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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207

“再喚一聲。”

樓喻眉眼堆笑:“阿延。”

明煌燭火下,世子殿下意態溫,眉目如畫,整個人雍容閑雅,貴不可言。

幾分慵懶,幾分放縱。

霍延扔掉布巾,手攬其腰際,將人從椅子上抱起。

另一只握的手,不自增了些許力道。

他將人抱在懷里,低首埋頸窩。

淡香縈繞,漸漸化為綿的甜意,汩汩流心田。

樓喻眼尾風流,手臂環住他堅實干的背脊。

“喜歡嗎?”

“喜歡。”

灼熱的氣息噴薄在頸,隨后印上

樓喻整個人僵住,心跳有一瞬間驟停,腦子一片空白。

下一刻,又如驚濤拍岸。

從雪玉頸側,到瑩白耳垂,一點一點侵蝕著樓喻的意志。

他察覺到了霍延的攻勢。

避無可避。

蠟燭“噼啪”一聲,火苗輕輕一躍。

樓喻手推他:“我去剪燭。”

霍延抬起頭,幽深的目牢牢鎖定他,指腹托起世子下頜。

“殿下,可否?”

樓喻呆住。

恍惚間,他似乎從霍二郎眼中看到幾分笑意。

他笑什麼!

樓喻不由心生戰意。

想他經歷過現代那麼多視頻的洗禮,怎麼可能輸給一個青年郎!

他瞪圓眼睛:“問什麼問,要親快——”

聲音霎時湮滅。

咚、咚、咚。

的一瞬間,樓喻腦子里所有的思緒全都煙消云散。

霍延不比他好到哪兒去。

兩人都是新手上路,因這突如其來的妙,雙雙魂飛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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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如此好?

不過這一下輕,便如甘霖落心田,怎能不人歡喜?

院外忽然傳來一聲輕咳。

樓喻倏然回神,只覺心驚跳,瑩白如玉的臉上已浮染出淡淡桃紅。

赧有之,氣上涌亦有之。

下,他雙目盈潤,眼尾含,盡顯風流意態,月韻霞姿。

霍延驀地轉背過去,不敢再看。

樓喻趁機鉆進被窩,用被子蒙住腦袋,悶悶道:“夜深了。”

片刻后,腳步聲往外走。

“你去哪?”

樓喻探出腦袋問。

“出去。”

出去氣,領略領略寒風。

“不是說給我守夜?”

“出去守。”

“你站住。”

霍延聽話地停下腳步。

“外面冷,不許去。”

樓喻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反正親都親了,還有什麼好別扭的。

再說了,他也舍不得這人出去罪啊。

遂下令:“過來。”

霍延聞言,雙瞬間如灌沉鉛,再也邁不出去。

第七十章

雖然樓喻一行人快馬行路,但到底比不過驛站的效率。

他們還沒到京城,議和的結果就已經呈上案了。

皇帝和朝臣皆震驚。

無條件歸還澹州城?!阿赤那德真的不是鬼上了嗎!

哦,不對,阿赤那德現在已經變鬼了。

不用拿錢糧換城,皇帝心中自然高興,遂面帶笑容問:“此次使團立了大功,諸位卿認為,該如何嘉獎功臣呢?”

諸臣互相對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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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遷上前一步道:“啟稟陛下,臣以為,食君之祿,為君分憂。出使議和,為大盛奪回城池,本就是為人臣子的本分。使團能得此榮,不過是因為陛下您的恩澤。”

其余人:“……”

這馬屁拍得有點惡心人。

人辛辛苦苦出使北境,又不費一毫一厘拿回城池,您一句“本分”就打發了?要不要臉哪!

照這麼說,在邊關打仗的將士都只是本分?打贏了也不用封賞?

那誰還愿意去打仗?

寧恩侯謝信和杜遷同為忠皇派,按理說本該附和他幾句。

但自從謝策斷了左臂,謝信就有些心灰意冷了。

況且杜遷針對的是誰,他很清楚。

本以為樓喻出使北境,就算人沒出事,名聲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

結果,也不知是天上哪路神仙幫忙,或者是阿赤那德死前腦子了做好事,這次出使竟幫了樓喻揚名天下!

不管這次議和結果是誰出的力,只要樓喻是正使,他都占據著最大的功勞。

但樓喻已經是慶王世子,還能封賞什麼呢?

賞賜金銀布帛不用說,難的是金銀之外的東西。

大概圣上也是因此而頭疼吧。

因為原本就沒想過事會辦得這麼漂亮!

皇帝正開口反駁,以表自己會厚待有功之人,范太傅忽然出列。

他面容清癯,長髯飄飄,恭敬道:“陛下,此次使團能夠不費一毫一厘收復澹州城,可謂是功不可沒。依老臣看,杜尚書此言,未免寒了功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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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范卿言之有理,那依卿之見,該如何嘉獎?”

范太傅:“不如等使團回京,再做定奪?”

皇帝眼睛一亮,他想不到,但可以讓樓喻自己提啊!

在綿州歇了一夜,樓喻一行人繼續前行。

李樹帶人在前面開道,樓喻被護在中間,邊還牢牢著霍延。

馮二筆、宋硯、嚴輝綴在兩人馬后。

剩余護衛殿后。

他們快馬半日,尋了一空地歇息。

馮二筆正要給樓喻遞水,卻見霍延已經送了過去。

他皺皺眉,怎麼這一路上,霍延都在搶他的活計呢?

他在返程前夜謀時才知霍延的存在。

得知霍延每晚都在殿下榻上睡覺時,馮二筆整個人都是懵的。

想到殿下榻上陌生的頭發,想到殿下還為他打掩護,他直覺哪里不太對勁。

可當時事急,他沒有心思多想。

然而,自打離開草原,霍延就一直黏著殿下,甚至搶他的活計,大包大攬殿下的日常起居。

只是前幾天不夠練,包攬得

這兩天漸漸清了殿下的習,就毫不客氣地占了他的位置,實在太氣人了!

馮二筆鼓起臉,問道:“殿下,您要不要吃烤?奴去給您烤!”

他們在綿州買了一些是宰殺清理干凈的,可以直接架在火上烤。

霍延立刻開口:“我去烤。”

馮二筆:“……”

他眼睜睜看著霍延手腳麻利地生火烤,心里面拔涼拔涼的。

馮二筆終于忍不住,湊到樓喻旁,期期艾艾問:“殿下,您是不是不要奴了?”

樓喻詫異看他:“你怎麼會這麼問?”

“殿下,您現在的起居都被霍統領包圓了,奴都閑人了,奴心里頭不安。”馮二筆撅起

樓喻不由笑了,眉眼染上幾分甜意。

“你之前胳臂傷了,得了空就多休息,也不是壞事。”

馮二筆舉起左臂:“都已經好了!”

“那就諒一下霍統領,咱們的霍統領力旺盛,得讓他多干點活分散一下注意力。”

樓喻說著看向烤的霍延。

正巧霍延抬眸,二人目相撞,均心頭一跳,氣氛陡變纏綿。

馮二筆道:“可這是奴的分事啊,霍統領要是想做事,可以做別的呀,為什麼要搶……”

他話還沒說完,卻見樓喻忽地起,走向正在烤的霍延。

“殿下?”

樓喻回頭,笑瞇瞇道:“我正好想學學怎麼烤。”

馮二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樓喻挨著霍延坐下,借寬大的袖遮擋,悄悄搭在他閑置的手上。

霍延立即回握,角翹得老高。

“你耳力好,二筆說的話應該都聽見了。”

樓喻湊近他,笑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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