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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225

霍延應得干脆:“是。”

待兩人離開后,他院進屋。

樓喻正撐著下翻看畫冊。

他其實只是無聊翻著玩,這些人畫都比較寫意,本看不出好歹。

“殿下可有看中的子?”

霍延站在他面前,聲線低沉。

他耳力強,慶王妃的話他全都聽見了。

說不酸是假的。

樓喻聽出他語氣中的酸意,不由笑了。

“二筆,你先出去。”

馮二筆聽話離開屋子,還不忘關上門。

“阿延,我和母妃說的話,都出自真心。”

這是他給霍延的承諾。

霍延眸,驀地上前擁住他,低聲回應一句。

“君不棄我,我不負君。”

樓喻笑著在他角印上一吻,正要退離,卻被霍延托住后腦,逐漸加深。

結束后,樓喻閉目靠在他肩上,這難得的溫時刻。

霍延卻湊近他耳際,低啞問:

“阿喻,‘雪奴’是何意?”

第七十四章

樓喻反應神速,詫異問:

“什麼‘雪奴’?你聽錯了吧。”

霍延低笑:“嗯,我聽錯了。”

眼前這人,如玉雪般瑩潤白,倒是與“雪奴”極為相稱。

樓喻趕換了個話題。

“天圣教主力而今在啟州,等他們勢,必定就是進軍京城之時。若他們攻取京城,下一步就會向周圍擴張。”

往東擴張,便會危及慶州。

這幾年,樓喻派人跑了全國各,終于繪制出大盛簡略的行政區劃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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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州位于東部沿海,北臨吉州,南接滄州,西鄰宜州。

目前來說,慶州和滄州都屬于樓喻的地盤,吉州邊軍同慶州好,宜州也與慶州有合作,這些都算得上樓喻的勢力范圍

而且慶州位于中心,三州環抱,呈眾星拱月之勢,這樣優越的地理位置,為慶州提供了一個安穩的發展環境。

啟州就是當初樓喻發現棉花的地方,雖與慶州隔了好幾個州府,但與慶州水路相連,往來頗為便利。

天圣教占據啟州,一是因啟州百姓遭洪水侵襲,十不存一;二是因啟州知府無能;三是因啟州距京城不遠,便于攻取京城。

一旦天圣教暗中在京城周圍州府發展教徒,起事時振臂一呼,教眾惟命是從,京城便一座孤島,很難尋求外援。

“樓秩的目的是為威懾,而非真正攻城。”霍延道。

樓喻不由笑了。

“樓秩是這麼想沒錯,但他真的能完全掌控天圣教?”

如果樓秩能真正掌控天圣教,原書里的天圣教還會差點打下京城嗎?

樓秩和貴妃一直待在京城,遙控京城外的天圣大帝。

可天圣大帝當久了,會不會真的把自己當大帝?

從天圣大帝的角度來看,他既然能攻破京城,為什麼還要聽別人號令?他直接攻取京城自己當皇帝不香嗎?

原書有寧恩侯一家殊死拼搏,有京畿駐軍和衛軍拼死守護,天圣教最終還是沒能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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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很難說。

樓秩很有可能玩火自焚。

當然,以上皆為樓喻推測。

霍延心念一轉便明白了。

“殿下想做什麼就去做。”

樓喻笑問:“你覺得我想做什麼?”

霍延:“自然是打破藩籬,除舊布新。”

只有徹底改變如今局勢,慶州方有真正崛起之機。

“還是阿延懂我。”

翌日,江州那群道士結伴來到郭府,還拉著袁向道一起。

袁向道本不愿再來,但這些人偏要拉他一起,說是讓他幫幫忙,用自己這片綠葉襯托他們這群紅花。

有袁向道炸爐作比較,便更能顯示他們煉丹技之高。

袁向道一邊憐憫他們,一邊擔心自己昨日算錯,遂答應一同來到郭府。

郭府仆從將他們引后院,指著幾院落道:“諸位道長的丹房和丹爐皆已備好,請便。”

其余道士高高興興選了丹房,只留了一個最破最小的給袁向道。

袁向道也不在乎。

他剛才重新算了一次,郭府中真的沒有他的貴人。

他在江州時算了一卦,卦象顯示,慶州將有指引他問道方向的貴人。

他本以為是郭氏父子,結果見了郭氏父子后,他頗

袁向道意興闌珊,并不打算煉制什麼金丹。

但來都來了,總不能直接離開。

了丹房,開始配制用料。

他腦子里有很多種炸爐法子,選了一種危險最低的法子開始煉丹。

他要將炸爐的程度至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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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道士正做準備,忽聽不遠傳來一聲炸響,不由會心一笑。

肯定是某人又失手了唄。

袁向道一狼狽,從丹房里出來,面對仆役驚恐的眼神,拱手解釋道:“貧道不慎炸了丹爐,心中慚愧,實在無繼續煉丹,告辭。”

仆役:“……”

住袁向道:“等等!”

袁向道止步。

“每人有三次機會!你還有兩次!”

袁向道苦惱:“貧道可以選擇放棄嗎?”

“不可以!”

仆役說著,又讓人搬來新的丹爐。

袁向道:“……”

他覺得自己剛才可能太收著了,沒有嚇到這群人。

于是第二次,他改變了配方。

“轟——”

一聲巨響,陡然從郭府傳出,嚇得街上老百姓呆若木

過了好半晌,大家才回過神。

“大晴天打雷了?”

“真的是晴天打雷?太嚇人了吧!”

“雷聲好像是從郭府傳來的,郭知府不會是遭雷劈了吧?”

“瞎說什麼呢?你們都不知道嗎,郭公子為了救郭知府,特地從江州招募道士煉制丹藥呢,剛才應該是煉丹炸爐了吧。”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煉丹這麼危險啊?”

“那個炸爐的道士還活著嗎?”

“……”

袁向道當然活著。

他算準了炸的時機,提前出了屋子。

只是可惜了丹房。

這次靜有些大,不僅丹爐,連丹房都被炸沒了。

仆役是真的被嚇住了。

他惶恐不安地看著袁向道:“還、還有最后一次。”

袁向道皺眉:“丹房都沒了,還煉?”

仆役牢記上頭的話,反正每個道士必須煉滿三次。

“煉!”

袁向道無奈,這些人怎麼都不知道變通?

他索道:“別另找丹房了,弄個小點的丹爐就行,我就在院中空地上煉。”

仆役依言照辦,東西準備好后,他躲出去老遠,卻又忍不住觀察。

袁向道閉目想了想,隨手扔進去一些礦料,像是小孩玩泥似的隨意。

然后悠然離開院子。

他漫不經心地抬首看天,卻驀地一頓。

袁向道狠狠眨了一下眼。

方才看到的卻又不見了。

難道是他炸爐炸得自己眼花了?

可他分明看到了一抹黃旗紫蓋的云氣。

而今再看,卻已消失不見。

“轟——”

比之前還要劇烈的炸驟然響起,聲浪差點掀翻整個郭府,連帶著城門口的守衛都聽見了。

老百姓已經能夠淡定自如地嘆:“又炸爐了。”

消息傳到樓喻耳中,樓喻略驚喜:“三次都炸爐了?還一次比一次大?”

“回殿下,確實如此。”

樓喻覺得這個人很有意思。

從下面人的匯報來看,這個袁向道似乎志不在煉丹上,好像只是敷衍行事。

這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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