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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269

樓喻神淡淡:“湯將軍此言有理,既然要承襲霍家門楣,不如讓他繼承父兄志,統帥八萬西北軍,保衛我大盛邊疆!”

你挖我墻角,我就把你整道墻都給拆了!

湯誠:“……”

西北軍以前大多將霍義奉為戰神,后來霍義背負罪名被斬,有一小撮極為忠心的將士逃出西北,剩下都都是一些不那麼堅定的。

湯誠本來就是霍義的副將,為統帥后,很快收攏人心,將霍家軍變湯家軍。

但也不過四年時間。

將士們心中對霍義的崇拜還未完全消去,倘若真的讓霍延去了西北,說不定他這幾年的努力都會付諸東流。

湯誠自然不愿意看到這樣的局面。

他道:“西北邊鎮甚為關鍵,臣以為,霍延尚且年,恐不能擔此重任。”

“湯將軍真是前后矛盾,”樓喻出言相譏,“說他英勇善戰的是你,說他不能擔此重任的還是你,正話反話倒是都讓你說了。”

“不比東安王不顧邊境安穩。”湯誠毫不相讓。

樓喻輕描淡寫道:“湯將軍若是當真顧及邊境安穩,便不會讓西北只余四萬兵馬。”

湯誠一哽。

他勤王時帶來的四萬將士確實還駐扎在京畿地帶。

群臣:“……”

東安王的皮子他們是見識到了,這湯將軍也真是的,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說句不好聽的,真是上趕著找罵。

湯誠也不想啊,可是他不能不做。

樓喻顯名揚,若是再讓他繼續下去,難保不會過自己,他不得不盡可能剪除他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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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位東安王比他想象的還要溜。

湯誠敗北幾次,心中不是不挫敗的。

回到府中,他找來軍師。

“前有阻礙,該如何?”

軍師道:“盡力破之,不論用什麼法子。”

湯誠搖首苦笑:“我若能破,又何必被他強一頭?”

每次上朝,樓喻坐在階上,而自己卻只能站在下面,這種覺讓他憋屈郁悶至極。

軍師忽笑道:“將軍倒也不必滅自己威風,豈不聞船到橋頭自然直?”

“你有法子了?”湯誠眼睛一亮。

軍師道:“霍義將軍高節清風,世人皆知。倘若他的兒子為保全命,卻選擇自甘墮落,將軍以為如何?”

“你是說霍延?他自甘墮落?”湯誠不解。

軍師笑容神:“將軍見一個人便知道了。”

“什麼人?”

“他姓張,曾聽惠宗差遣,攜諭旨前往慶州。”

湯誠起了興致:“快帶人上來見見!”

片刻,一個面白無須的人被帶上來。

如果樓喻在這,定會認出,這就是曾經去過慶州宣旨的張天使!

比起之前的富態,現在的張天使已經極為消瘦。

巍巍跪在湯誠面前,俯拜倒:“小人拜見大將軍!”

湯誠問:“你什麼名兒?”

“小人張吉祥。”

湯誠面溫和道:“聽說你今日來我府上,是有重要報要告訴我?”

張吉祥面憤恨道:“將軍,小人正是要告訴將軍有關東安王和霍延的私!”

幾年前的慶州之行,在他心里留下極大的影,但他之前一直只將其當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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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明攻皇城,惠宗自縊而亡,他倉惶之下,藏著細,幸運地逃出皇宮。

他偽裝普通的老百姓,打算就這麼在京城生活下去。

直到慶王世子的討伐檄文傳來,他才驚覺,原來所有人都被慶王世子給騙了!

張吉祥從沒這麼清醒過。

什麼流民,什麼山匪,統統都是樓喻提前安排好的!

他所過的苦難,全都拜樓喻所賜!

不過,憑他現在的份,他沒有辦法報此大仇。

慶軍城后,他都絕了。

可后來湯誠帶太子回京,給了張吉祥莫大的希

他混跡廷多年,多有些政治嗅覺,幾乎一眼就看出樓喻和湯誠之間的鋒。

張吉祥遂下定決心,前來湯府投誠。

湯誠眉心一跳:“你什麼意思?私?”

張吉祥森森一笑:“當初惠宗令小人去傳旨,東安王和霍延在小人面前上演了一出大戲,讓小人和惠宗誤以為霍延淪為孌侍。”

“既然是演戲,不正是說明他二人并無私?”湯誠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張吉祥雙目微瞇:“三人虎,眾口鑠金,就算是假的,也能變真的。”

“有道理。”湯誠細細分析道,“霍家人子倔強,若是陷這樣有辱門風的流言,定會下意識與樓喻拉開距離。若樓喻因此心生猜忌,自然最好;若沒有,咱們也可以暗地里挑起他的猜忌之心。”

軍師贊道:“將軍好計策。等二人互相猜忌后,再施以離間之計,定可斷東安王一個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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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想過霍延和樓喻真有私

霍家人的和形象深人心,加上霍延和樓喻皆非之人,怎麼可能愿意做那種事?

湯誠目泛,擊掌冷笑。

“就這麼辦!”

第八十六章

霍家兩位將軍及夫人洗清罪名,需重新風大葬。

樓喻讓人傳書至慶州,著汪大勇等烏山舊部,護霍煊和霍瓊二人回京參與守靈送葬。

霍煊與霍瓊回到京城,見到樓喻和霍延,均激難言、淚灑襟。

他們霍家終于正名了!

“殿下,請小子一拜!”霍煊鄭重跪地稽首。

霍瓊同樣如此。

樓喻正要將他二人扶起,卻被霍延攔住。

“他們合該拜你。”

樓喻便作罷。

霍家既已正名,霍家原先被查封的宅院自然也回到霍延名下。

畢竟人死多年,不能真正做到停靈七日。

靈堂便只擺了牌位和香爐,供人前來吊唁。

汪大勇等人紛紛紅著眼睛,又是激又是嘆惋。

他們早已對樓喻心悅誠服,霍家沉冤昭雪后,他們對樓喻更加死心塌地。

他們很清楚,如果沒有樓喻,霍家不會這麼快洗刷冤屈。

二公子真是跟對人了!

“東安王到——”

“大將軍到——”

兩道聲音一前一后,傳賓客耳中。

這兩位的名號在京城不可謂不響亮,就連皇帝都得避二人鋒芒。

眾人悄悄頸張

靈堂外,兩人一前一后走來。

東安王著素長袍,帶飄揚,俊如玉,此時面沉凝,頗威嚴。

湯誠穿著玄常服,相貌尋常,但出行伍,倒顯幾分氣勢。

眾人心中暗暗做比較,覺得還是東安王看起來更加尊貴些。

到底是龍髓。

樓喻鄭重祭拜后,轉對上霍延微紅的眼眶,目溫和安,雖一句未言,卻似千言萬語砸在霍延心頭。

湯誠隨其后。

他仔細打量霍延和霍煊、霍瓊三人,當著眾人的面贊道:“不愧是霍家脈,二位將軍若泉下有知,定然欣。”

他是陷害霍家的嫌疑人,霍延能平靜面對他已經相當沉得住氣了。

但他此時正值悲痛,沒有心思與之虛與委蛇。

樓喻便道:“湯將軍,后面還有賓客吊唁,你我還是不要耽誤工夫了。”

湯誠意味深長道:“東安王對霍家主倒是誼深厚。”

“湯將軍倒也不必羨慕,我聽說霍將軍生前對你格外厚待重。”

在場之人:“……”

這話聽著有些詭異啊。

大家心里頭的彎彎繞繞都不,雖然東安王表面上什麼都沒說,但其中深意稍稍一想就能明白。

霍將軍生前對你那麼好,但你在他死后可曾善待過霍家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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