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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282

兩人一直忙于公務,已經有好一段日子沒見了。

樓喻才不信他真的有重要軍務,無非是聽到消息,有些吃味了。

他便笑著待鳶尾:“你先回去按我的要求做,要盡快。”

鳶尾恭敬行禮:“是。奴告退。”

他離開屋子前,目不經意從樓喻和霍延臉上掠過。

心下了然。

馮二筆倒也識趣,借口退離屋子,將空間留給二人。

樓喻靠在榻上,懶洋洋問:“說吧,有什麼急軍務,勞霍將軍特地跑一趟?”

霍延上前一步:“好看嗎?”

他心急火燎跑來,瓣略有干裂,嗓子也有些沙啞。

樓喻到底心疼,起親手替他倒了一盞茶,遞過去。

“你是指歌舞,還是人?”

霍延接過茶盞,順勢擒住樓喻即將逃離的手。

人?”青年眼眸深幽。

樓喻點點頭,“這個人可是老人,你也見過的。”

霍延仰首飲下溫茶,將茶盞置于案上,倏然抱起樓喻,重新放回榻。

“不記得了。”

樓喻拽他襟,眸

“幾年前京賀壽,他還為我按過矯,鳶尾,確實是個人,你可想起來了?”

霍延下意識皺眉:“他不是惠宗耳目嗎?怎會來慶州?”

思維一下子就拐了個彎。

曖昧的氛圍瞬間消散。

樓喻不由失笑,將自己讓鳶尾譜寫軍歌的事說給他聽。

“你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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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盯著他,“好。”

“好什麼?”

“什麼都好。”

樓喻:“……”

傻子。

“天不早了,你什麼時候回去?”

霍延道:“我還有軍務尚未匯報。”

樓喻便笑:“那你現在就說,說完就走。”

“只能晚上說。”

“行,那就晚上說。”

離過年已經過去數月,今日終于得閑,怎麼也不能浪費了。

春夜月華,羅簟雙。寒衾乍暖,玉枕流

馮二筆守在院外,忽聞一聲抑制不住的嗚咽。

臉上頓時發燙。

他不由想起之前看過的非正經話本,腦子里閃過某些詞語。

什麼撥簫弄玉,什麼泣凝霜,哎呀,真是死人了!

紅燭淚灑,香爐斂芳。

樓喻沉沉睡去,腦子里的煩惱全都煙消云散。

他已累極。

翌日上午,總衙,范玉笙拿著報告來找樓喻,卻被告知樓喻不在,不由納悶返回辦公室。

“楊先生,前日王爺是否說只休一天假?昨日已然歇了一天,怎麼今日還沒來?”

楊廣懷正伏案寫字,聞言悠悠笑道:“多歇幾日也好的嘛。”

“確實好的,就是有些不習慣。”范玉笙失笑。

楊廣懷看他一眼,意味深長道:“勞逸結合,方為正道。”

范玉笙深以為然。

王爺這些年確實太辛苦了。

而今八州發展已步正軌,王爺暫時歇上一歇,倒也不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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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喻可不是故意犯懶。

他是真的睡過頭了。

昨晚鬧得太晚,又是頭一回,沒個分寸,實在有些吃不消。

他睜眼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馮二筆正要伺候他洗漱,卻被霍延搶了去。

他狠狠瞪了霍延一眼。

他已非昔日懵懂小白,從霍延一大清早的神氣活現,便看出些許端倪。

一想到殿下昨夜吃虧累,他怎麼可能會對霍延有好臉

霍延春滿面,被瞪了也毫不在意,端著盆愉悅地踏

樓喻靠在床上,嗓音微啞:“水。”

立刻有茶盞遞過來,里頭盛著溫水。

樓喻正要抬手,卻被霍延按下。

“我來。”

樓喻只好就著他的手,喝下一盞水。

他下床彎腰拾鞋。

一雙手又提前拿起鞋子,虔誠地替他穿起來。

樓喻:“……”

罷了,某人如此殷勤,他倒不忍拒絕。

“我醒之前,衙中可有人尋我?”

霍延替他穿好鞋,噙著笑道:“阿喻放心,并無要公務。”

“那就好。”

待洗漱完畢,馮二筆端來膳食,都是一些味道清淡的。

樓喻坐下吃飯,霍延就跟著坐下,陪他吃飯。

他吃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樓喻被他這黏糊勁逗笑了。

遂掀眼瞧他:“今日營中沒事做?總在我眼前晃什麼?”

霍延認真道:“事可以明日再做,今日我陪著阿喻。”

樓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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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轉移霍延注意力:“京城暗部傳來消息,湯誠氣焰越發囂張,我擔心繼續下去,會對陛下不利。”

像湯誠這樣的,如果沒有別人制,權勢遲早會蒙蔽他的雙眼。

理智一旦沒了,他就會像發瘋的野狼到咬人,屆時樓秉必定首當其沖。

霍延:“嗯。”

樓喻問:“你覺得湯誠的弱點是什麼?”

“嗯。”

“……”

樓喻轉頭看過去,便見平日里英明神武的霍將軍,正發著癡,直愣愣地盯著他瞧。

他無奈搖頭,遂不再問。

吃完飯,他起去院中消食,霍延亦步亦趨跟在旁邊,像只粘人的大型犬。

樓喻吩咐馮二筆告知總衙一聲,若有重要公務,可來府宅稟報,若無便罷。

總衙已有一套的機制,就算他不在,也能正常運轉。

樓喻又悠閑地度過一天。

霍延就這麼粘了一天。

可到了晚上,白日里溫的忠犬,卻化作兇狠貪婪的孤狼,抱著樓喻死不撒手。

到底年氣盛,加上食髓知味,又是一夜荒唐。

若非樓喻平日勤練不輟,強健,恐怕已經被啃得渣都不剩了。

過了幾日,鳶尾揣著詞曲手稿,前來拜見樓喻。

樓喻先看了歌詞,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朗朗上口,充滿力量,確實不錯!

他問:“能找人唱來聽聽嗎?”

“王爺若不嫌棄,奴可以唱給王爺聽。”鳶尾低聲委屈道。

樓喻解釋道:“不是不愿聽你唱,只是你嗓音圓潤婉轉,唱這種曲應該不是很適合。”

鳶尾:“……”

他忽然轉換嗓音道:“王爺,您看這樣嗎?”

樓喻和馮二筆皆大驚訝。

這聲音渾厚剛正,與方才的大相徑庭啊。

馮二筆忙道:“你怎麼變聲音了?你還擅口技?”

鳶尾搖首:“只是客人都不這樣的嗓音,我們從小就學習如何讓聲音變得婉轉纖細且不落痕跡。”

樓喻心中嘆服:牛掰啊!

好好一個男中音,生生練黃鸝鳥。

不過不得不說,換回男中音后,鳶尾上的氣質也發生了變化。

之前的他我見猶憐,現在的他眉眼間的意已然消散大半。

樓喻由衷道:“你這樣好的。”

鳶尾笑道:“多謝王爺。”

他抬步走到院中,站在下,清俊的面容泛著淡淡的

仿佛卸下了什麼重擔似的。

“王爺,請聽奴唱。”

下一刻,清越嘹亮的歌聲驟然響起,鏗鏹頓挫,凜然威嚴,聞罷令人心澎湃,熱激昂。

一曲罷,鳶尾落落大方道:“王爺,若有笛聲和鼓聲加,效果更佳。”

樓喻不自擊掌。

“不錯,很不錯,就這個了。你回去后挑選嗓音嘹亮的歌唱演員,組一個合唱團,至要五十人,男都有,再讓樂工排練伴奏,到時候我再看看整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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