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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178

“小人拜見殿下。”

他虔誠地跪倒在地,行了一個大禮。

樓喻笑容溫和:“起來吧。今日你來,是有一項極其重要的任務要給你。”

“殿下請吩咐!”徐勝激道。

上次殿下給他的極其重要的任務,已經足以讓他名留青史了。

或許這次又能見證奇跡!

樓喻正問:“我想打造一種徑不過毫厘的針頭,你認為可行?”

徐勝稍一思索,問道:“殿下是想造空心針?”

“不錯。”

“殿下需要多細?”

樓喻搞不清現代跟古代的度量單位換算,只能道:“越細越好,畢竟是要用在人上的,要盡最大可能造最細的空心針。”

用在人上,那必須得謹慎!

徐勝一臉嚴肅,點頭道:“殿下放心,小人一定竭盡全力!”

“好,若是做得了,也不必扔,拿過來給我瞧瞧。”樓喻吩咐。

的針頭還可以用在牲畜上嘛。

“是!”

樓喻又出一張圖紙,鄭重待:“這是我要做的品,下面是針頭,上面是玻璃管,還有活塞,你拿著這份圖紙去跟窯廠玻璃工匠通研究,希你們能通力合作,盡快研制出品,不要讓我失。”

徐勝如捧至寶,興道:“小人一定加倍努力!”

轉眼春耕結束。

在慶州水利工程的加持下,慶州的農田基本都得到良好的灌溉,田地里的秧苗郁郁蔥蔥,著實喜人。

他召來負責工程的呂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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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州工業區到滄州港口的道夯得怎麼樣了?”

呂攸恭敬回答:“已近尾聲。”

“好,”樓喻神采奕奕道,“現在氣候溫暖,正適合鋪路。”

他打算用水泥混合砂石鋪設一條水泥公路。

而今大盛各的道路皆以泥土路為主,不僅崎嶇坎坷,一到下雨天還會變得泥濘不堪,車馬難以行路,非常影響運輸效率。

為了提高運貨效率,樓喻打定主意要修路。

新城的街道皆由水泥鋪,呂攸對水泥鋪路已經見怪不怪,遂領命下去。

一切都已走上正軌,不論是慶州還是滄州。

春日正好,樓喻靠在躺椅上,悠閑于院中曬太,還不忘用帕遮眼擋

正睡得迷迷糊糊,一陣清風倏然揚起,眼上帕被風吹走,燦爛的肆意刺探著他的眼皮,弄得他沒法繼續睡。

樓喻睜眼起,就要手去捉。

一只手忽地擎住帕。

下,年面容俊,目和。

他穿著修的軍服,軒朗直,如竹如松。

樓喻愣了一下,不由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

樓喻皺眉道:“二筆怎麼不通報?”

“他見你睡得,不忍心你。”

霍延邊解釋邊將還給他。

樓喻接過,隨意搭在扶手上,慵懶往后靠去,問:“你來找我有事?”

“嗯。”

霍延垂眸,目落在樓喻手上。

那手修長瑩白,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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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認為,汪大勇等人該如何安置?”

樓喻懵了一下。

是哦!

之前他一直讓汪大勇等人買糧運糧,后來又讓他們護送姚金去西域買棉花,他們幾乎一年到頭都在路上。

而今無需專人買糧,棉花也有了,他們的確無所事事。

樓喻差點將他們給忘了。

他稍稍坐起,問:“你有什麼想法?”

霍延抬眸凝視他的眼睛:“他們從軍多年,皆是驍勇之人,且經驗富,我想讓他們營。”

這個營,就是真正讓他們為慶州軍的一份子。

在此之前,他們最多只能算運糧隊,非正式編制。

樓喻稍稍思量,道:“他們確實驍勇善戰,稱得上是英雄人,便是千夫長也當得。但他們尚無軍功在,若是直接提拔,恐難以服眾,可若只是讓他們當一個底層小卒,又辱了他們的能力和份。”

這件事確實有些棘手。

霍延俊目含笑:“殿下忘了弓箭營和騎兵營?”

這兩個大營都是憑專業技能說話的。

誰有能耐,誰就能進;誰的能耐高,誰能就升職。

樓喻眼睛一亮,他方才怎麼就沒想到呢!

“好,這件事就由你去辦!”

霍延鄭重領命,卻沒立刻離開。

樓喻疑看他:“還有事兒?”

“聽馮大人說,殿下近日愁思擾眠,睡得不好?”

樓喻輕嘆一聲:“老病了。”

他確實是這樣,腦子里想得越多,晚上越容易失眠,但又控制不住地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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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再多安神香都沒用。

正因如此,他才給自己放一天假,懶沒去府衙,躺在院中曬太休息。

霍延道:“可以讓馮大人替你按矯,有助睡眠。”

按矯手法到位,會讓人放松心神,產生睡意。

樓喻搖搖頭:“試過,不行。”

也不知是他的睡蟲太倔強,還是馮二筆手藝不到家,反正他就是睡不著。

樓喻也愁啊。

他才十六歲,天天失眠很容易早衰的。

霍延斟酌道:“殿下若不嫌棄,屬下愿意一試。”

樓喻驚訝地睜大眼睛,那雙眼黑白分明,里頭藏幾分躍躍試。

“你是說,你來替我按矯,助我眠?”

“嗯。”霍延輕笑。

樓喻手拍拍他的肩,雖驚喜,卻還是問:“會不會太耽誤你了?”

要知道霍延每天也是很忙的。

“不會。”

兩人約定好今晚按矯的時辰,霍延才離開東院。

春夜微涼,月溶溶。

樓喻仔細地洗了一個澡,換了一干凈的,坐在榻上由馮二筆替他發。

正好背對著臥室的門。

霍延來時,便看到世子殿下一頭墨發傾瀉而下,遮住骨勻停的脊背。

“殿下,霍統領來啦。”馮二筆低聲調皮道。

毫不介意霍延搶自己的活計,只要能讓殿下睡個好覺,他做什麼都行。

樓喻尚未回應,就聽霍延道:“馮大人,我來吧。”

“不用,你不是說按矯嘛。”

馮二筆搖首拒絕。

霍延力氣那麼大,他擔心霍延會扯得殿下頭皮疼。

“頭上也有些位,我順便替殿下按按。”霍延淡淡道。

馮二筆這才將拭發的棉巾遞給他,“那就給霍統領了。”

他笑著退出室外。

趁著霍延還沒上手,樓喻回過頭,不由笑著問:“霍二郎做這些伺候人的活計,不覺得委屈?”

燭火煌煌下,年世子眉目如畫,俊秀如玉。

許是剛沐完浴,年雙眸盈盈,頰邊約染上一層意,青披散而下,風流蘊藉,人面桃花。

霍延心臟驀地被刺了一下。

他連忙垂下眼眸,捧起墨發仔細拭,低沉回道:

“你是主公。”

樓喻轉回腦袋,眸中清澈散去,漸漸蒙上一層深幽。

他非小白,他從不認為,以霍二郎這般傲骨,會僅僅因為自己是主公而愿意委做這些事

他假裝笑著調侃:“難不以后你認誰為主公,都會替人拭發?”

后人拭發的手頓了頓。

“不會再有其他主公。”

霍延語調平淡而堅定,著一子認真與赤忱,弄得樓喻一時間竟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沉默。

良久后,霍延打破沉寂:“好了。”

是頭發干了。

樓喻慢吞吞地轉,正對著霍延,這才發現霍延竟換了一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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