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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266

樓秉想來想去,便定了一個“安”字。

安邦治國、安定天下、安攘外、安國富民等等等等,皆可用來形容樓喻。

此字再適合不過。

樓喻的勢力又在東邊,遂眾人皆稱“東安王”。

另,樓秉還下令,即日起,慶州、滄州、宜州、吉州、湖州、江州、定州、萊州此八州皆為東安王封地。

不論賦稅、軍政,盡由東安王掌控,無需向朝廷納稅報備。

湯誠氣得差點撕了詔書。

在樓喻攻京城后,他就清楚樓喻一定會占據首功,但他萬萬沒想到,樓秉會這麼大方,這麼毫無忌憚!

湯誠自己野心,又小氣得很,本不能理解樓秉的所作所為。

詔書已下,他不能要求樓秉更改,只能沖進書房,質問樓秉:“你就不怕他功高蓋主?!”

樓秉面不改,溫和問:“湯將軍,要不,朕也封你為西北王?”

湯誠:“……”

那他會被天下人罵死!

湯誠之前保護了太子,表面上來看,也算是勤王有功,樓秉當然同樣給了他封賞。

他被封為輔國大將軍,在大盛,位比三公,已是武將的最高榮譽。

但那又如何?

同樓喻的八州封地相比,這他娘的算個屁!

可他毫無辦法。

樓喻的功績、樓秉的詔令,已經被刊載在《慶州旬報》上,天下皆知。

沒有人反對。

樓喻的功勞大家有目共睹,新皇愿意封他為并肩王,愿意給他八州封地,愿意給他執掌八州的大權,都是樓喻應該得到的榮耀。

更何況,新皇怎麼封賞是新皇的事,只要不危害江山社稷,與普通百姓又有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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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新皇就不怕東安王擁兵自重,威脅帝位?”

有人反駁:“東安王立下赫赫戰功,怎麼封都不為過。更何況,東安王文治武力,說不定比新皇更適合當皇帝呢。”

慶王府,慶王捧著報紙看,興得胡子都快飄起來了,口中直呼:“我兒大才!我兒大才!”

慶王妃和樓荃雖憾,但依舊為樓喻到高興。

慶州及其余八州百姓同樣歡呼雀躍、興會淋漓。

新皇登基的消息傳來后,他們心里難免咯噔一聲。

以前是世,他們能夠安心接世子殿下的統治,現在世平定,大盛進和平,他們還能繼續為世子殿下效力嗎?

若是朝廷收回世子殿下的治理權力怎麼辦?

人皆惶惶不安、提心吊膽。

直到“東安王”的消息傳來。

并肩王!執掌八州!東安王完全自治!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廣德殿,樓秉坐在龍椅上,忍住意,沒有咳出來。

樓喻為并肩王,直接坐在樓秉左下首,以示尊位。

“東安王,你方才說有要事相商,是什麼事?”

樓喻肅容道:“回陛下,臣斬殺逆臣杜遷前,曾問及杜遷霍家被害一事。杜遷待,霍義將軍貪墨巨銀的罪狀,皆是他和湯將軍勾結陷害的,還請陛下為霍家沉冤昭雪,還霍家一個清名!”

樓秉尚未說話,湯誠便出列道:“陛下,此乃杜遷挑撥離間之毒計!三軍聯合勤王時,他便散播謠言,意圖破壞盟約,此事陛下是知道的!請陛下不要相信逆臣的陷害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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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將軍,查抄逆臣杜遷家宅時,我搜到了你與杜遷的親筆信,不知你還有什麼話說?!”

湯誠冷笑:“世上能臨摹字跡的人數不勝數,東安王又怎知那封信就是我寫的?”

“信上有湯將軍的私印。”

“杜遷在我邊安排了細作,取我的私印再悄無聲息放回來,并非沒有可能。”

不管怎麼說,幾封信確實不能直接斷定湯誠的罪責。

樓喻也沒打算就此給湯誠定罪,他只是想要敲打一下湯誠。

“陛下,而今反賊伏誅,京城安定,天下太平,臣以為,湯將軍的數萬邊軍,沒必要再陳列京畿,還是返回西北守衛邊疆為好。湯將軍驍勇善戰,常令北蠻部族聞風喪膽,若他不在,引起邊境該如何?”

樓秉道:“東安王說得有道理。”

湯誠連忙大聲道:“陛下!陛下剛剛登基,朝政尚且不穩,臣實在放心不下!”

樓秉:“……”

他看著殿中蕭條的文隊伍,心中也不由嘆息。

要是老師還在就好了。

遂道:“湯將軍不必憂心,范公曾是朕的老師,朕請他回來助我。”

“據臣所知,范公如今在慶州。”湯誠看向樓喻,“不知東安王可愿割?”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

眾所周知,范文載原先是樓秉老師,是太子一脈。

城破之后,太子出逃西北,范文載慶州,選擇為樓喻效力。

如果他是樓秉,心中定會對樓喻心生不滿。

別看樓喻現在榮耀加,但帝王心深不可測,誰知道將來等著樓喻的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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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誠的想法沒錯,可他低估了樓秉的心態。

當初樓秉聽湯氏勸告,和一同逃往西北,的確有懦弱的分在作祟,但更多的是想借西北軍鏟除天圣教。

可到了西北軍中,樓秉才發現自己了套。

原來湯誠并非忠臣良將。

湯誠只想拿他當籌碼,利用他直取京城。

樓秉寄人籬下,制于人,不得不與他周旋。

他本以為樓氏江山最終可能真的會被湯誠竊取,心中本來抑郁難消。

誰料,《慶州旬報》一事讓他看到了轉機。

樓秉聽說過樓喻這個人。

當時朝廷外,包括父皇在,都只將樓喻當一個紈绔草包,唯有老師勸他不要被表象迷了眼。

樓秉當時不理解,但他素來與人為善,樓喻出使歸京后,他在宴會上第一次見到樓喻,除了覺得他相貌神秀,便沒有其余的了。

直到前不久,他站在城樓下,仰的樓喻,方真正心服口服。

他有自知之明,并不像他父皇那般嫉妒有能之人。

半天朱霞,握瑾懷瑜。

他們樓氏有此圣明之人,他只會覺得高興。

所以,他借勤王首功之名,給了樓喻極大的尊榮。

樓秉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作用。

他是樓喻和湯誠之間的平衡木,有他在,樓喻和湯誠暫時不會兵戎相向。

慶州不過四萬軍,西北卻有八萬,實力懸殊。

他必須要給樓喻爭取最大的權力,贏得更多的時間。

二人在天樞門前的相視一笑,便是一種難言的默契。

湯誠不知,越王不知,唯天地與他二人知曉。

這是樓氏脈間的約定。

樓秉深知自己守不住這天下,那就讓能守之人守之!

回到當下,湯誠還在試圖挑撥他和樓喻的關系。

樓秉假裝蹙眉,轉向樓喻:“東安王,不知老師在慶州可曾安好?”

“陛下放心,范公一切安好。”

樓喻只回了樓秉,并未回應湯誠的問話。

“不知老師是否愿意回京助我。”樓秉慨一聲。

樓喻垂眸道:“陛下應當知曉范公,他乃大雅君子,自然愿意做對社稷有利之事。只不過,范公在慶州時,時常與我慨,說霍家二位將軍生前高義,怎奈何破玉錘珠、桂折蘭摧。”

說到現在,又轉到霍家一事上來。

湯誠簡直無語!

樓秉不嘆息一聲:“朕自由老師教導,朕相信老師的判斷。霍將軍生前為大盛立下赫赫戰功,確實可惜。朕這就命人徹查霍家一案。”

“陛下英明!”

“陛下不可!”

說不可的自然是湯誠。

樓秉問:“為何不可?”

湯誠道:“陛下,此事乃惠宗下令,若您重翻此案,豈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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