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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329

怪不得阿弟不愿定國公去西北駐守邊疆,不是因為忌憚,而是因為舍不得。

樓荃并非不懂男男之事。

在慶州時,他們財務組的彭賬房喜歡男子不是

可、可阿弟是皇帝呀!

樓荃不由陷深深的憂慮中。

于私,阿弟能一輩子幸福安康;于公,阿弟若無子嗣,大盛江山日后該由誰來繼承?

片刻后,樓績優哉游哉進殿,手里還提著個鳥籠。

樓喻見他紅滿面,瞬間就羨慕上他的生活。

做皇帝太累了,他每天都在考慮什麼時候才能退休。

樓績本來沒怎麼注意,他將鳥籠遞給宮侍時,余看到樓喻和霍延牽在一起的手,不由使勁眨了眨眼。

再看過去時,兩只手已經不在一起了。

他就說嘛,怎麼可能呢。

一家人圍著桌子坐下。

樓績喝著江嵐特意給他熬的“心補湯”,心里滋滋的。

然后哪壺不開提哪壺。

“兒子啊,你看,現在朝政也穩了,你打算什麼時候立后?”

樓喻還沒開口,江嵐就瞪樓績一眼:“哪那麼多話,湯還堵不住你的!”

樓績:“……”

行,他不管,他喝湯!

喝著喝著,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怎麼阿嵐一直給霍延夾菜?

憑什麼!

樓績不地觀察著,在見到樓荃臉上略微不自在的神后,忽然福至心靈。

阿嵐不會是想讓霍延當婿吧?

樓績仔細想了想,覺得雖然兒比霍延大了幾歲,可不管是品貌還是家世,都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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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門親事可以有!

其他人不知他心里在想什麼,都高高興興地吃著飯。

可吃著吃著,霍延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腹部往下好似有一團火在燒。

這團火來勢兇猛,他一時間沒能制住,不由悶哼一聲。

樓喻坐在他邊,見他神有異,皺眉問:“你哪里不舒服?”

霍延正要搖首,江嵐忽然待道:“阿喻,這飯也吃得差不多了,你帶阿延回養心殿休息。”

樓喻點點頭,告罪一聲,便扶著霍延出了壽康宮。

“嗯哼……”

走出壽康宮沒多遠,霍延忽然彎下腰,手扶上圍墻。

一張俊臉都“憋”得通紅。

樓喻急道:“二筆,快去傳太醫!”

“不必!”霍延連忙扣住他手腕,額間冒汗,嗓音暗啞,“阿喻,回養心殿。”

他的掌心灼熱得不像話。

樓喻后知后覺。

他這是……吃了某種藥嗎?

“你這般如何回去?”樓喻直接吩咐道,“速備駕!”

很快,駕來了。

樓喻攜霍延一同進了車廂。

甫一車廂,霍延就猛撲過來,急切地吻住他。

雖狂烈,舉止間卻小心翼翼,唯恐弄疼了樓喻。

駕厚實穩固,隔音效果不俗,一路平穩地駛回養心殿,在殿前停下。

沒有人下馬車。

馮二筆打發走其余人,自己也躲得遠遠的,吩咐衛軍嚴守在養心殿圍墻外。

他可不敢打擾陛下和定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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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車簾被人掀開。

霍延大汗淋漓,抱著樓喻踏出駕,進了養心殿,利落地踢上殿門。

后背接到龍床涼墊時,樓喻紅著眼發狠問:“你到底吃錯了什麼藥!”

霍延沒有回答。

比他還要發狠。

翌日,圣上不適,休朝一日。

大臣們沒有多想,各自點卯。

經過一夜,樓喻已經想通了,此事絕對跟他娘不了干系!

霍延雖也是害者,但不管怎麼說,昨晚罪的是自己。

樓喻瞪一眼滿目愧疚的霍延,氣咻咻趕去壽康宮。

江嵐見他過來,倒也不意外。

“娘,你昨日到底對霍延做了什麼?”樓喻開門見山問。

江嵐沒打算瞞他,將事原封不地告訴他。

樓喻聽罷,愣愣著江嵐,瞬間被巨大的愧疚淹沒。

雖然他娘給霍延吃的只是尋常的補藥,可這樣的試探,對霍延來說,何嘗不是一種不公?

江嵐嘆道:“阿喻,你別怪娘,娘真的是因為擔心你。”

樓喻沉默片刻,鄭重道:“娘,我和霍延一同經歷了許多,一路走到今天。我們都是人,我們都愿意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我知道您擔心我,但是,這樣的試探,以后不要再有了。”

他選擇和霍延在一起,就已經決定承擔任何后果。

能不能永恒,他不知道。

但忠誠和信義可以。

他選擇相信霍延,就不會再去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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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未來如何,他都可以坦然接

江嵐面慚愧:“對不起,阿喻,是娘沖了。”

樓喻搖搖頭,眼眶微紅道:“是我讓娘擔心了,是我不孝。”

“阿喻是天底下最好的兒子,不許這麼說自己。”江嵐拍拍他的手,“回去替我向阿延賠個不是。”

樓喻急急回到養心殿,霍延果然還在等著他。

見樓喻神有異,霍延面無措,踟躕不敢上前。

昨晚是他太過孟浪,嚇到阿喻了。

卻不料,樓喻猛地撲過去將他抱住,悶聲道:“對不起。”

霍延驚愕過后,欣喜地回抱住他,啞著嗓子道:“這三個字該我說才對。”

“不是。”

樓喻將昨日的試探告訴他,末了說道:“那只是補藥,不是什麼斷子絕孫的巫藥。我娘讓我跟你道聲歉。”

“阿喻……”

霍延更加用力地擁著他,近乎哽咽道:“謝謝你這麼信任我。”

他可以一輩子不告訴自己真相,卻還是選擇說出來。

這樣的赤誠與信任,讓霍延整顆心都仿佛泡在罐里。

他何其有幸!

“我是心甘愿的,太后愿意應下你我之事,我已別無他求。”

樓喻抬首看他:“阿延,等以后我退位了,咱倆一起游遍天下,如何?”

“好。”

“等以后咱們死了,合葬在一塊,如何?”

“求之不得。”

“以后別‘太后’了,那是咱們的娘。”

“我記住了。”

“還有一件事。”

霍延注視著他,目得不可思議。

樓喻笑道:“酸,站不住了。”

霍延一個橫抱,將他放到龍榻上。

“好好休息,我陪著你。”

樓喻正回應,殿外馮三墨求見。

“進來。”

樓喻躺在榻上沒,霍延就坐在榻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瞅著他。

馮三墨殿,低首稟報:“陛下,湯誠軍師的案子已經查清了。”

“哦?”樓喻忍不住坐起來,“說說看。”

霍延坐過去給他當靠背,將人圈在懷里。

馮三墨余看到,面毫無波瀾。

“他原名羅逸,祖籍隴州,父親曾任兵部右侍郎,因拒絕三皇子樓秩一黨的招攬,被樓秩等人陷害,惠宗遂下令斬殺羅侍郎,羅家男丁發配邊疆,眷充作。”

樓喻:“……”

突然又想廢除制度了呢。

羅家倒的確冤的。

羅逸被發配到西北,求救無門,只能另辟蹊徑。

他投靠湯誠,恐怕就是為了等湯誠謀反功,為羅家沉冤昭雪。

只可惜,他選錯了路。

霍延聞言,不由握樓喻的手,在他耳邊說:“我比他幸運。”

他們的遭遇何其相似?但最終的結局卻截然相反。

樓喻會意,不由彎:“那你認為,我該如何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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