸屬,以后守城時一定會更加盡心盡力。
李樹又問:“殿下需要多兵力?”
新城很大,城墻長度和高度加一起,需要耗費不勞力。
樓喻估算了下,道:“五千人吧。”
當然,建城墻的也并非全部都是士卒,他還會安排一些工匠當做技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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