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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317

先帝詔說得明明白白,東安王即位名正言順,沒必要做多余的事

反倒是湯賊,為了自己當皇帝,殺害先帝和先帝子,非常合合理。

所有人都接了這件事。

但其實,“皇子”并沒有死。

樓喻皇城之后,命人在宮中搜尋,發現湯貴妃自縊于鸞宮,而那個男嬰睡得正

樓喻讓人查清男嬰的來歷,便將男嬰合理地送還給丟失孩子的人家。

至于湯貴妃的兒,則被湯誠藏在湯府里著人照顧。

聽聞湯誠敗后,湯府奴仆全都跑,只留下一個嬰。

樓喻的人找到的時候,得哇哇大哭。

嬰被送去了善堂。

這些事,都是樓喻讓暗部的人做的,其余人并不知曉。

登基大典定在六月初六。

依禮制,先帝賓天之后,繼位之人需得守靈二十七個月,方能真正臨朝稱帝。

因皇帝份特殊,二十七個月便用二十七日代替。

但國不能一日無君,很多時候,繼任者連二十七日都不必守滿,只是需要在靈前即位。

這種況下,因尚在孝期,登基大典時不能奏樂,只能設而不作。

守滿二十七日后,方可改元建新。

不過樓喻不存在這些問題。

樓秉不是他的父親,脈離得遠,無需守滿二十七日。

而且,樓秉于五月初八被湯誠殺害,至六月初六,已超過二十七日。

六月初六前,全國各地的宗室、要員全都趕往京城朝賀。

京城上至皇宮,下至坊院,全都忙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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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喻正在鏡前試穿龍袍。

局的繡娘技藝湛,針腳細服上的金龍栩栩如生。

馮二筆伺候著樓喻穿,眉眼間俱是喜,口中連連稱贊:“真好看,真好看,王爺瞧著更威嚴了。”

登基大典尚未舉行,故下面人還是稱呼樓喻“王爺”。

樓喻現在十九歲,已經年了。

因經常鍛煉,他形修長,龍袍又是收腰的款式,愈顯秀頎拔,風華無雙。

樓喻笑著調侃他:“之前忙于登基一事,還沒來得及問你,你以后想不想待在皇宮里繼續照顧我?”

馮二筆臉上喜意倏然消失。

他眼眶驀然變紅,可憐兮兮地說:“王爺不想要奴了嗎?”

樓喻嘆口氣:“我自然希你繼續照顧我,可是,這皇宮里的男人,除了皇帝,除了衛軍,就只剩下侍了。”

馮二筆:“……”

“我確實舍不得你,但又不想讓你那……之苦。”

樓喻故作糾結和惆悵。

馮二筆人都傻了。

他想繼續留在王爺邊,可如此一來,他必須要斷;他要是不斷,就不能待在皇宮。

這可如何是好?!

樓喻被他臉上的表逗笑,拍拍他的肩:“跟你開玩笑的,別怕。”

“王爺,”馮二筆緩過神來,捂著口說,“奴都快被您嚇死了。”

可是,王爺所言確實是個問題。

馮二筆擔憂道:“奴若繼續留在王爺邊,的確不合規矩。”

“什麼規矩?”樓喻側首輕笑,目中著自信與傲然,“這天下的規矩都是人定的,自然也能由人來打破。休妻制不也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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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二筆喜笑開,“王爺對奴可真好!”

樓喻笑了笑。

反正以后宮里沒有后妃,跟在慶王府時沒什麼兩樣。

六月初四,慶王車駕、各地宗親車駕、慶州副部以上員及各州府要員,皆抵達京城。

樓喻著王爵冕服,親至宮門外迎接父母和長姐。

慶王一下馬車,看到宮門前軒然而立的樓喻,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他上次來京城,已是九年前。

九年前,他在京城盡欺辱,卻本沒有想過,他有一天能以這樣榮耀的份再次來到京城。

他太驕傲了!也太了!

慶王妃和樓荃同樣熱淚盈眶。

“阿喻瘦了,一定很辛苦吧?”慶王妃握著樓喻的手道,“娘從慶州給你帶了好多補子的,娘一會兒就吩咐廚子去做。”

樓喻無奈笑道:“娘,你們舟車勞頓,先宮歇息罷。”

又轉向樓荃:“阿姐這些時日也辛苦了。”

樓荃搖搖頭,笑容明艷大方。

“不辛苦,我只覺得高興。”

一家人親親熱熱地進了宮。

樓喻已經讓人收拾好了壽康宮,專門給慶王和慶王妃居住,樓荃則住在長樂殿。

“也不知道阿菱何時能到。”慶王妃慨道。

口中的阿菱是樓喻的二姐,樓菱。

樓喻笑道:“娘別擔心,占南離京城遠,信都還沒送去呢。我已為二姐準備了住,等京,肯定不會怠慢了。”

話音剛落,馮二筆在外稟報:“王爺,范大人和楊大人他們已在勤政殿外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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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王妃忙道:“你政務繁忙,不用再跟咱們閑話了,快去吧。”

樓喻告罪一聲,帶著馮二筆去往勤政殿。

勤政殿外,慶州嫡系員皆恭敬等候,見樓喻前來,紛紛跪地行禮。

“屬下叩見王爺!”

樓喻面帶淺笑道:“都進來罷。”

他踏勤政殿,坐在案后的椅子上。

這椅子只是尋常的座椅,以前的龍椅樓喻不愿用,正讓將作監打造新的龍椅。

登基那日,皇宮上下,都得煥然如新。

范玉笙率先開口:“王爺,眼下各地宗親和要員已至京城,是否頒布先帝詔?”

登基之前,頒布先帝詔是規定程序。

樓喻頷首:“此事已由禮部員去辦。”

禮部數名高之前投靠湯誠,湯誠死的消息傳至京城后,他們已連夜逃走。

所幸禮部尚存幾名低階吏,頒布詔還是可以勝任的。

只是主持登基大典,可能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范玉笙已了解過京城余下的各部員,思及此,不由問道:“王爺,登基大典也由禮部去辦嗎?”

“當然。”樓喻詫異問,“有什麼不妥嗎?”

范玉笙乃文世家,對這些禮制亦頗有涉獵,甚至并不遜于禮部員。

那些禮部低階小沒見過大場面,若是一個不慎,弄砸了登基大典可怎麼辦?

這可是登基大典!

他斟酌著道:“回王爺,茲事大,禮部余下吏從未主持過如此盛事,若稍有疏忽,恐怕會影響大典的順利舉行。”

樓喻沉默看他幾息,不由笑道:“言之有理,不過禮部現在位空懸,從哪再尋人手?”

“王爺,屬下愿意自薦。”范玉笙說道,“屬下雖未經過手,但祖父曾參與主持過此類大典,屬下耳濡目染,倒也學了幾分皮。”

樓喻反問:“你都說學的是皮了,我怎敢予你手?”

范玉笙:“……”

“范副衙長不會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范玉笙無奈笑道:“什麼都瞞不過王爺,屬下是想給王爺一個驚喜。”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舉瞞不過樓喻,這麼說只不過是為了引出下文。

“什麼驚喜?不妨讓本王先猜一猜。”

樓喻假裝想了會兒,方道:“莫非,是袁道長新制了什麼有趣的玩意兒?”

他雖然已離開慶州多日,但慶州任何向依舊掌控在他手里。

袁向道負責震天雷的研制,份本就特殊,只要他搞出一點靜,暗部就會向他匯報。

“王爺既然能猜出這個,不妨再猜一猜為何?”范玉笙笑著問。

樓喻道:“袁道長所制,應是同震天雷一般的罷?”

“王爺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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