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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麼破》80

陸含之知道,蘇婉凝不會做無用功,西城那邊,肯定被埋著什麼暗線呢。

他努力的回想著原著中的節,關于蘇婉凝的各種機巧福運真的太多了,他真的沒辦法一下子都想起來。

宇文琝見他若有所思,便道:“太子收了做侍妾,但是你那個堂弟顯然不太高興。他覺得這個表妹在陸家就是個寄住的拖油瓶,沒有和他相提并論的資格。這幾天太子大概被他吵得頭疼,帶著你那表妹住到別院里去了。”

陸含之奇道:“住到了別院?那昭云郡主呢?還在太子府嗎?”

宇文琝道:“昭云郡主有孕,是必須要回太子府的。長公主又給他調了好幾個親衛,又份尊貴,還有劉嬤嬤護著,暫時沒有問題。”

明線暗線太多,陸含之覺得自己的頭有點兒大。

任務那邊還沒開始做,窯護大概快修好了。

總覺得自己穿個書比原來當社畜還要累,他這是圖的啥?

低頭看看懷里的阿蟬,一切卻又都釋然了。

原著至對這個孩子是不公平的,對那些死去的人也是不公平的。

現在看著他們一個個鮮活的模樣,看著他們喜笑怒罵,陸含之總有一種自己是救世主的錯覺。

他就這麼倚到了宇文琝的肩頭,說道:“你真是個好人。”

宇文琝無語,這世界上,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是個好人。

毫沒在意自己就這樣被發了個好人卡。

宮后第一個要見的人自然是皇帝,陸含之和宇文琝一吉服便進了前延。

帝宮莊嚴肅穆,給人一種冷清且沒有溫度的覺。

這里住著九五至尊,是人間無上的權力中心。

陸含之低聲問宇文琝:“你父皇有什麼逆鱗沒有?我說話的時候注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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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琝答道:“不要提那天的事,更不要提平公子。”

除了這件事,這位父皇常規況下都會扮演一個慈祥的好父親以及一個寬容的好哥哥。

陸含之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兩人來到了皇帝日常辦公的地點,正殿暖閣書房。

剛要讓小太監通傳一下,便聽到里面傳來一陣陣摔杯砸碗的聲音。

一本奏折連帶著一個玉盞被扔了出來,剛好砸到了陸含之和宇文琝的腳下。

兩夫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此刻到底該不該進去。

這時一個老太監匆匆趕了出來,撿起皇帝扔出來的奏折,便要往回走。

抬頭間,看到了陸含之和宇文琝。

這老太監看著還有些眼,正是之前去安親王府傳旨,收了陸含之一千兩銀票的那個吳公公。

第71章第 71 章

吳公公一見是陸含之和安親王過來了, 立即朝他們使了個眼

兩人會意, 轉去了殿角

吳公公立即朝兩人行了個禮, 躬道:“王爺王妃可是來給皇上請安的?不巧,萬歲爺正值盛怒。西疆鎮西大將軍戎正威急報, 西境四村鎮被巫蠱所控。巫蠱所到之, 人便了活尸,在我邊境大后方作。咱家還是覺得,兩位殿下此刻不宜出現在皇上面前。”

陸含之疑的問道:“巫蠱作?可曾查到是什麼人所為?”

吳公公小聲道:“朝中最不可能做這件事的人,安親王殿下應該清楚吧?”

宇文琝輕輕點了點頭, 心中有數了。

陸含之也點了點頭,說道:“謝公公, 那我們便不過去了, ……皇上不會怪罪吧?”

吳公公想了想,說道:“咱家聽說, 太后極喜含記的香胰香脂。若是殿下去看看太后, 說不定能見上一面呢?萬歲爺一直想修復與太后的關系, 說不定殿下能促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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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含之明白了,他謝過老太監后, 便和宇文琝一起出了正殿。

一拐進后宮, 陸含之便問道:“小皇叔的作夠快的?不過皇上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宇文琝道:“有人希皇上知道。”

陸含之問道:“是你嗎?”

宇文琝搖頭:“我覺得時機還不夠, 所以并未促這件事。不過……我覺得這個人, 和那個與小皇叔里應外合的人大概有點關系。”

陸含之的懷里還抱著阿蟬, 抱了一路, 胳膊實在有些酸。

宇文琝手接了過來, 接著道:“這個人藏得很深,我不到底。可是,除了我們這幾個皇子,還有小皇叔外。其他人,又本沒這個權力。”

阿蟬又開始揪宇文琝搭在肩上的頭發,這回宇文琝沒有阻止他,只要他不往里放,宇文琝一般況下會任他為所為。

陸含之仔細的回想著書中的劇,好像沒有聽說有第五方勢力。

他所看的《奪嫡》主要講的是主怎樣一步一個好運氣,怎樣一步收獲一個大佬,怎樣在四個大佬之間周旋,一步一步走上人生巔峰的。

雖然有點扯,但是書中把朝局倒是介紹的很清楚,并沒有第五方勢力出現過。

陸含之搖了搖頭,說道:“那就靜觀其變吧!”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太后居住的慈寧殿。

因為是臨時打擾,所以安親王便讓人去通傳了一下。

這讓陸含之想到了之前太后在他的含記買了許多香胰的事兒,他還送了不洗發老人家做人

宇文琝懷中抱著阿蟬,說道:“太后未必會見我們。”

“哦?”陸含之問道:“為什麼?”

宇文琝答道:“因為……一些陳年舊事,太后娘家姓蕭,王妃可聽說過蕭國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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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陸含之還真沒從原著上看到,畢竟《奪嫡》這本書,并沒有把上一輩的恩怨拿出來待。

于是他搖了搖頭,問道:“跟這位蕭國舅有關?”

宇文琝答道:“蕭氏外戚,三代為后,權勢滔天。在高宗去世后我父皇年之時,有如攝政王一般的存在。”

陸含之了然的點了點頭,說道:“聽說,皇上并非太后親生?”

宇文琝答道:“是,蕭氏霸權,有易江山而主的征兆。太子年無權,只得另辟他徑。娶了當朝兩大元老,尹丞相和戎將軍的嫡生兒。”

這件事陸含之這兩天聽多了,皇家的八卦雖然不讓公開說,背地里卻是總有人嚼舌子。

宇文琝又說道:“除了這兩大元老,出力最多的便是當時的蕭皇后,也就是當今太后。蕭皇后不滿父兄奪權,與高宗夫妻深。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無所出,實為父兄所害。蕭家那麼想要這個江山,偏偏就不讓肅家如愿。于是認養了一兒一心培養這一雙兒。扶植兒子上位,封為太子后,又助他一步步從蕭家的手里拿回實權。”

皇家的故事多如繁星,隨便一個人上都是一個傳奇話本兒。

從這個故事可以看出,蕭家從第三代皇后宮后便開始圖謀江山了。

先讓這個兒無法生育,無嫡子可繼承江山再說。

嘖嘖,果然自古無毒不丈夫。

不過不得民心的奪權者,失敗了也是活該。

陸含之嘆為觀止,說道:“這個江山到底有什麼好?為什麼那麼多人不惜一切代價去換取?”

宇文琝道:“好……自然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比如想殺誰便殺誰,為所為呼風喚雨。

驗過一次的宇文琝竟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很快,通傳的小太監回來了,結果不出宇文琝所料:“兩位殿下請回吧!太后頭風發作,怕是不能見客。”

宇文琝點了點頭,陸含之卻停下了腳步,掏出一個小盒子,到了小太監的手上,說道:“冬日干燥,老人家更是容易口干裂。這是我親自調制的口脂,獻給太后,以緩解口干裂之苦。”

小太監沒說什麼,轉便拿著口脂進去了。

剛剛的故事宇文琝沒講完,他接著說道:“皇上即位后,第一件事便是杯酒釋兵權。蕭家造反謀逆,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奪權后,皇上又著太后出所有實權,從此大權在握。”

陸含之總算聽明白了,說道:“難怪太后很呆在京城,而且皇上又對外戚的事防得那麼嚴。戎家還沒做什麼,就一步一步的打了。要是想造反,戎家可比蕭家來得方便。”

宇文琝點了點頭,阿蟬卻趴到他脖子上,張開咬了他一口。

宇文琝吃痛嘶了一聲,馬上就出現兩個小牙印的脖子上泛了一片紅。

陸含之:……

陸含之佯裝怒道:“阿蟬,不能這樣!”

宇文琝難得笑了笑,說道:“無礙。”

陸含之一臉的無語,說道:“你說無礙,我有礙!這咬得是什麼位置?他們不會懷疑這小王八蛋,只會懷疑我!”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什麼都沒做過,怎麼偏偏就給留了這麼多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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