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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頻文裡的惡霸炮灰》356

他繼續往后看,待看到巫塔族的巫醫有可能治好瘧疾后,他眉頭挑得更高。

這可是一個極其重大的發現,他必須要搞清楚。

如果巫塔族的巫醫真有治愈瘧疾患者的能力,那麼,巫塔族勢力范圍就很有可能生長著金納樹。

自慶州那次流后,他就讓商隊留意金納樹,憾的是,這些年一直沒有進展。

商隊遍尋不到的金納樹,會不會就藏在屏州山脈里呢?

等霍延他們回京,他定要仔細詢問。

離京將近兩個月,霍延歸心似箭。

他帶著樓菱等人一路疾馳,終于在十二月初返回京城。

京時,京城下起了今冬的第二場雪。

銀裝素裹,碎玉瓊花。

馬蹄在雪地上留下一連串足跡,白的雪泥飛揚而起,每一片都著馬上之人急切的心

梁霈跟樓菱打趣:“怎麼覺定國公比咱們還要心急?”

樓菱眉頭微蹙,心中覺得不對勁。

這麼些天,已從別人口中了解到阿弟登基后的一系列舉措。

樓菱心生驕傲的同時,又不覺得惋惜。紫云觀觀主的批語,一直讓耿耿于懷。

這個批語當真可信嗎?

樓菱心生疑竇,又想起初見霍延對方談及阿弟時的神,一路上旁敲側擊,變著法地套著他的話。

可霍延心思敏銳,為人謹慎,并未分毫。

“許是急著見心上人罷。”樓菱神變幻,最終爽利笑道,“定國公如今才二十歲,風華正茂,有心上人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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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霈點點頭,“也對,還是阿菱看得明白。”

寧宣長公主京的消息傳至宮中,樓喻心頭便是一跳。

他問馮二筆:“公主府可打理好了?”

已婚的公主需要出宮建府,樓喻剛即位,便為樓菱挑了一風水極佳的宅院作為公主府。

馮二筆笑著回道:“陛下放心,公主府一切都布置妥當。”

“那就好。”

樓喻看不下去折子,便起出殿,立在廊下遠宮門方向。

“陛下,廊下風寒,小心。”馮二筆替他披上大氅,低聲勸道。

他能理解陛下迫切的心,只是在他心里,陛下的最為重要。

不過,陛下到底是在等寧宣長公主,還是在等定國公呢?

霍延打了勝仗回來,第一時間當然是宮覲見圣上。樓菱、梁霈和隴州知府也得面圣述職。

雪下得更大了。

樓喻得到宮人傳報,得知幾人已在宮門外,便立刻回到勤政殿,端坐在案后,神威嚴凜然。

馮二筆:“……”

陛下,您奏疏都拿反了呦。

他小聲提醒一句,樓喻輕咳一聲,紅著耳朵糾正。

心跳越來越快,終于,宮侍在殿外稟報。

真到這時候,他的心跳反而緩和下來,冷靜沉穩道:“讓他們進來。”

頃刻間,一人踏殿中。

樓喻抬眸看去,一張明英氣的臉落眼簾。

雖然早有猜測,但真正見到一模一樣的二姐,他心中還是驟生喜意。

他們一家人終于團圓了!

樓喻正相迎,又一個年輕男人殿,相貌周正,宇軒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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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駙馬梁霈。

兩人后,便是霍延與隴州知府。

霍延一雙俊目直直看過來,深邃幽然,直將樓喻看得心驚跳。

他艱難地移開視線,目落在樓菱臉上。

“阿姐驚了。”

樓菱已有好些年沒有見到樓喻,乍然見他已長這般金尊玉貴的模樣,忍不住又笑又哭。

“是我讓陛下擔心了。”

阿弟比想象的還要出得多。

適時,梁霈和隴州知府跪地行禮。

樓喻心中一嘆,可惜了屏州知府,竟為巫塔族所害。

“起罷。”

梁霈和隴州知府還想述職,卻聽樓喻說:“卿一路奔波,先回去歇息,待明日早朝時再談不遲。”

又對樓菱說:“爹娘與大姐還在壽康宮等著見你,你先去罷,我先與定國公商議國事,稍后便去。”

他都這般說了,樓菱三人只好退出殿外。

馮二筆極有眼,跟著樓菱三人一同出了殿,并心地關上門。

樓菱回看去,心中怪異更甚。但急于去見親人,未作多想。

勤政殿,門甫一關上,樓喻便與霍延抱在一起。

他將臉埋進男人頸部,嗅著他滿風雪的味道,低喃道:“阿延,我想你了。”

霍延什麼都沒說,直接扣著他的后腦吻過去,像是了許久的狼,兇狠而激烈。

思念骨,想得心都疼了。

“阿喻、阿喻、阿喻……”

他邊親邊喚,弄得樓喻頭皮發麻,腳俱,整顆心都被泡在罐里,甜得腦子里一片空白。

下一刻,雙忽然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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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托起他,抱著來到殿的榻邊。

“等會還要去壽康宮。”樓喻手在他背后不斷安,“咱們晚上再……”

又被堵住。

良久之后,樓喻靠在榻上,把玩著霍延的手,嘆道:“以后都不想讓你離京了。”

兩人在一起這些年,很分開這麼久過。

霍延從背后擁著他,擒住他的手送到邊,一點一點啄吻,狂烈的心跳聲服,清晰地傳給樓喻。

方才的淺嘗輒止,本平息不了霍延心中的火熱。

他低啞著嗓音道:“好,我不離京。”

想要不離京,很簡單。

天下太平,霍延便可一輩子待在京城里。

這麼一想,樓喻豪氣頓生。

他定要治理好大盛,讓大盛國富民強,無人敢犯。

兩人又磨磨蹭蹭好一會兒,這才相攜去了壽康宮。

樓菱看到兩人,不由面

這不是家宴嗎?怎麼定國公也在?

駙馬梁霈立刻躬行禮。

樓喻笑著說:“這是家宴,姐夫不必多禮。”

擱以前,梁霈本不敢想象自家小舅子能為天下之主,畢竟不被削藩就算萬幸了。

這一路,他聽聞太多關于樓喻的事跡,也讀了許多報紙,心中對樓喻的敬佩簡直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他的尊敬是發自心的。

但見樓喻態度溫和,沒有帝王的架子,便漸漸放開,邊吃邊和樓菱一起說南方的趣事。

至于定國公為什麼會出現在這,他也不敢問哪。

一家人相談甚歡。

樓績看著樓菱和梁霈對,再看看樓荃和樓喻,不郁悶地喝了幾盞酒,說道:“阿荃哪,你如今年紀也大了,什麼時候再找個如意郎君?”

“爹,我現在還沒有嫁人的打算。”樓荃平靜道。

已經被催習慣了。

樓績尚且不知樓喻和霍延的事,一直以來,霍延參與家宴,他都以為是江嵐想為大兒和霍延牽線。

既然今日大家都在場,他便道:“你倆若真有心,就讓阿喻賜婚。”

眾人:???

江嵐掐他一下,柳眉微蹙:“你在說什麼?什麼賜婚?給誰賜婚?”

“給阿荃和定國公啊。”樓績理直氣壯道,“每次家宴你都讓定國公來,難道不是因為……”

“別點鴛鴦譜!”江嵐微微瞪他一眼,“我不舒服,你扶我到殿去。阿喻,你們慢慢吃。”

樓喻和霍延無奈對視一眼。

他爹怎麼就這麼遲鈍呢。

家宴結束,樓喻帶著霍延回到養心殿。

霍延還記掛著席間的事,問:“娘說不適,可看過太醫了?”

“我正要跟你說這個。”樓喻抱著他低聲自責道,“娘懷孕了,是為了我。”

他原本是打算從宗室挑選繼承人的,可萬萬沒想到,他娘居然為了他的江山甘冒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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